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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午餐,庆功会就结束了。
高翰文笑着去跟代理巡抚郑泌昌,按察使何茂才以及本地士绅一一道别后,就小跑着跟上海瑞与王用汲一起出门了。
郑泌昌通过这次庆功会基本定调,在高翰文在杭州期间大家先按兵不动了。
士绅们是铁打的营盘,高翰文不过是流水的兵,等到这一届任满就该高升了。
到时还不是该怎么着怎么着。
这会儿没必要去替别人做嫁衣得罪严阁老。
急着出门的高翰文可没心思去猜这帮人渣的小心思。
他现在是要仅仅拉拢这两个干事的下属,就算不是政治盟友,以后至少可以遥相呼应那种。
“等等”高翰文示意门前的两人留步。
“高大人,这汇报材料”海瑞又问起了整个问题。
“当然是交给本官了,其他县令应该已经交到知府衙门了,你们直接给我把,我让下属放回衙门归档。
今天既然已经浪费大半了,不如放松一下,我知道一个茶馆可以听评书,一起如何?。
”
小莲茶庄,下午午休过后,于老头正式开讲《戏说三国评书》,高翰文想着一来去捧个人场,二来看看现场的效果。
现在拉上两人,也是想借机征求下同僚的意见,以免自己不小心作死犯了忌讳。
两人有些不明所以,说书是听过了,好坏差别巨大,但评书还是没体验过。
高翰文招呼差人送回资料后,三人干脆就徒步走过去了。
不到20分钟路程,走得高翰文脸色有些发白。
最近一直关在家缺乏锻炼了。
“高大人,可还在烦闷刚刚的联合上奏?”王用汲以为是高翰文被刚刚那帮人侵吞功劳气得不舒服
“润莲啊,你就小瞧了高大人。
他是皇上与阁老的特派“改稻为桑”主持人,只要成功就大功一件,写不写,写多写少都不会掩盖他的功劳,写少点还显得大度谦虚,反而能留个好印象呢。
高大人是吧”海瑞难得的一次自来熟。
袖手谈心的太多了,遇到个这么能任事的,必然要引为知己。
“那海刚峰以为呢?”高翰文没直接回答。
“大抵还是高大人高门大户出身,五指不沾阳春水的,自然是锻炼缺乏了,不过我再淳安时,我的好友裕王府詹事谭伦请来了以前的太医正李神医来为我内人看病,还在淳安,过几天就给高大人请来”海瑞也是直言不讳,丝毫不避嫌有巴结的嫌疑。
连王用汲都有些觉得海瑞今天不正常。
“李元芳,哦不,神医李时珍先生吗?那就有劳了”高翰文一点也没有讳疾忌医的意思。
这个人到三十,该调理还是得调理呢。
“对了,我们这里郑推官在修订《洗冤录》,到时还需要李神医的帮助校对。
海刚峰,你可是雪中送炭啊”高翰文本着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想法,先把这个神医薅来,榨干了再说。
三人后面,有说有笑,主要是交流推行国策的一些荒唐事,既有趣,又心酸的。
差不多未时三刻,到了小莲茶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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