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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讲,此时的刘文秀对于官爵福禄早就半点都不在意,除了报答明皇恩德之外,唯一牵挂的其实也就是大西剩下的那些人马。
只是个人好论,做到问心无愧即可,可大西上上下下还有那么多人,想要将他们妥善安顿却也离不开对明廷内里的了解。
由此,当察觉到李过似有些闷闷不乐之后,刘文秀便有些担心降将在明廷之中是不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压。
也正因此,今日这一趟的实际目的也就是借着叙旧探明内情。
“我现在自是帮不上什么忙,但出出主意总还是能成的,不如你将难处说了出来,却也好过憋在心里。”
李过于这等事上倒也略略迟钝一些,刘文秀又是一通追问,他却也没有多想,待叹了口气后便直接说了起来。
“当初闯王身死,几十万的人马便落了个四分五裂,若非陛下收留,我们这些人怕是得被鞑子追死。”
说到这里,李过便顿了一下,却也不知是在追思过往还是在感慨风云变幻。
对于他的心情,刘文秀自也能体会一二。
待见对方这般,他也只是静静等待,却是没有因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而感到半点不耐。
果然,仅只四五个呼吸的功夫,李过的眼神便有了焦点,待将视线投到刘文秀面上却又接着说道:“陛下仁厚,不以当年之事追究半分,待我等归明之后不单拨了钱粮军需,还给分了田地耕具,这才让我老营百姓有了活路。”
李过的话越说越是顺畅,可刘文秀却越听越是糊涂。
他对于陛下在湖南安置闯军余部的事情多少也有一点耳闻,自也晓得屯垦之事已在湖南全面铺开。
按着常理来说,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不论怎么去想都该恭谢皇恩才是,可现在李过却将话题扯到这个上面,显然这才是他心中忧虑的来处,这却让刘文秀有些搞不明白内里的联系到底要落在哪里。
“此事我也有些耳闻,似乎你们军中的老弱都已归到了屯垦集团里,你莫不是因”
“莫胡说!”
面对刘文秀的猜测,李过不等他将话说完便直接出言打断,其后他见对方略有些尴尬,随即便又解释了起来。
“当年咱们起兵都只是活不下去罢了,后面虽说都有了争富贵的心思,但遭了那么一番却都已经淡了,手中有多少兵马又有什么关碍?”
说完这句,李过便将视线落到了刘文秀面上,待见对方点头表示认可,他才又接着说道:“陛下依着丁口多少给每户都分了不少田地,仅我这一军便占了几个县的地界。”
“这是好事啊,百姓有了田地便能活命,你为何?”
“自是好事,可你想过没有?若是正主找回来该怎么办?”
话音才出,刘文秀便愣了一下,可当他正要说些什么时,心里却又明白了李过的担忧。
当年他们的确将湖广祸害的不轻,但说一千、道一万,跑不掉的终都只是些寻常穷苦百姓,正儿八经的世家大族却是在兵临城下之前便已逃得无影无踪了。
此时陛下一口气便将几县田地全都划给了李过,若再算上郝摇旗等人的队伍,说不得连一府的地界都嫌不够,若真等那些人回来讨要,这还真真是一番麻烦。
只是他如何在这个节里担忧这些?
莫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心念及此,刘文秀的眼中便又杂了些疑惑,而在见到这副模样之后李过后面的话却又带了些恨铁不成钢。
“你怎还不明白?陛下这仗打得这么顺遂,我们这些厮杀汉便立不了功劳,若是咱们没有军功压身,便是陛下想为咱们说话也没有底气啊!”
李过都已将话说到了这般份上,刘文秀怎还不明白他的逻辑。
若明军对的是将才南下的鞑子,这仗必然得打得极为焦灼,李过心心念念的军功自也不难取得。
可现在的鞑子不但已损掉了大多数人马,更还在广元被磨得战力大降,直被杀了后场的明军如撵牲口一般赶到了汉中。
若再算上陛下的诸般安排,便是连这阳平关都不见得能守上两日,李过想要多拿军功的心思自然也就没了着落。
想明白这些,刘文秀心中难免觉得有些怪异,只是李过的这番话听起来也是极有道理,沉默片刻之后他终还是将话题扯到了旁的地方。
“待轰开阳平关的城墙之后便得由这里发作,若你不上去盯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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