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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满肚子疑惑之时,秦兰沁突然上前拦住她。
她是突然从人群里走出来的,像是一早就在附近守着似的。
“世子夫人,有劳你了。”秦兰沁双手交叠腹前,盈盈行礼,“我和世子关系还没定,不好公然相携逛街,辛苦夫人了。”
枝头早杏的风梭过闹市,撩起她鬓前的几绺青丝,她的言行举止看来总是那么优雅娴淑,即便处身人群中也能一眼让人看见。
从前,戚央央是最在意的,但是现在,因为没给自己任何期待,反倒是从容洒脱了。
她笑着将头上金簪取下,交到她手里道:“郎君第一次送姑娘家这种东西,若是有不称意的话,有劳秦姑娘多包涵,他这人看着英明,可对姑娘家的事却是一窍不通的。”
秦兰沁把那根金丝皇菊流苏簪握在手里,心里五味杂陈。
“哦,对了,这衣裳。。。”戚央央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回去我换下来再给你送去吧。”
说完,她像没事人一样离去。
可秦兰沁身子却像那随风摆动的叶子,晃了又晃。
戚央央穿着明亮色彩的衣裳独自回府的路上,心头也好像一点点被打开了似的。
杏黄色的衣裳,黄灿灿的金簪,鲜艳欲滴的花钿,原来,割舍了一样很喜欢却没法争取的东西,能换来如此多的喜爱之情。
不再执着于一个人之后,她可以彻底做回自己,哪怕这簪这衣裳是给秦姑娘的,她也可以以后自己给自己买啊。
不用再穿素色衣裳,不用再东施效颦般模仿白玉兰,大大方方做回自己的野雏菊,便是艳俗又如何,廉价又如何?
嘴角上扬,路越走越轻盈,越走越快,一不小心就撞了路上一个衣衫褴褛的叫花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把你撞伤吧?”
近来北境那边打仗,流民乞丐无数,城外的养济院已经容纳不下,城里只好悄悄开启城门,让部分流民进来栖身。
戚央央扶起乞丐,见他无大碍,怀里摸出一锭银子塞给他,然后离开。
那叫花子一直定定地望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人海中。
回府后,戚央央把一身杏黄脱下,命人洗了架上火炉快速烘干,熏好香才给秦府送去。
随后她趁着闲暇,便开始细细阅读先前差人去江南物色土地寄来的信。
广陵城四季分明,河流密布,小桥流水,是一座适合文人雅客去的充满诗情画意的小城,而柳州则美食很多,街头小巷烟火气息温馨浓重,适合旧居,金陵是旧时国都,富庶,在此处适合经商、贸易。
最后她在毗邻金陵,又与柳州相隔的一座山水较好的小城镇打了个勾,嘱人寄回。
明日起,裴陆戟便将好长一段时间不在京城,她可以全身心投入计划日后那一段和离后的单身生活了。
·
因为第二天一早便要启程下淮东,衙门有大把的公务要先安排,所以裴陆戟带戚央央去逛完买完东西,便必须赶回衙门,忙至早上才直接从衙门出发直奔南城门。
早上,他几乎是星夜兼程地从衙门来到南城门,启程的队伍已经来了。
昨日他已经同戚氏暗示得够明白了,她应该知道这次自己是想趁机会带她离开国公府,到淮东的路上好好培养感情的。
与秦家联姻的事情实乃权宜之计,他这次是无论如何推脱不掉的。
戚央央对自己有多死心塌地,他是知道的,但近日他时常没由来地担心一些事情,导致他不得不多关注她一些。
就像上次,他故意来同她同塌而眠,扰乱她思绪,故意同她说那番话,一遍又一遍告诉她,她是喜欢他的,永不可能喜欢上他以外的男子,不过是想帮她加深印象,给她制造错觉,让她离不开自己罢了。
戚央央喜欢裴陆戟,只能是一生一世的事。
这是府里上下的共识,也是他的意识。
他是不会允许,他已然认定的生活中出现哪怕一丝一毫的意外。
“裴大人,时间到了,要出发了。”随行的护军统领催促道。
裴陆戟眉头紧拧,“再等会。”
“哟,裴大人等谁呢?等你家中那朵小雏菊吗?”
声音从后方传来,是张白石那张嬉笑的脸,
“怎么,以往那朵小雏菊都是任由裴大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乖巧得紧的,怎么也会有不听话的时候了?”
“不对啊,那朵小雏菊平常粘人得紧,你头回出去工作也带上她,我以为她定会欣喜得晚上不睡,昨夜就守在城门等你了,怎么,你是凶了人家,人家现在不愿搭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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