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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除了那张可爱地脸蛋外,还真没什么突出的地方,至少比起吴因来,要差上许多。不过她有一位帝国闻名的魔法师哥哥,再加上郡主的封号,大公爵的女儿。
有了这些光环,看向她的目光自然会不同。
宴会的事情,自然由父母负责,费列格也不懂这些。好在有弗吉斯和缔尔纳父子帮忙,他们虽然只是小贵族,当年在库卡镇的时候,倒也没少开办宴会。
只是现在地宴会,与当年是没法比地,规模大了上百倍,豪华程度也没办法相比。好在兰迪丝家并不缺钱,主宴会场也是由吴氏家族负责。
吴天大帝自然没时间关心这些事情,可吴氏作为奥克兰帝国的掌权家族,族内人口众多,随便出一几位,就可以将宴会搞定了,比费列格家要容易得多,毕竟他们有这方面地经验。
费列格从小就不喜欢这种热闹,不要说那些看着令人讨厌的贵族们,就是当年村中淳朴的小伙伴,也很少与他们一起玩。
坐在小客厅中,身边只有玛娅。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花园,此时花园中已经有不少女宾,喝酒侍者送上的美酒,谈论着帝都的花边消息。
男宾则站在花园的入口处,三五成群,同样喝着酒,讨论的多是关于战争中的传闻。
“看他们你会想到什么?”费列格指着窗外的人群问道。
玛娅歪着头,想了想说道:“幸运。”
“幸运?你认为他们是幸运的?”玛娅的答案令费列格非常意外。他怎么也想象不出,幸运这个词,与外面这些人有什么关系。
不用上战场是幸运吗?成为贵族就是幸运吗?
“我知道你是平民出身,别忘了,我和姐姐也是,只是我的运气比较好,有一位好导师。别把贵族看得象猪猡一样蠢,那是不可能的,那只是平民眼红罢了。
如果他们真的那样蠢,平民不是比他们还蠢吗?这么简单的问题不需要我解释给你听吧。”
费列格点点头,他非常同意玛娅的话,贵族可能很骄傲,也可能有些跋扈,但绝对不蠢,否则他们怎么能成为贵族?
即使是贵族的后代,并没有通过自身的努力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可他们受到的教育,远不是平民能够相比的,贵族中没有不识字的人,没有不能读书的人,而平民中,最多只有十分之一的人能看书识字。
费列格在帝都住的时间也不算太少,上街的次数也很多,而且他又不习惯穿魔法袍。满街的贵族子弟,也没看到哪个不开眼的找他的麻烦。
事实上,贵族子弟最先学会的就是如何看人,绝对不能给自己惹上麻烦。只要保证了这一点,即使他们在街上横着走,依然能过着快乐的日子。
“他们过得很快乐,即使不开心的事情,也是不值一提的,最多是哪家的女士买到了更漂亮的衣服,或者某位公爵家的赛马是最好的之类的事情。”
费列格再次点点头,他对这些根本就没关心过,帝都有赛马吗?即使有,与费列格又有什么关系?如果他愿意,相信没有哪匹赛马能跑过飓风。
“他们都知道神作的很过份,不过这与他们关系不算太大,只是生在这两千年的关口上,他们不得不付出自己的金币,去为国家和整个东大陆尽一份力,除此之外,他们什么都不需要去管。
”
这就是幸运吗?或许玛娅说的是对的。
“无知,有时候也是一种福气。”费列格轻声说道,他早已经不记得这句话是从哪儿听说的,当时不以为意,现在想来,还真的有些道理。
玛娅摇摇头:“你还是把他们看得太蠢了,他们并不是无知,有些事情,他们看得比我们还要清楚,在天道之路上,我们太执拙了。
有道是旁观者清,他们远远的看着我们,有时候看得更明白。”
“天道之路,无论对谁来说,都是极为困难的,即使是法神成功的可能性也不见得很高,为了这么低成功率的事情去努力。你说,是他们蠢还是我们蠢?”玛娅轻声说道。
费列格低头想了一会说道:“或许我们更蠢些吧,为了不可能的事情而努力,而且还是终其一生,你是对的,他们比我们更幸运,更聪明。
可是我并不打算改变主意,无论如何,我都要试试。”
“你说的没错,我也一样,尽管我的机会要比你小得多,依然不会放弃,有些事情,总有要人去作啊。我们走上天道之路,或者这也是神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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