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场抢饭大作战在漩涡宅打响。
前有自来也声东击西,后有博人分身作弊,最后大获全胜的是佐助,因为涮菜涮的最起劲的鸣人格外偏心,但凡看到佐助喜欢吃的都忍不住多给他分点。因为分量很足,四人基本都吃到了肚子鼓鼓的程度,博人和自来也毫无形象地摊在椅子上,而鸣人只是稍微缓了一会儿就抬起手准备结印。
然而,另一只大手完全盖住他即将交叠的双指,那个他曾经无比熟悉地,带着成年人的低沉和温柔的声音道:“我来吧,分身也会消耗体力的。”
鸣人不由自主地走神了。繁忙的九年将他对时间的感官无限拉长,两个身份让他一直过着双重的人生。漫长的时间足够让故人的身姿逐渐被他们慢慢长大的模样取代,但乍一见到长大后的佐助,他忽然就清晰地明白过去的自己到底做的有多么失败。说好了要成为佐助的归宿,可是他却无法在大佐助身上看到小佐助那样的幸福。
“还是一起吧。”鸣人知道,佐助才不会轻易放弃,而且鸣人也一点也不想提起那条消失的手臂,干脆就顺着他的意来了。
一人收桌子,一人洗碗,倒也配合默契。佐助在碗架子上看到了两副印着族徽的碗筷,终于忍受不了自己的好奇了。但他开口询问的方式依旧是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触碰到了底线一样。
“你平时会和邻居一起吃饭吗?我看到和那边一样的图案了。”
“嗯,我们俩都是独居,搭伙过个日子挺好的。”鸣人在神游天外,全靠肌肉记忆才没把碗筷摔了,根本就是下意识回答了问题。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就刺激到了大佐助,强烈的抽痛自心口蔓延,但鸣人知道这不是来自于他的情绪,而是他习惯性关注佐助之后的通感。
鸣人的动作停了一下,赶紧若无其事地继续刷碗。那沉重的心痛让他无法忽视,可面对长大的佐助,他却无法像哄小佐助一样自然,像是有什么东西糊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发不出声音。
“哦?你是蛤蟆仙人?”
“嗯哼~是不是很帅气?”
“……明明完全看不出来……”
“哈?没品位的小孩,怎么能不欣赏我妙木山仙人的英姿!”
“所以说,哪里有英姿了!”
餐桌那边的吵闹略微缓解了这边的沉寂,鸣人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安慰起应该算是陌生人的大佐助,正急的冒汗呢,却忽然听到佐助用很小的声音说道:
“……这样,挺好的。”
佐助该怎么形容说出这句话时的心情呢?疼痛仍在持续,但那不过是陈年旧伤的隐痛,根本算不上什么。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早就做好了当一个守望者的准备。可是,当他看到两间房子里有两人一起生活的痕迹,当他发现鸣人答话时自然扬起的嘴角,他忽然明白了自己曾经错过了什么。梦里想象的画面成为了现实,原来那是可以实现的。他有那么多可以抓住光的机会,却只能迎来这样的,未来。
太晚了,太晚了……
“哦对了,现在虽然只是初秋,薄毯还是要准备好的。”鸣人想到了一个可以转移话题的理由,殊不知他其实还在话题里打转,“佐助床底下放了四季的被子,你可以去找一下合适的厚度,我都收进去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佐助擦了擦手,拿起放在台子上的手套转身就走,连一秒都不敢停留。
关上门的那一刻,两边人都不约而同地施展了一个忍术。
“佐助先生?为什么要用结界?”博人奇怪地问道。
一念成沧海,一念化桑田。一念斩千魔,一念诛万仙。 唯我念永恒 这是耳根继仙逆求魔我欲封天后,创作的第四部长篇小说一念永恒...
蓝与紫的霓虹中,浓密的钢铁苍穹下,数据洪流的前端,是科技革命之后的世界,也是现实与虚幻的分界。钢铁与身体,过去与未来。这里,表世界与里世界并存,面前的一切,像是时间之墙近在眼前。黑暗逐渐笼罩。可你要明...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千万年前,李七夜栽下一株翠竹。八百万年前,李七夜养了一条鲤鱼。五百万年前,李七夜收养一个小女孩。今天,李七夜一觉醒来,翠竹修练成神灵,鲤鱼化作金龙,小女孩成为九界女帝。这是一个养成的故事,一个不死的人族小子养成了妖神养成了仙兽养成了女帝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