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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妍喜欢看父亲打铁。
从昨天下午开始,父亲和小宝就一直在打铁,没有休息。
乡下的农村流传有一句熟语,叫“一结猪、二打铁、三接犁头四捉鳖”。乡村里做手艺活的人很多,仅将这四种职业进行排列,主要是因为它操作时间短、赚钱快。而打铁是一门十分古老的技艺,在乡村中有着固定的门面,它注重师徒配合,不仅是技术活、更是一份体力活。那“叮当!叮当!”清脆而有节奏的打击声音,如师徒之间共同演奏的一首打击乐,给寂静的乡村增添了无限的生机。
京郊铁匠铺里的师傅,大多来自直隶山东一带,铁匠铺通常开设在村头镇尾或路口,一二间低矮通透的平房内,年长的师傅带一二个年青的徒弟。铁匠铺屋内墙边一个横卧的风箱连着火炉,屋中间木头墩子上摆放着一个铁砧子,门口放一两张长条凳。这种简单的摆设,构成了京郊铁匠铺的基本格局。
每到父亲工作时,欧阳妍就经常十分好奇地站在一旁看打铁。头一次看铁件从炉膛抽出锻打时,那飞溅的火花让人很害怕,令人惊奇的是,火花不断地落到父亲和徒弟两人身上,他们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打铁不仅动作要快,而且师徒十分注重配合。他们既有明确的分工,又有紧张的协作。父亲对产品锻打过程进行控制、把关,小宝在父亲的指挥下,只要鼓足力气,把大锤抡得又稳又准就行了。
他们俩打铁的时候,母亲则在一旁,全神贯注的听着他们打铁的声音,眼睛紧盯着通红的火花四溅的铁件,观察着颜色的变化。
打好的铁件在充满柴炭的炉膛里加热时,父亲在一旁不紧不慢、匀速地抽动着风箱的拉杆,身子随着拉杆的伸缩而前倾后仰。风箱发出“呼呼”的鼓风声,炉膛里冒出桔红色的火焰,将铁件与木炭溶为一色。小宝则骑坐在门边的凳子上,双手握着铁铲对已打好的粗坯进行铲削。在“咕嚓!咕嚓!”的切削声中,那原本青黑的铁件,顿时显得平整、光亮起来。此时,锻坊内出现了短暂的宁静。当炉膛中的铁件渐渐红透时,父亲将拉杆作急切的小幅抽动。风箱尾部进风板就会发出“叭嗒!叭嗒!”的声音,小屋里的空气顿时紧张起来。
父亲迅速从炉膛中抽出铁件,小宝立即放下手中的铲刀,抄起门边的铁锤立刻和父亲一起加入到紧张的锻打中。一时间,“叮铛——叮铛”的打击声响成一片,铁件在大锤小锤的锻击打下火星四溅。父亲一手夹着通红的铁件,不停地在铁件和铁砧边上交替点击,父亲小锤点到哪里,小宝双手抡起的大锤就跟到哪里;父亲小锤击得快,小宝也立即跟上节奏。当铁件由红变成乌青、逐渐冷却时。或需要小宝停下来,父亲只要将小锤在铁砧边连续敲击两下时,小宝就立即放下手中的大锤,此时父亲才有时间对产品不到位的地方作一些修正,这也是体现父亲技术和功夫的时候。他们之间的配合默契程度,毋须用语言来沟通,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眼神,双方就会心领神会。
古人说的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在农村,人们在田间地头从事各种生产劳动,须臾离不开铁制工具。因此,铁匠铺与人们日常生产生活密切相关。一个好的铁匠师傅,铺内生意一年到头从不间断。父亲是这一带最有名的铁匠,他所关心的铁制工具主要是斧头和砍刀好不好用。一件好的铁器,除了其他一些要求外,关键是用的钢好不好、淬火的技术如何。用父亲的话说,就是钢火好不好。一把好刀。一个人甚至可以用上一生,直到将刀宽磨窄、镶在刀口上的青色钢条磨去了,刀身磨成弯弯的月牙形,才寿终正寝。欧阳妍用的铁件,最多的要算砍柴刀了。家中的一把柴刀不知是父亲在什么时候做的,父亲说刀口上用的钢是以前留的洋炮炮管上的钢,刀背厚薄适中,边上还打了一个长形的店铺标志印迹。欧阳妍经常用这把刀上山砍柴。装在刀鞘里的刀系在身后腰间,走起路来,垂下的柴刀随着身体的摆动,不断地拍打着屁股。柴刀砍在木柴上,深陷在柴中,仿佛被紧紧咬住一般,小碗口粗的木柴几下就被放倒。这把柴刀她不但用它砍柴,还用它当竹匠的剖篾刀,用它剖水竹篾打篮子,也十分好用。刀口不快了,在洗衣铺边的石板边,磨一下又锋利如初。
那些出自父亲之手的工具,每一件都是父亲的精心之作,它们与主人长时间的朝夕相处,承载着人们难以割舍的情感,往往成为许多人家中的收藏,更别说那些父亲打制的刀剑兵器了。
而现在,一直为打造不出最符合心意的神器的父亲,正在施展他的全部技艺,打造一件怪异而又神奇的兵器。
时间在不知不觉当中过去,欧阳妍就这么看着,看着它在父亲的手中,由三把造型奇异的巨大断剑和钢铁碎片,以及父亲精心收藏的部分钢料,渐渐的变成了一杆长管洋枪的样子,并带有尖利的刺刃。
终于,到了晚上,精疲力竭的父亲喊了一声“成了!”之后,瘫倒在了椅子上。
母亲捧着这柄沉重的精钢“刃枪”,眼中也满是欣喜之色。
“这是你从出道到现在,打制出的钢质最纯的兵器。”母亲看着父亲,声音中饱含赞许。
“此枪看着虽然怪异,但却极是趁手合用,真不知老吴是给谁订做的,此人要是真用它参加武举,定能高中!不是状元也是头几名!”父亲虽然疲惫不堪,但望向刃枪的眼睛里却透着兴奋之色,“这才是我真心想要制作的东西!”
“听说京城武举春闱,过几日便是殿试,明日老吴来取货,可以打听一下参加殿试的八人是谁。”母亲微笑道,“你这回要是想押这兵器的主人得胜,我不拦你。”
“嘿嘿!”父亲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干笑了几声。
“那……师娘。我也要押这个人!”小宝赌性也不亚于他的师傅,一听师母这话,立刻高兴的跳了起来。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记着这句话就行了。”母亲笑着点了点头。
欧阳妍好奇心起,她也想知道这杆奇怪的刃枪的主人是谁,也想把她的私房钱拿出来,押在这个人的身上,小赚一笔。
只是她此刻并不会想到。她一生的命运,将会因这个人而完全改变。
第二日一早,雾隐武右卫门便来取货,见到刃枪制成,十分高兴,当即付了剩下的货款80两白银,而见老熟人欧阳泽夫妇为打造这件兵器一天一宿没睡,双眼布满血丝,神情甚是憔悴,心中过意不去。又多付了20枚银元,作为辛苦费,虽然欧阳夫人一再推荐,雾隐武右卫门还是把钱留下了。
取了刃枪之后,雾隐武右卫门便马不停蹄的赶往林逸青的住所。
此时的雾隐武右卫门并不知道,还有一个日本人,也和他一样急着要见林逸青。
春日的阳光是如此的柔和,包裹在人身上,填满每一处缝隙,让人每一块骨头都松懈下来。这样的节气里乘船出行。可以说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这艘叫“福吉”号,是岛津洋子最喜欢乘座的轮船之一。
此刻的她,正在一间头等舱的阳台上,望着远处的海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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