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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菊香疼得松开了手,望着被咬出深深牙印的食指,竟然还渗出了丝丝血痕,稍瞬,她牙齿咬得咯嘣直响,额上青筋凸起,像只斗红了眼的公鸡,张牙舞爪地扑向了还在暗自得意的秦香英。
秦香英没提防,脖子被孙菊香的两只发怒的手死死掐住,她憋得双颊通红,两只手无力地扒拉着孙菊香的手,双腿也开始颤抖起来。
“诶,你们别打呀,有话好好说。”赵大嫂在一旁大呼小叫道。
“大家快来看呐,两个婆婆打架了!”何丽不嫌事大,大声叫喊着。
李美好将小宝抱紧,让他面向自己,看不到这打架的场景。
“秦姨、孙姨,你们别打了。”美好抱着小宝,站远了喊道,她可不想涉险,小宝太小了,不能让他受到丁点的伤害。
打架的俩人充耳不闻,孙菊香用力过猛,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气,秦香英呢,脸色慢慢由红转白。
平时这两人一个尖酸刻薄,一个吝啬狡诈,村里人都不待见。看到俩人打架,众人心里都暗自窃喜,只嘴上劝架,身子都站在一旁看热闹。
眼见秦香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李美好走到赵大嫂身边,用手肘捅了她一下,赵大嫂醒悟过来。
“哎呀,别打了,再打会闹出人命来的。”赵大嫂呼喊着,走过去没费什么劲,就掰开了孙菊香的手。
孙菊香在听到赵大嫂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发了慌,她也怕真把秦香英掐死了,自己也完了,于是手上的劲也松懈了下来。
秦香英瘫软在地,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脯剧烈地起伏。好半晌,她才慢慢地抬起右手,伸到脖子处,揉摸着掐出了一道紫色痕迹的脖子。
“哼,我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再胡说八道,下次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孙菊香双手叉腰,得意地说。
“孙姨,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呀,刚才要不是秦姨坐着没提防,能让你得手吗?你站着也比她坐着高不了多少。”赵大嫂闲事不大,去年因为土地测量问题,两人闹得不欢而散,好几个月没搭理对方。今天见机会难得,添了一把柴。
喘息过后的秦香英一声怒吼,冲了过来,她一把揪住孙菊香的衣领,用自己蒲扇般的手,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连打了四个耳光“啪啪啪啪”,十分响亮。
孙菊香的脸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胀了起来。
秦香英身高一米七五,虎背熊腰,而孙菊香才一米六不到,两人站在一起,孙菊香的头还没秦香英的肩膀高。
这次孙菊香得手,是因为秦香英没提防,又是坐着的,所以才着了她的道。
看着手捂着脸颊,坐在地上“哎哟”呻吟的孙菊香,秦香英恶狠狠地说:“孙菊香,你想跟我斗,斗得过吗?也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哼!”
李美好忍着笑,看了看赵大嫂,发现她也使劲憋着笑,脸都涨红了。
“秦香英,你别得意,别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欺负得了我,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你的名声又比我好得了多少。”孙菊香边哭着边翻她的老底儿:“我不过是偷了几个鸡蛋,可你呢,把人家两亩地的棉花都给偷了,你心黑不黑呀,那可是老张头起早贪黑辛苦劳动才有的收获呀!你一个夜晚就把他的棉花全给偷了,狼心狗肺呀你。”
“什么?老张头的棉花是她偷的?孙姨,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有证据吗?”赵大嫂大吃一惊,村里有几个游手好闲之人,大家都把怀疑的目光放在那几人身上,从没想到会是秦香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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