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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正月,七贝勒与皓月的婚礼就举行了,竹箢估计礼部和内务府是要忙得焦头烂额了,也不知道礼部和内务府的人能不能消停得过个年,看来是不大可能了。
成亲那日,竹箢在康熙跟前当值。康熙下朝回来,竹箢在一旁服侍着康熙换上便装。康熙道:“老七这门亲事,怎么说你这丫头也出了不少力,晚间叫人来替了你,去凑凑热闹去吧。”
“皇上,奴婢也没做什么,不过在桃夭居服侍了一段日子,只是尽奴婢的本分。”虽然知道康熙对于自己策划了那晚的舞蹈肯定是了如指掌,但康熙不明说,自己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
“你这丫头,也不知道打哪儿想出来那么些个鬼点子,明知道那李皓月是要给朕做儿媳妇的,居然敢叫她和一个大男人一块堆儿跳舞!”康熙佯瞪了竹箢一眼道。
竹箢笑道:“奴婢就怕事后皇上责罚奴婢,本该是男子将女子拦腰抱起的,奴婢可都改成软鞭了,从头到尾二人没有丝毫碰触。再者呀,若您把扮作将军那人召到跟前仔细瞧瞧,就能瞧出来,虽说是副男儿身板,人家却也真金白银的是个女儿身,如此,便也算不得不合礼数。”
“原来你这丫头早就想好了对策,在这等着朕呢!”说着,康熙转身坐到软榻上。
“皇上晚间不去瞧瞧热闹吗?”竹箢递上茶,道。
“朕就不去了,回头你把朕的赏赐送过去,办了差事,就留在那好好儿玩会子吧。”康熙道。
“是,谢皇上恩典。”竹箢应道。
换值下来,天色还早,若是自己去凑热闹,早点去晚点去倒无所谓,可是要代表康熙送赏赐,自然就不能随随便便了。赏赐盖了锦缎搁在桌上,竹箢开了衣柜挑了件桃红色小袄,一套金质百花穿蝶头饰,挑好衣饰,摆到软榻上,竹箢就褪了外衣,散了头发,钻进被窝补眠去了。
小睡了不到半个时辰,竹箢重新净了脸,破天荒地匀了些胭脂,把头发梳好,将小花冠、步摇、插梳、压发一一簪上。自己没有耳洞,只戴了几只细细的绞丝镯子。又检查一遍赏赐,确定无误,竹箢才把锦缎盖好,门外有小宫女的声音响起,请示竹箢去幽篁居的事情,竹箢掏出怀表瞧瞧,时间也差不多了,冲门外道:“进来吧。”
一行七人,六个宫女太监各端了托盘,竹箢走在前头,往了幽篁居去。
为了照顾七贝勒,康熙在宫里头给他留了一间院子,七贝勒也是成年皇子中除了太子以外唯一一个还在宫中留有院子的皇子。幽篁居和宫里其他地方比起来不算大,但在竹箢这个人现代人看来,已经很浪费空间资源了,谁叫她是从房价一路飙升的现代穿回来的呢!
婚礼开始了一会子了,竹箢身后的小太监高声唱喏,便见屋中的主人客人一路迎出来,七贝勒又将竹箢让进喜堂里头。赏赐送出去了,谢恩道喜声自是不断,好容易平静了些,婚礼才继续进行了下去。
竹箢退到一边暗中打量了下,上至太子,以及下面一干皇子差不多都来了,第一次参加皇家的婚礼,虽说皓月只是个侧室,瞧着却也很是热闹。不知道其他皇子成亲时是不是也是如此,不过这七贝勒倒是好人缘,大小阿哥一众俱全,“福祸相倚”,是竹箢第一时间在脑海里蹦出来的词。
眼见新娘子已经被送进了洞房,竹箢也转身要去洞房瞧瞧,却被十四阿哥给拦了下来,道:“竹箢,来了也是来了,怎么说也喝上杯七哥的喜酒,沾沾喜气!”
不等竹箢先说话,十三阿哥上来道:“十四弟,竹箢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叫她喝什么酒?”竹箢听了,不住地一旁点头附和,心道,还是十三疼我。
十四阿哥笑道:“十三哥,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这丫头了,别瞧她今日拾掇得跟个小丫头似的,平日里她什么样子,别人不知道,十三哥还能叫她这模样骗了去?”
闻言,竹箢撇嘴道:“十四爷,你这是在打趣奴婢呢?”
“你这丫头的脾气,我哪敢打趣你?”十四阿哥说着,端过一杯酒,道,“这酒喝起来不上头,你喝一杯意思意思。”
止住十三阿哥,竹箢接过杯子道:“那奴婢就妄作了。”说着,转向一旁的七贝勒,福了个身道,“七爷,奴婢就籍着这杯水酒,恭祝七爷与侧福晋举案齐眉、早生贵子!”继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七贝勒瞧着心情还不错,脸上也笑盈盈的,倒看不出是拗脾气的人,举了举杯子向竹箢示意,也满饮了杯中酒。
竹箢笑着撂下空杯子,道:“七爷若不介意,奴婢能不能上后头瞧瞧侧福晋?”
七贝勒笑道:“去吧,你们相处了些日子,想来她也念着你。”
第一次听见七贝勒的声音,好听得叫竹箢竟有些激动了。说起来,她虽然两度在乾清宫当差,可平日里同七贝勒没什么交集,七贝勒为人沉静,即便众皇子在乾清宫议政,也没有听过他开腔。不想七贝勒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她承认,她是个声音控,长这么大,她唯一被惊艳到了的,就是大学时候一个教计算机应用系统的中年男老师的声音,低沉的,带着磁性,让竹箢在这么枯燥的课上竟一直精神奕奕,从没打过瞌睡。
“竹箢,你怎么了?”直到十三阿哥碰了碰竹箢的胳膊,竹箢才回过神来。
见好几个人瞧着自己,竹箢脸上有点发烫,还好今天喜堂上都是大红色,又才灌了一杯酒,脸红些既显不得突兀,也惹不来什么怀疑。竹箢笑得有些腼腆,像个刚上大一的小学妹,道:“奴婢失礼了,第一次听见七爷的声音,好听极了!”这时候,已经有大提琴了吧,浑厚、低沉,一如七贝勒的声音。
竹箢此言一出,座上有笑的,有摇头的,十四阿哥头一个道:“你这丫头是个什么心性,一会瞧着好像比谁都明事理,一会又天真得跟个小女娃似的。”
“本来就好听!”竹箢小声嘀咕道。
七贝勒似乎有些窘迫,以拳掩口,清咳了两声,道:“你过去吧。”
竹箢应了声,出了门口,遣了先前同自己前来的宫女太监,又寻了个院里头的宫女引了自己去新房。
没打算闹腾的,可是七贝勒的声音实在太有爱了,这次不好好把握,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听见他说话,于是,竹箢打定主意,好好闹闹洞房,让七贝勒多说几句话,好满足自己小小的私心。
新房里,皓月端坐在新床上,一众嬷嬷和宫女侍立在一旁,见竹箢进来了,一并向竹箢问好,竹箢点头回礼。瞧瞧衣着站位,竹箢走向新床边的一个嬷嬷,道:“不知这位嬷嬷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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