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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威靖’舰上的所有弟兄们。你们辛苦了!你们不但救了商船民众的身家性命,还灭了这股悍匪,立下了大功!”林逸青洪亮的声音从外边传来,“皇上授我专折奏事,我当奏明皇上,为诸位请功!这‘威靖’舰上的每一位弟兄都不会落下!”
听了林逸青的话,徐传隆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谢林爵爷!”
“今天方见到林爵爷的本事!小的们有幸能和林爵爷一道杀敌,此生无憾了!”
“谢林爵爷!”
“林爵爷,咱们弟兄以后就听您的了!”
徐传隆听着这些自己部下的话,一时间心中百味杂陈。
“也罢。也罢……我这身家性命,便也交到你手里了……”徐传隆长叹一声,在心里默默的说道。
烈日炎炎,彭玉林府第前,两个守门的家丁一边在檐下站着岗,一边不住的用手擦着脸上的汗。
给彭大人当差,其实是很辛苦的。
一辆马车快速的驶过街道,远远的便掀起了一溜烟尘。
因为天热的关系,街上的行人很少,但这辆马车的速度实在太快。奔驰间,街上的行人纷纷退避。
马车风驰电掣般的来到了彭府的门前,两名家丁本来给太阳晒得昏昏欲睡,冷不丁的让突然出现的马车给吓了一跳。心情立刻变得十分恶劣。
“嗨嗨嗨!长眼了没有?没看见这是哪儿吗?不让随便停车!”一名家丁上前喝问道。
马车上的人对家丁的呼喝声充耳不闻,他们停好了车之后,便跳下了马车,从马车的车厢当中拖出一个个麻袋,抛在了地上。
“嘿!这眼睛没长,耳朵也没长是不是?”
“这里是彭大人的府第门前!你们几个狗东西还敢把货卸这儿来了。信不信我给你们连人带货都劈了?”
两个家丁说着,各自把腰刀抽了出来,可没等他们上前,只听“嗖嗖”两声,两柄飞刀射了过来,正中二人的咽喉。
两名家丁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他们用手紧紧的握住了飞刀的刀柄,想要将飞刀拔出来,但却是白废力气,很快,两个人便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当他们俩看到那些人将已经被血殷透了的一个个麻袋抛进院墙时,一下子想起了几天前发生的一件事,不由得各自发出了“嗬嗬”的嘶吼,腿脚也不住的踢蹬着。
那些人很快便抛完了麻袋,上前拔出了两名家丁咽喉上的飞刀,在他们身上将血迹擦静,便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向来时一般飞驰而去。
两名家丁最后听到的,是府里传来的阵阵男女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大人,我们几个觉着,这个事儿……”一名年长的师爷一边看着彭玉林的脸色,一边小心的措着词,“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彭玉林面色惨白,刚才因为那一百颗人头的惊吓,他已经吐血昏厥过去一次,现在虽然给救醒了,但仍感四肢乏力,极是难受。
这名年长的师爷姓范,原来一直很受彭玉林倚重,只是后来曲云松入幕彭府之后,他才退居二线,如今曲云松已经给人砍了脑袋送进了府里,范师爷又重新给彭玉林起用,成为府里诸位幕僚之长。
“大人,这姓林的,确是杀人魔王,在日本便杀人无数,来到母国之后,想不到也是一样的肆无忌惮。”范师爷见彭玉林不说话,又劝道,“这个人现在锋头正劲,且行事蛮横,大人犯不着去惹这个煞星……”
“此人我必要除之。”彭玉林摇了摇头,眼前又浮现出那满地的人头来,“此人不除,我大乾必无宁日!”
“大人说的是,此人他日必为我大乾之患,当去除之。只是……大人若一味的还是用……用那种法子……只怕不能除了他,反被他所害啊!”范师爷语重心长的说道,“上次他送来了四十颗人头,便是要警告大人。大人不听,他便又送了一百颗人头来,这意思已经是相当明显了,如果大人还是……不放过他的话,他下一次。定是要这合府的人头啊!”
“我知道……”彭玉林咬了咬牙,眼中满是仇恨的光芒,“我当然知道……”
“大人,要想除他,需在庙堂之上,而非是和他拼刀枪啊!”范师爷又劝道,“其实这一次老朽担心的,还不是他这里,毕竟他只是个空头爵爷,并无实职。老朽担心,是有人借此事在京中生事,对大人不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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