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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达到什么程度,究竟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顾南乔怎么可能没想过,她从儿时就开始学习京剧,从最初对所谓国粹尚且懵懵懂懂时就坚持练童子功,到顺利考入专业戏曲院校经历四年磨砺,再到进入b省京剧团登上更大的舞台,过程中吃过的苦数不胜数。
这么多的年头下来,顾南乔曾无数次觉得京剧枯燥无趣,也无数次想要放弃过,可最后她都咬着牙坚持下来了。这固然与家庭因素以及范老的督促脱不开关系,却也不得不提及所谓“梦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常年累月下来,顾南乔早已在不知不觉之间,把京剧当成了值得毕生奋斗的事业。她是真喜欢京剧,想要唱出点名堂来,成为镁光灯下被观众喝得满堂彩的名角。
可成为名角从来不是顾南乔给自己规划的终点,而恰恰是一切的起点。
在顾南乔心底深处,有着不足为外人道的野心——她想要证明自己,想做点别人做不到的事情。比如,让京剧更加通俗化和大众化,不至于每次演出都是台下满座皆老朽,而是可以被更多的人接受,把这门被许多人看来已经被时代渐渐淘汰的艺术弘扬起来。
哪怕只靠她顾南乔一个人,能做的事情微乎及微,甚至连演出市场的小水花都激不起来,但只要可以为后来者抛砖引玉,她也愿意去试一试。
这么多年来,顾南乔把无数的精力放在春色满园这个野戏班子上,固然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替师父范陵初支撑门面,但其实她也算是乐在其中。
b省京剧团是个绝佳的平台,良好的职业环境足够满足顾南乔渐渐成为名角的梦想。这就像是一条康庄大道,凭借着顾南乔的实力与天赋,只要在这条路上稳步前进,总有熬出成绩的一天,甚至现在,她就已经开始渐渐崭露头角了。
不过剧院团那些固有的桎梏,却是顾南乔很不喜欢的。
在大型剧院团工作,难免有着太多约定俗成的规则不能违背,尤其是在登台演出时,顾南乔只能一板一眼的复排剧团曾经演出无数次的经典剧目,那些不能被打破的程式化演出束缚着顾南乔的灵性,而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循规蹈矩,而是另辟蹊径,出其不意。
但是,春色满园不一样。
这个私人戏班子给了顾南乔一个很好的平台,让她尽可能地去折腾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她可以不断去尝试。这些事情顾南乔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即便是亲近如范陵初和沈宥,也对此一无所知。
而现在,居然被相知甚少的苏以漾直接看透,并一语点破出来,不禁让她十分诧异。
顾南乔意味深长地看着苏以漾,她眼底有毫不隐藏的疑惑,也有遇上知己的惊奇感。侧过头的时候,正对上苏以漾那双微微弯起的笑眼。
苏以漾棱角分明的脸在夜色衬托下犹如精致剪影般好看,开口时语气中带着淡淡戏谑的调侃,却是莫名好听。
“什么都想要,最后难免什么都得不到,春色满园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凡事该有取舍,是小孩子都懂的道理,顾小姐没道理不明白,好好想想吧。”
说完了这些,苏以漾把合同书放在桌面上,朝钟子逸扬了扬下巴示意离开。他最后一句话的尾音带着漫不经心的随性,就像是初次见面时隔着烟雾的那双笑眼般,勾人而不自知。
“那就不打扰了,欢迎随时改变主意。”
苏以漾离开之后,春色满园的大家伙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直性子的楚悠优先开了口:“这算什么事啊,所以说,这次投资没戏了吗?”
没有人回答楚悠优的问题,在场的每一位都想打破此刻的沉默,却被千丝万缕的思绪把话语声重新压了回去,所有的复杂情绪都变成了如鲠在喉。
因为太过心事重重,所以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演出结束后就应该去后台休息的乐队成员并没有全部离开,赵瑾锋悄悄躲在舞台的上场口,全程目睹了这场堪称为失败的投资谈判。
他从通讯录中找到郭晓冬的名字,把从洽谈合同开始就卡角度拍摄的照片一张张整理出来,连同一小段视频一起打包发了过去。
做完这些后,赵瑾锋漫不经心地敲了一行消息过去:“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是不是得请吃饭啊?”
这时候他还不知道,这几张照片之后搅起如何一番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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