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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黄也敷衍两位夫人:“明俨,你娘和大娘都说得对。”
郑明俨叹气:“大娘,娘,明俨知道你们的意思了。但是,大娘,你可曾记得我娶友姑之前说的话,就在你们的麻将桌旁说的。你若反悔,我就、、、、、、”
大夫人拍案而起:“如今我是郑家的主母,怎会对你食言?我请你娘一起来,就是要告诉你秦雨青她没事,只要你像以前一样,乖一点、、、、、、”
此时董友姑也被请来了,听到各位长辈们说什么夫妻之事,她低下了头,又害羞,又觉得丢脸:成亲这么久了,也没圆房。
“大娘,明俨知道了。”郑明俨不等大夫人说完,便牵起不知所措的董友姑走,董友姑的手被他牵得疼:“明俨,我们去做什么?”
“去做我们早该做的事。”郑明俨疲惫,却在建安厅内大声吼董友姑,他这是吼给郑飞黄夫妇听的,但董友姑却记住了。
“明俨,你在生我的气吗?我没有向爹娘说你的不是,真的。”董友姑胆怯地问。
回到社玖院,郑明俨回答她:“友姑,刚才我不是吼你,你别往心里去。无论你有无说我的不是,你都没错。因为我郑明俨,这辈子注定是负了你。”
婚房里,郑明俨抱起董友姑在床上,闭上双眼,按部就班地行了闺房之事。
董友姑流泪了:明俨完全是为了找秦雨青才与我勉强在一起的,想不到自己这个正房在夫君的眼里就是这个价值工具。
董友姑坐起来,裹着被子哭,她哭得还像个孩子。郑明俨也不忍心:“友姑,别这样,我以后会向你解释的。”
“我知道了。嫁夫从夫,你不必向我道歉,否则我就不是个好妻子。”董友姑边抽泣边说。
郑明俨看她的样子:一个小姑娘似地,说出“嫁夫从夫”的话,真是可怜又好笑。
虽无情,但要善待她。
门口的丫环小满则畅想着自己的未来:小姐和姑爷终于洞房了,将来小姐不适时,我这个陪嫁丫环来伺候姑爷就是没的说的。到时,我也可生个一男半女,有小姐在给我撑腰,做个侧室,摆脱这丫环的身份就指日可待了。
世外轩,溜达一阵的郑世荫回来了,见到郑飞黄在自己的门口徘徊:他怎么来了,这几年他可未曾来过一回。今日秦雨青来了,他就跟着来了。我这冷清的世外轩热闹了。
郑世荫走到郑飞黄背后:“爹。”
郑飞黄惊讶地一转身,说:“世荫!”郑飞黄似乎被这声“爹”吓到了,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
郑世荫问他:“爹,你可是来找世荫的?”
“对,对,世荫,这里寒凉,你要是住得不舒服,就跟爹说一声。”郑飞黄随意说。
“爹,我没事。习惯了就好。”郑世荫回答。
郑飞黄来不及地赶着回去:“看你住得惯,我就放心了。”
“爹,你不来我的世外轩坐坐吗?”郑世荫问。
“太晚了,爹怕耽误你休息。”郑飞黄回答后,匆匆离开,心中思虑着:雨青在这住一夜也不会有事,只是冷了一点。不过夫人将世荫的世外轩当成处罚关闭人的场所,会不会令世荫不满?雨青,我郑飞黄一生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今日为了你竟然在自己的儿子门口徘徊不止,这真有失风度,不过,只要确定你一切都好,这都算不了什么。
这里太安静了,在侧房内休息的秦雨青隐约听到了郑飞黄和郑世荫的对话。
她靠着床沿想:郑飞黄,你这是放不下你的四少爷还是放不下我呢?我看你八成是来探视我吧?这么说我的猜测是对的,你依旧对我暗藏旧意?这对于目前身处困境的我来说,是好事。可若做长远打算,这必定是祸根吧?
仍站在外面的郑世荫觉得今日尽是怪事:尤其是郑飞黄,见到我时,眼神惊讶,害怕他几年没来这里看我。这里除了我,就是秦雨青和周福云了。记得听闻中,爹曾误入大哥的书房,与正在换衣裳的秦雨青不慎相撞,还催逼秦雨青离开郑家,这事惹得大哥大怒。可能大哥跟秦雨青私奔也与此事有关吧?如果郑飞黄真对秦雨青有意的话,那以后可有的是好戏看了,或许,我的世外轩也不会寂寞。
想到这里,郑世荫打开大门,发现里面被收拾,打扫了一番,丫环周福云正忙得抽不开身:“四少爷,你的房间太过潮湿,对身子不好,奴婢折了梅树枝给熏了一下,去了点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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