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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时,黑眼瞳慢慢回到眼眶里,脸上的斑纹也不见了。刚才还弥漫在空中的杀气荡然无存。
他看了看朱雪雁和苏月几人,呵呵一笑,目光转到老郑身上,“喂,店家,收拾收拾,将这些鸟拣起来,大伙儿一起烤着吃吧。既然老天无眼,让咱们陷在这荒郊野店,就该同舟共济同甘共苦,嘿嘿,嘿嘿,是不是?”
几名店伙如同被烧红的铁钳子烫了屁股,朝着一地的死鸟就窜了上去,他们确实也是几天没见到肉了,就像对付小鸡仔一样,熟门熟路地将死鸟拔了毛,在大堂中央烧起一堆火来,将几只鸟串在火上烤了起来。老郑则去淘米烧灶,准备晚饭。
“大师姐,别站着,请坐吧。”黑袍骑士叹了口气,说道。
“柳兄,想不到是你来。”朱雪雁的眸子熠熠生光,看着黑袍骑士说道。
“不光是我,大师姐的面子大,四家分会,一家出一个高手,也不知道怎么,就轮上我了。”姓柳的黑衣骑士叹道,“其它分会的兄弟也到了,这位巴兄,你想必也看到了。”他指了指秃头驱狼人。
驱狼人冲朱雪雁点了点头,举了举手中的酒杯,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让苏月的心里一阵紧缩。
“我和大师姐也是老相识了。”驱狼人嘿嘿笑道。
正说话间,楼梯传来一阵吱呀的响声,苏月抬起头来,看到盲琴师和驼背农民正一步步走下楼梯,驼背农民的后背上,仍然放着那口巨大的棺材。
“这位背棺材的是骆兄,这位拉琴的是莫兄,以前似乎见过的,不知大师姐有没有印象。”黑袍骑士说道。
“我都记得,几位别来无恙。”朱雪雁抱拳冲四人拱了拱。
“咱们四个,都是奉了上头的命令,所以还请大师姐不要见怪。”黑袍骑士苦笑着说道,“其实,关于大师姐的那些个说你是那姓林的狗官相好的传闻,我们几个都不太相信,但上头下了死令,我们也没有办法。”
“柳兄,有你这句话,我便死而无憾了……”朱雪雁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
原本以为朱雪雁会立刻动手和他们开打,四个天地会高手全都暗自戒备,但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样一句凄苦无比的话来,让四人大感意外。
“我有一心愿未了,还想请四位帮我一个忙。”朱雪雁看着四人,朗声说道,“只要四位肯帮我这个忙,我了此心愿,不消四位动手,我自己便将这颗项上人头奉上。”
“大师姐所求何事?”一直没有说话的盲琴师突然问道。
“我求四位助我,杀了那林逸青!”朱雪雁握紧了双拳,大声道,“杀了此人之后,各位将我的头颅和这贼子的首级一并送到总舵,我朱雪雁的冤屈便可以洗清了!”
听到朱雪雁的这番话,四人对望了一眼,全都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许久,秃头驱狼人紧盯着朱雪雁,说道:“大师姐,不是我信不过你,以前跟你前去刺杀那个姓林的狗官的兄弟,可都是没了性命,除了你自己,那姓林的极其难缠,你这不是想要借着他的手,做了我们四个吧?”
“姓林的杀了我那么多弟兄,单单放我走,目的便是为了败坏我的名声,离间会中兄弟。”朱雪雁有些气恼的道,“以巴兄之才智,这点事儿想不明白吗?”
“事可一不可再,关键是次数太多了。”盲琴师笑了笑,说道,“我们奉上峰指令行事,取大师姐的首级回去,大师姐却要我们相助杀那林姓狗官,你知道,我们办事,从来都是两害相较取其轻,我们四个联手杀大师姐易,取那林姓狗官的首级难,大师姐觉得我们会如何选择呢?”
听到盲琴师的话,朱雪雁的脸色不由得一变。
“你们要是想对姐姐不利,先过了我这一关。”苏月猛地拔出了一支乌亮的旧式雕花左轮手枪,对准了盲琴师,随着她的动作,老仆的双手也拈上了透骨钉,面向黑袍骑士,那两名脚夫猛地抬起了扁担,用扁担的一端抬起,分别对准了驼背农民和驱狼人——那扁担其实是两支伪装得极其巧妙的火枪,这两个脚夫动作麻利,也都是练家子。
“苏月,别冲动!”朱雪雁见状一惊,立刻阻止道。
“你姓苏?”盲琴师虽然面对着枪口,但身形却仍旧稳重,“黑风寨苏卿尧苏老爷子,是你的什么人?”
“正是家父。”苏月答道,手中枪仍直指着对方的脑袋。
“噢,要是这样的话,这事儿我们几个就得核计核计了。”盲琴师不动声色的说着,面向另外三人,“三位可有高见?”
“大师姐,你们这边加上你,一共有五个人,都是高手,还有火器助阵,尤其是大师姐,功夫了得,我们四个哪怕是一起上,能够得手,也要折手断脚,实在是划不来。”黑袍骑士笑了笑,“不如大家都退一步,做个商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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