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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凡出生在一个古老而略显阴森的小镇,这里的街道皆是青石板铺就,岁月在上面留下了斑驳的痕迹,每一块石板似乎都承载着往昔那些数不清的故事。镇子里四处都是古旧的宅子,飞檐斗拱间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而那些幽深的小巷,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总是让人在不经意间心生寒意。
镇中一直流传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传说,什么半夜会有白衣女鬼在古井边哭泣,废弃宅院里时常传出怪异的声响,还有人说月圆之夜走在特定的小路上会看到飘忽的黑影。但陈宇凡向来是个不信邪的人,在他看来,那些不过是老一辈为了让小孩子乖乖听话,编造出来吓唬人的故事罢了。
陈宇凡的家中,堂屋里摆放着一个陈旧的祖先牌位,那牌位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木质的表面泛着暗沉的色泽,仿佛被岁月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牌位的边角已经有些磨损,上面刻着的先辈名字都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仿佛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也在时光的侵蚀下渐渐淡去了痕迹。平日里,家人也只是按照传统的日子,按时供奉些香火果品,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常,没觉得有什么异样之处。
每到初一、十五,陈母总会早早地起床,将堂屋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恭敬地在牌位前摆上新鲜的水果、糕点,再燃起几炷香,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祈求祖先保佑一家人平安顺遂。陈宇凡偶尔看到母亲这般虔诚的模样,心里虽觉得有些形式主义,但也从不加以阻拦,毕竟这也是家族传承下来的一种习俗,承载着对先人的敬重。
直到有一天,陈宇凡晚上独自在家,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雨,雨滴打在老宅的瓦片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仿佛是某种倒计时的前奏。昏暗的灯光在潮湿的空气中显得越发昏黄,灯泡时不时还闪烁几下,像是随时都会熄灭一般,让整个屋子的氛围变得格外压抑。
他像往常一样路过堂屋,原本只是不经意地一瞥,却突然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低语声从摆放祖先牌位的方向传来。那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有人隔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在说话,却又能让人真切地感觉到它的存在。陈宇凡心里“咯噔”一下,瞬间警惕起来,想着也许是自己听错了,毕竟这老宅在雨天偶尔也会有些奇怪的声响。可那声音却断断续续,仿佛有人在急切地诉说着什么,又像是在痛苦地呻吟,萦绕在他的耳边,挥之不去。
好奇心作祟的他,缓缓朝着牌位走去。每走一步,他都感觉心跳在加速,双脚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有些发软。凑近了一看,那牌位前原本摆放整齐的贡品竟然变得凌乱不堪,苹果滚落在地上,有几个还摔烂了,泛着让人不舒服的汁水。燃了一半的香也折断了,烟灰洒落在供桌上,一片狼藉。陈宇凡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刚想伸手去整理,却感觉有一股冰冷的气息顺着指尖蔓延开来,那冰冷仿佛能直接穿透他的肌肤,侵入骨髓,瞬间让他打了个寒颤,手臂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就在这时,那低语声越发清晰了,仿佛有个苍老的声音在喊着他的名字:“宇凡……宇凡……”那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像是从幽深的地下传来,又好似在耳边低语,陈宇凡惊恐地环顾四周,眼睛瞪得大大的,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可整个堂屋空荡荡的,除了那透着诡异的祖先牌位立在那里,根本看不到任何人影。角落里的黑暗仿佛更深了,像是隐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让他后背发凉。
他转身想离开,可双腿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怎么都迈不开步子。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脚踝,让他动弹不得。那声音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大,在寂静的堂屋里回荡着,犹如来自九幽地狱一般,每一个音节都撞击着他的耳膜,让他的脑袋嗡嗡作响。
突然,牌位上原本模糊的字迹竟开始渗出血红色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落下来,那红色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在地上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红,仿佛是一滩鲜血,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陈宇凡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恐,他想大声呼救,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那无形的束缚,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终于,他的脚可以挪动了一点,他不顾一切地朝着门外跑去,每一步都带着慌乱和恐惧,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然而,刚跑到门口,门却“砰”的一声重重关上了,那巨大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任凭他怎么拉扯都打不开。他用力地拍打着门,大声呼喊着,可回应他的只有外面淅沥的雨声和那不断在堂屋里回荡的诡异低语声。
此时,背后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那笑声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让他的脊背发凉。笑声中似乎夹杂着嘲讽和怨恨,每一声都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子,划过他的心头。陈宇凡颤抖着回头,却看到那祖先牌位上浮现出了一张模糊的人脸,人脸的五官在不断扭曲变化着,时而眼睛瞪得极大,仿佛要从眼眶里蹦出来,时而嘴巴张得老大,像是要将他整个吞下去,眼神里透着怨毒,死死地盯着他,让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噩梦之中,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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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逃不掉的,这都是你们欠的……”那声音再次响起,回荡在整个堂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陈宇凡绝望地靠着门,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和家人究竟是怎么得罪了这祖先牌位里的“存在”。他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拼命地回忆着家族过往的点点滴滴,可怎么也想不出有什么事情会引发这样可怕的变故。
“我们……我们到底欠了什么?”陈宇凡鼓起勇气,声音颤抖地问道,可回应他的只有那越发阴森的笑声和不断重复的“逃不掉”三个字。那张人脸依旧在牌位上扭曲着,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和怨恨。
陈宇凡感觉自己的精神都快要崩溃了,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恐怖的场景,以往那些不信邪的念头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他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只要醒来就能摆脱这可怕的一切。可那冰冷的触感、刺鼻的腥味以及那萦绕在耳边的声音,都无比真实地告诉他,这是现实,一场可怕的现实。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外面的雨突然下得更大了,雨点疯狂地敲打着窗户和门,像是有千军万马在奔腾一般。伴随着一阵惊雷炸响,整个屋子都似乎晃了一下,墙上的灰尘簌簌落下,灯光也剧烈地闪烁起来,仿佛随时都会熄灭。而那牌位上的人脸和那些诡异的现象竟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贡品恢复了原样,牌位也变回了之前那陈旧却看似普通的模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陈宇凡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贴在身上黏糊糊的,可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和迷茫,望着那看似正常的牌位,心中的恐惧却丝毫没有减少。他不知道这诡异的现象为什么会突然停止,更不知道它会不会再次出现,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再次引爆,将他拖入更深的恐惧深渊之中。
过了许久,陈宇凡才缓缓站起身来,双腿依旧有些发软,他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路上,他都小心翼翼的,仿佛周围的黑暗中随时会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他。回到房间后,他立刻关上了门,还搬来椅子抵在门后,仿佛这样就能阻挡住那未知的恐惧。
他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那祖先牌位上浮现的人脸和渗血的字迹就会出现在眼前,那诡异的低语声也会在耳边回响。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陈宇凡顶着两个黑眼圈,整个人显得疲惫又憔悴。他本想把昨晚的事情告诉父母,可又怕他们担心,而且他也不确定父母会不会相信自己说的话,毕竟一切都消失得那么突然,没有留下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白天的时候,陈宇凡试图让自己忙碌起来,忘掉昨晚那可怕的经历,可每当经过堂屋,他都会不自觉地加快脚步,不敢再去看那祖先牌位一眼。然而,到了夜晚,当夜幕再次降临,整个宅子又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时,他总能隐隐约约听到那低语声,仿佛有什么在暗中窥视着他,等待着下一次将他拖入无尽的恐惧深渊之中。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陈宇凡每天都生活在恐惧的阴影之下,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人也变得越发消瘦和憔悴。而那祖先牌位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摆脱,只能在这无尽的恐惧中苦苦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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