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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你们都觉得朕有些着急了吧。”
“末将不敢。”
话音才出,船舱中立时跪做一片,可当诸将还要再行辩解之时,朱慈烺却又接着说道:“没什么敢不敢的,朕也晓得此番有些冒险,可局面如此却也由不得徐徐图之了。”
他从未在领兵大将面前表露过对沿海的担忧,也不认为受着陆权熏陶的军将们能够明白世界已在改变之中。
这却也是难免的,自有中国二字开始,不管文臣武将,还是君王枭雄都把目光死死盯在陆地上。
哪怕早些年闹了好一阵子倭寇,但大明上下也只将海上之敌其为癣疥之患,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们能够动摇中原王朝。
晓得这些,朱慈烺自然能够猜到自己的臣子们如何看待广州之失,亦能明白他们对自己这一系列颇为冒险的军略持着何种看法。
“陛下,恕末将驽钝,之前冒险突袭安庆自是战局所迫,但现在我军已进了鄱阳湖,只需稳扎稳打便能铁定吃掉阿济格”
果然,在朱慈烺话音落下之后,还拜在地上的方国安便说出了心中疑虑,哪怕他终还是没敢将话说完,但其中的含义却还是完全表达了出来。
“嗯,你们也都是这般想法吧,”笑着说了一句,朱慈烺便扫了圈诸将的表情,待见各人皆都讪笑,他这才接着问道:“依尔等所见,我朝大敌乃是清廷,那红毛怕是连癣疥之患都算不上吧。”
嗯?
明明在说军略上的事,缘何又会扯到红毛身上?
待听此言,在场各将心中立时生出疑惑,只是陛下发出此问之后便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们,诸将便也只能按着心中所想对答,却也没有多少思量的功夫。
“陛下明鉴。”
诸将的回答自在朱慈烺预料之中,但他在看到这等情形之后却未立刻解释,反倒轻轻抬手,待到诸将全都起身才斟酌着说道。
“清廷自是我朝大敌,但其族拢共不过数十万而已,只要我大明的文臣武将不再以内斗为乐,说破天去他们也就是当年金国的水平,”说到这里,朱慈烺忍不住笑了一下,其后才又接着说道:“朕又不是赵构,总不至于安守长江以南,动不动就给你们发金牌令箭吧。”
“嘿嘿。”
“陛下说笑了。”
“他怎能与陛下相比?”
对于朱慈烺的这段话,各人的反应虽有所不同,但都表达了同一个意思。
那赵构顶着天下兵马大元帅的名头还被追到了海里,若非女真人在种种因素作用之下没有一统天下的能力,说不得大宋的国祚也就这么断了。
在诸将的心中,这样的君王自然没有资格和自家陛下相比,他们自也会将陛下后面那一句当做说笑。
可朱慈烺说这些的目的终不是为了听马屁的,哪怕他心中也会因这些话语而舒畅,但不过片刻功夫,他便又轻轻摆了摆手。
“朕不怕鞑子,也不怕红毛,但两伙贼寇若彻底勾连到一起,那我大明却真是腹背受敌,所以朕便打算在此战之后让红毛知道什么叫疼。”
话说到这般份上,在场诸将虽还不是很清楚陛下为何对红毛如此忌惮,可也大体晓得了这几日陛下一再冒险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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