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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自找的,受着罢。”
“若是受不住,和离。”
和离这两个字说出,苏枝都懵。
她睁大着水雾氤氲的眼,一瞬间都忘了要哭,只握拳涨红了脖子,攥着最后一点勇气说:“不和离……”
“不和离!”
她这么喜欢他,当初为了嫁给他差点都和兄长决裂了,也毁了和旁人自小订下的婚约,她不想和离。
她娇气她胆小她怕吃苦,但在这件事上,她却像个狂热的赌徒,献上了整个自己作为赌注。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赌局自一开始便是不公平的。
她如何去赢呢。
直到此时,苏枝心里还存着点希望。
她希望他爱她,她也相信,只要她再努力一点,再做得好一点乖一点,他也能看到她的好,会喜欢她的吧……
她吞下委屈,抬起一双水盈盈的泪眼看他,若雨打梨花,可怜得要命:“不和离……我们合过庚贴上了婚书,也拜过天地……”
男人却无言看她,仿若木人石心,对少女爱慕渴望的眼神视而不见。
苏枝不想和他和离,此刻她唯一想到的事,便是笨拙地去讨好他。
想起今日是七日之期,于是,她放下身段,用那一点仅剩的勇气,她怯怯地抬起一只手去勾他脖子,想亲他,另一手颤颤地摸向他劲窄的腰,想和他欢好。
“你不要打,打屁股……我不是小孩子了,打屁股很丢人,七日到了,夫君,我,想要……”
少女羞赧地垂下眼眸,根本不敢看他锋利冷漠的眼神,她抬手勾着他脖子,轻纱衣袖滑下,现出一截雪藕般的手臂,在昏黄灯光下发着浅浅的光,另一手摸着他腰腹,颤巍巍地要去解他腰带。
男人没有阻止她,看去似是在默许她的行为,苏枝以为事成,就在快要解下他腰带时,她轻呼了口气,大着胆子要去亲他的唇,男人却偏头避开。
苏枝微微一愣,而后便听到男人低声冷嘲,带着轻笑:“恬不知耻,不知检点,夫人还真是个……”后面三个极为出格的字将要脱口而出,男人眸色一深,又止住。
而这话一出,刹那之间,苏枝手僵住,全身冰凉彻骨,方才脸上身上的热褪了个干净。
面红耳赤成了苍白如纸。
她被他说得羞愧不已,那点胆量消失无踪,一瞬就缩回了手,再不敢有任何动作。
“我,我知道了,夫君早点歇息吧,我,我……”苏枝低着头不该如何是好,她眼眸发着红,一片琉璃水色,不停地绞弄着手指,她的脸火辣辣的,羞愧得像是被人扇了一耳光。
她不想待在这里,眼泪已经要忍不住地往下流了,胸口闷得喘不上气,脑袋也疼。
她觉得好难受,好难受……便趔趄着站起身,抖抖瑟瑟地要离开。
只是在她转身的那刻,男人却眼疾手快,蓦地扣住她手腕。
“汤呢?”他眼睫低垂,问了句毫不相干的话。
苏枝懵了一下,不知他是何意思,下意识问:“啊,什么汤?”
谢蕴握住少女手腕的手用了些力,微痛,苏枝说了声疼,察觉手腕松了些力后,便听到他又说:“不是说给我熬了汤吗?”
苏枝这才明白他是何意,水盈杏眸闪烁,心虚说:“我,我自己喝了,你近来不是回得很晚吗,次次给你熬都不喝,我就,就自己喝了……”
苏枝并不明白他为何要突然问她汤的事情,他又不喜欢喝……她此刻只觉难堪不已,她鼻尖泛酸,通红着眼只想尽快离开,不想再自取其辱,也不想听他讲和离的事情。
男人与少女之间一瞬静默,屋外月色漫进,男人身上清冷更甚,苏枝委屈地擦了擦眼睛,想要拂开男人的手继续走,却没曾想在甩开的那刻他用了极大的力。
他扣着她的手猛地往回一拽,少女纤细的手腕几要被他折断,还不待苏枝反应过来,他便将她强硬地摁回了椅子。
“受着。”男人修长手指挑开丝绦,很快,月色下,一颗荔枝被剥了壳,莹白细嫩,仿佛任人采撷。
少女瑟瑟发抖,无依地哼了声,男人咬了口荔枝软肉,殷红的薄唇附在她耳边,声音平稳又冷漠,即便在此时,与平日也无任何不同。
不知过了多久,苏枝懵懵然地眨眼,感觉整个人都不像是自己了,她成了一滩绵软的云,眼前水雾模糊情迷意乱时,只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轻不可闻地笑了声,声音带着少见的狠劲:
“你自己找死,这回,受不了也给我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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