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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现在的整个局势已因朱慈烺两番大胜而发生了本质变化,江北反清力量所要承受的压力自会比历史中轻上许多。
这一方面自是两番大战之后,清军兵力大减,无力顾及各处的缘故,另一方面则是其内部的权力架构已然出现了动摇。
北京
紫禁城
上一次多铎大败的消息传来之后,北京城里虽也有暗流涌动,但在表面上却还是一番平和安详。
可这一番,赣州的消息不过传来一日,由各方主事所参加的御前会议便火速召开了。
“这是洪承畴的请罪折子,诸位叔伯王爷看看该怎么批复吧。”
“回禀圣母皇太后,洪承畴以大兵行险,终使前方损兵折将,依臣所见当凌迟!”
内监才将奏折自布木布泰手中接过,济尔哈朗立刻便自朝臣队列中站了出来。
而在听到他的这话之后,不但一众亲王大臣都毫无反应,便连多尔衮、多铎都是一脸淡然,似乎这一番牵扯不到他们一般。
开玩笑,怎可能牵扯不到他们?
从表面来看,这一番谋算乃是洪承畴与阿济格这两个前方统帅商量所得,可谁都晓得,若没有得到多尔衮的首肯,凭他们两个又怎可能弄得出这么大的阵仗?
此等情事各人自都晓得,但也不知为何,进攻方只有济尔哈朗一人,防守的也是毫无动作。
待见如此情形,布木布泰初还有些意外,但也片刻功夫她便似想明白了其中关窍。
“皇叔父摄政王意下如何?”
话音落下,站在群臣之首的多尔衮缓步出列,就当济尔哈朗准备对其辩解加以驳斥之时,却见对方竟直接掀起前襟跪在了地上。
要知道自获封皇叔父摄政王之后,便只有别人跪多尔衮的份,他又何曾跪过别人。
今番他自是在劫难逃,可又怎会做出这副模样?
“回禀圣母皇太后,洪承畴固然有罪,但臣身为皇叔父摄政王亦是难辞其咎,”说着,多尔衮便往地上拜了一下,待再次起身之后才又将后面的话说了下去:“是以,臣请辞皇叔摄政王。”
这这么简单?
耳中听着多尔衮的话语,眼中看着多尔衮的动作,可早已准备好大战一场的济尔哈朗却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
当初决定立福临为帝时,他与多尔衮同为辅政亲王,其后在一次次的斗争之中他的地位却日渐降低。
待进入北京之后,他更只得了个皇叔辅政王的名头,显然已在多尔衮之后。
对此,济尔哈朗自是耿耿于怀,但多尔衮不但个人能力极强,更还有两个同母兄弟作为臂膀,似他这等人物虽在寻常亲王之中算是出众,可与多尔衮一比却也显得相形见绌。
由此,他便是再有想法却也只能屈居人下,郁郁寡欢,直至
“摄政王何出此言?我满人能够入关皆是你苦心经营,若只这一败便要请辞,那大清岂不是少了一擎天之柱?”
奸夫淫妇!
布木布泰说话时并没有掺杂太多的情绪,对多尔衮的挽留似也是再走流程一般,但济尔哈朗却在听到这番言语之后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随即便打算赤膊上阵。
归到根里,豪格的军力强则强矣,但在朝廷中枢却没有太多可用之人。
这一方面自是与其少在京城有关,但另一方面却不得不承认,其绝强的军力已然引起了各方的忌惮。
不过这都不算什么。
在济尔哈朗看来,今日多尔衮的摄政王之位必定不保,其后他与豪格一内一外势必能够拢住朝廷内外。
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只要假以时日,他们未必不能似多尔衮一般织起一张大网。
只是
“圣母皇太后所言极是,十四哥为我大清殚精竭虑,又怎可因一败而夺其摄政王职位,若真要论罪,漫说摄政王,便是辅政王与我等诸王又岂能得脱?”
“多铎!住口,朝廷诸事皆由我定,如何能扯到辅政王头上?”
“这么大的事他都没有参与,那朝廷要这辅政王还有何用?”
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直让济尔哈朗满肚子的话都憋在了喉咙里,可当他才将目光转向代善之时,却有一阵轻飘飘地话语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赣州一败不能不罚,可豫亲王之言似也有理,难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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