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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文工团的慰问演出一般都是边演出边走人的,不要钱的票都是这样,就像前面到了最后一个节目的时候,观众还剩下不到一半人了,就是这个原因。
何向东的单口是结束后的加演,演到现在也有半个多小时了,天儿都这么晚了,竟然没有一个走的,连上厕所的都没有,这可就真邪门了啊。
现在流行的观点就是相声表演时间不能超过十二分钟,时间超了观众就会不耐烦的,现在何向东一个人讲故事都讲半个多小时了,观众一点不耐烦的都没有,这可就真罕见了啊。
侯三爷本来对何向东的单口并没有太大期待的,长篇的单口的确不适合这样的舞台,所以后来慢慢的也就没人说了,甚至很多年轻人都不愿意去学了。
他之所以答应何向东的请求也是为了不打击何向东为了相声的积极性,毕竟何向东是他最看重的年轻人啊,可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长篇的单口竟然这么受欢迎。
侯三爷摸了摸嘴巴,往前凑了过去,小心地看着正在说九头案的何向东,又看了看台下听得入神痴迷的观众。
他心里暗自咋舌。
何向东一点不知道后台演员们的反应,他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舞台上,都集中在故事上面。
“床上躺着一个人,被子蒙着头,下面露着两条腿,看这裤子知道这是个女人。这人是上面蒙着头,下面露着腿,小伙计站在门外。”何向东双指夹帘,挑帘观看,典型的戏曲动作,书口戏架这都是融入相声演员血液里面的基本功。
何向东用起了山东的倒口:“‘大奶奶,您这还睡觉呢,我给你送水来了。’您诸位可记得他这动作啊,伸手挑帘,然后半拉身子探在里面。就在这个时候,小伙计身后出现一个人影,那人两只手一手抓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观众听到这里的时候,更是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了。
“那人就站在伙计身后面瞧了,身后这主儿攥着两颗人头,鲜血淋漓。低头一看,见着小伙计身后有两个水桶。”何向东做着放人头的动作:“他就一个人头搁在一个桶里面,桶沿上还有两块白毛巾,他就把这毛巾盖在了人头之上。”
……
“哎哟喂,小伙计挑起两只桶噌的一下就出去了,也没有瞧见那人是谁,也不知道那人是谁,挑起桶就回去了,一路上健步如飞,到店铺以后,把两桶摞在一块,然后就回屋补回笼觉去了。”
……
何向东用折扇当烟袋,边抽烟边学山东老掌柜说话:“‘哎呀,这桶哪儿噌的这个色儿啊。’您想啊,这桶里面有人头,桶外面蹭到了血,红色的,老头还以为是哪儿蹭的呢。‘哎呀,这个小立本,怎么干事情的呢,哪儿弄得,这桶里面咋还有毛巾呢’。那烟袋这样一挑,‘哎呀,我的娘诶’。”
……
“老掌柜胆子也大啊,回头四处一看,没有人,他心里想这是谁要害我啊,把上面这个桶拿出来,下面还有一个人头,一男一女,两个人头。”
何向东话音一落,两个人头就出来了,他没有停留继续往下说。
……
“那老家伙胆子多大啊,就直接把人头拎出来了,清朝嘛男人也是有辫子的,他把辫子系上一个扣,另外一个女人头也系上扣了,弄了一个竹竿子,一端挑着一个人头。老头出来了,左右观瞧,那时候还早,街上还没人,老百姓都没起呢。”
“老家伙挑着两个人头,三两步就到了油盐店那里了,油盐店就是卖各种杂货的地方,也就是杂货铺,这门口有挂幌子的地方。”
“老家伙拿着竹竿子往上一弄,走你。另外一边,来。两颗血淋淋的人头就给挂在杂货铺门口两边的幌子上了。”
……
“过了半个钟头,杂货铺的山西老掌柜起床了。”何向东学着山西的倒口:“二娃子,天儿也不早了,起来挂幌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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