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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看到黄昏的造物,我都会忍不住感叹,他们追求的那些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上个纪元的知识该有多么宏大?仅仅是捡到一些黄金纪元的零散遗骸,就足够黄昏创造出这些惊人之物。
这可是创造生物。
传说中只属于造物主的权柄,普通的神灵甚至都无法觊觎的力量。”
劈爪主母波塔娜拄着自己那象征酋长之位的雷霆蜥蜴骨杖,慢步行走在黑暗的地下坑道中,她并非一个人过来,在她身旁还有血疤氏族的那名黄金狩猎祭司曼森阁下。
这两人是首领。
在它们身后跟随的数百名豺狼人祭司全是施法者,而且它们携带着大包小包的各种仪式物品,俨然一副要做大坏事的姿态。
它们此时行走的坑道位于地下最少六十米的位置,这绝非普通种族可以挖出的坑道,实际上哪怕是最擅长挖坑的狗头人也无法完成这件壮举。
不是因为狗头人挖不出这样的奇诡之地,纯粹是因为狗头人在这个深度的大规模挖掘根本瞒不过上方阵地上的大地祭司的探查。
但鼠人可以!
此时就在豺狼人们行进的坑道两侧,还有数不尽的鼠人在那继续劳作。
它们不只是用自己的爪子在挖,那样效率太低了。
它们之中有奇特的灵能个体,可以使用一些很简单的大地法术让周遭的岩石和土壤变得松散,随后就有鼠人奴隶们一拥而上将它拓宽深入。
数以万计的人形大老鼠一起劳作的场面是惊人的,但这些家伙明显有奇特且让人毛骨悚然的纪律性,它们在干活的时候几乎不会发出多余的声音,但那挖掘的沙沙声和周遭黑暗中亮起的那些绿色的眼睛,让一些残暴的豺狼人都感觉到心里发毛。
就好像周围这些奇怪的大老鼠们会在某个时刻一拥而上,把它们撕咬殆尽。
“我听说,这些鼠人之所以可以在大地之下挖掘并躲开大地祭司们的探查,是因为黄昏的造物师将灰色沙漠的沙虫的力量赋予了它们?”
波塔娜今天似乎谈兴很浓,她和那位沉默的曼森阁下讨论着这件事。
面对她提出的问题,老迈但阴狠的血疤祭司摇了摇头,说:
“我曾受邀去过他们的‘实验室’,我只能说,我看不懂他们掌握的奇怪知识,但那地方确实震撼人心,虽然简洁却有一种力量的美,不过那种力量不属于豺狼人。
我们的族人被祝福了天生的力量,自然要舍弃一些智慧。”
“但这是好事,曼森阁下。”
波塔娜摇头说:
“智慧是个好东西,但只要少数人掌握就可以了,它一旦泛滥就会让蠢货们学会思考,而蠢货们思考出的结论往往很危险,比如我们的格尔曼大王
嘁,自称为咬骨之子,却只继承了咬骨之王的蛮力。
那惊世智慧一点都没继承下来,更别说腓烈大人的霸者之念。
它只是在愚蠢的模仿它的先祖,沉浸于自己亲手发动的黑灾却连我们这一次想要拿到的东西都无法理解。
它就是血疤氏族培养出的完美傀儡,不是吗?”
“嘘,波塔娜酋长,这种话你心里懂就行,它不能被大声说出来。”
曼森阁下笑了笑。
豺狼人的笑声从来都不能让人感觉到舒适,更别提血疤氏族这群专注于传播狩猎之主信仰的狂热家伙了。
它看向四周那些已经完成了基础挖掘,此时正在斜着向地表挖的鼠人们,它说:
“前八重阵地只需要鼠人挖穿地道然后用爆炸物炸开地面就能让它们被完全破损,但真正麻烦的是后面的阵地,我知道你取得了黄昏的帮助,波塔娜,你今天的行动将直接决定黑焰山口的未来。
但已经到这里了,伱还不打算向我们展示一下你的底牌吗?”
“不是我不想说,曼森阁下,其实我也不知道黄昏给我们留下了什么惊喜,我只是知道那能为我们所用。”
劈爪主母摇头说:
“唯一可惜的是最擅长使用死亡力量的瘟毒氏族站错了队,如果那些瘟毒术士们也能在这里,或许我在七天前就已经结束这场让人厌恶的攻坚战了。
但请耐心一点,曼森阁下。
我知道你也在期待为狩猎之主的诞生献上祭品,我向你发誓,你能在黑焰山口为我们的神奉上无比丰厚的祭品。
这里存在的一切生命都将以虐杀的姿态铸成我们的胜利,狩猎之主会因此感觉到愉悦的。
但还是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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