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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青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本来就是同型舰的。”
他在船政日久,熟悉船政的历史,他乘座的“扬武”号装甲巡洋舰和“巴雅”号之间的渊源,他是非常清楚的。
从他了解到的情况来看,担任船政大臣期间的林义哲似乎对法国军舰情有独钟,“剽窃”的可不止一艘呢。
此时“巴雅”号已经看到了“扬武”号。开始鸣放礼炮致敬,其它的法国军舰和外国军舰也纷纷鸣放礼炮,乾国军舰也鸣炮回礼,一时间下龙湾内满是隆隆的礼炮声响。
“法国人看来还挺欢迎你的。”朱雪雁笑着对林逸青说道。
“呵呵,只怕未必。”林逸青笑了笑,“因为对有些人来说,我可是来找茬的。”
来越南之前,林逸青其实已经和岛津洋子定下了计谋,要引法国人入彀。
此时此刻,住在法国公使馆当中的何罗硭,突然间打了一个寒战。
“有什么消息吗?”看到一位使馆参赞神情冷漠的走过他身旁,何罗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向他问道。
“您想要知道什么?”参赞的眼睛里似乎带有一丝嘲弄的神情。
对于这位在战斗开始前便放弃了自己的职司所在狼狈逃到顺化的东京地区总监,无论是参赞,还是使馆的普通工作人员,轻蔑之情都溢于言表。
“海军和殖民地部……还有陆军部……有电报来吗?”何罗硭问道。
“有陆军部的。”参赞想了一想,说道,“陆军部任命米乐将军前来代替波滑将军。”
听到死对头波滑被免职的消息,何罗硭的眼睛不由得一亮。
“波滑被抓起来了吗?”他情不自禁的问道。
“当然没有。”参赞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他并没有象您一样放弃了东京城,而是奋战到了最后一刻才离开,为什么要抓他?”
听到参赞对自己的羞辱,何罗硭的脸变得紫涨起来,“我并没有放弃东京城!我来顺化是为了……”
参赞冷笑了一声,不再听他的辩解。而是转身离开了。
何罗硭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迫不及待的拿出纸笔,再次给海军和殖民地部部长游列居伯利写起信来。
他刚写了几笔,便听到有人敲门。他起身打开了房门,赫然看到了几名宪兵。
“是何罗硭的先生吗?”为首的宪兵军官打量了一下何罗硭,大声的问道。
“是我。”何罗硭的心中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有什么事吗?”
“我们奉海军和殖民地部部长孤拔海军上将的命令逮捕您,回法国受审。”宪兵军官冷冷的说着。摆了摆手,一名宪兵上前,给他戴上了手铐。
“为什么要逮捕我?我犯了什么罪?”何罗硭崩溃的大叫起来。
“我不知道,但是在第一次审问的时候,我想您就会明白的。”宪兵军官用冰冷的语气说道。
何罗硭还要大吵大嚷,突然他回忆起刚才宪兵军官说的话——海军和殖民地部部长孤拔海军上将?怎么回事?难道是游列居伯利被免职了吗?
何罗硭全身一下子变得冰冷。
顺化皇宫之中,林逸青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桌面上放着的一方方不同材质的玺印,摆了摆手,几名属官上前。分别将那几枚带有“天字”字样的玺印放到了各自的锦盒当中,收了起来。
林逸青的对面,协和帝阮福升在袖中暗暗的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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