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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墨池,你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这事上就这么糊涂呢?这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纸包不住火!那些曲子既然不是叶莎写的,你就大大方方地向世人公布好了,隐瞒和欺骗岂不比盗用曲子本身更无耻?你现在还可以为地下的叶莎当保护伞,你将来若不在了呢,真相早晚还是会浮出水面!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至此,我仍在做着垂死挣扎,试图说服他。
哪知他根本就不听,还据理力争,“我不是想不明白,而是我只能这么做,我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叶莎死了还受世人的侮辱,我是她的丈夫,生前没有给她幸福,她死了,我给她留份清白错了吗?如果当事人是祁树杰,你可以做到置之不顾吗?”
“别跟我提这个人!”我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疯了,失控地大叫,“我才不管他呢,他都死了我还管他受不受辱,我神经病啊!他作为我的丈夫,背着老婆偷情不说还让老婆承受那样的耻辱,我恨他都来不及,我还会为他搭上自己的一切?他就是被人挖出来鞭尸都不关我的事!”
“白考儿!你给死者留点口德行不行?”耿墨池厉声呵斥。
这话越发刺痛我的心,我指着自己,眼泪簌簌地滚落,“口德?我被丈夫抛弃,现在又被你抛弃,你竟然还跟我谈口德?耿墨池,我是没什么涵养,我做不到被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还保持微笑!我就挑明了吧,叶莎的名誉就是你的名誉,你们是夫妻也是搭档,一个写曲子一个演奏,是世人公认的琴瑟和鸣的模范夫妻,LOVE系列曲是你们共同的作品,叶莎若身败名裂你也逃不掉,所以你为了保一时的名誉不惜跟米兰那么龌龊的女人结婚,你真懦弱!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米兰更加得势,她抓住你的这个把柄,你一辈子都得受她的威胁……”
耿墨池不以为然,“我活不了多久了,横竖是要死的人,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好了,只要她肯放过叶莎。我懦弱也好,我心虚也好,是我造成了今天这个局面我就得负责。考儿,你可以看不起我,你也可以骂我,你怎么样我都不说什么……”
“我死呢?我要是现在就死在你面前呢,你还是要跟米兰结婚?”
“考儿!米兰威胁我就够了,你怎么也这样?”
“我本来就是跟她一样的货色,别忘了我跟她有过十几年的友谊,物以类聚懂不?”说这话时我脑子已经不是很清醒了,一颗心像是拿在火上烤,理智已经消失殆尽,我指着客厅露台外面的人工湖,“我现在就可以跳进去死给你看,她可以威胁你,我一样可以!我倒要看你究竟是救活人还是救死人,如果我也死了,那你就算是功德圆满了!”
耿墨池丝毫没有察觉到我崩溃的理智,他只当我是说气话,不耐地又站起身,“说这些话有意义吗?考儿,你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我从来就不讲道理,不要试图跟女人讲道理,女人天生就不讲道理!所以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就不分青红皂白,死心塌地,成了没脑子的白痴!倒是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臭男人,披着仁义道德的外衣,把对女人的欺骗和伤害演绎成感天动地的琼瑶剧。就说叶莎,她生前你对她不好让她走上绝路,她死了你倒是维护起她来了,这就很有意义?早知如此你为什么不在她在世的时候对她好点?如果死了就可以让你反省,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耿墨池彻底失去说服我的耐心,重又走向门口去拉门。
他完全对我的歇斯底里置之不理。
就在他拉开门的瞬间,我想也没想转身就朝露台上奔,在水一方这栋房子设计得很别致,客厅落地窗外就是一个原木搭建的长长露台,一直延伸到了湖面上,平日天气好的时候在露台上晒太阳或者钓鱼是件很惬意的事情,下雨天透过客厅落地窗看湖面上雨雾渺渺也是美不胜收,我很喜欢这栋房子,耿墨池回星城的这几天我基本上都待在这里,请了假陪他,对面我自己的住处雅兰居我只每日过去换衣服。
耿墨池开门出去的同时,我已经跳进了冰冷的湖水,那一刻我什么都没想,脑子里一片空白,虽然很多人都说死需要勇气,可是在我看来活着更需要勇气,哀莫大于心死!我不知道我除了跳进湖里还能怎么着,难道一个人守着他的空屋子等他回来,他不回来我便哭得昏天黑地,他回来了我就哭着求他给他下跪?大多数怨妇不都喜欢上演这样的戏码吗?
不,这不是我的风格。
老实说溺水的滋味并不好受,水从四面八方灌进来,落水的瞬间我就呛水了,耳朵鼻子眼睛全都呼啦啦灌进水。我在水中本能地拼命划动手脚,可我并不会游泳,整个人像秤砣似的直往下沉,那一刻不能说没有恐惧,人对死亡都有本能的恐惧,但就算是恐惧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我感觉越往下沉越窒息,肺部像是被挤压得要炸了,胸闷得透不过气,很快就失去意识。
其实也不能说没有意识,我能感觉到四周的黑暗和宁静,还有冰冷。
耳畔是咕噜噜的水声。
慢慢地,黑暗越来越深邃,人也越来越缥缈,溺水的不适感没有那么强烈了,好似我已经停止挣扎,浮在了水中。恍惚过了半生那么久,我叹息着在水底开始了新的呼吸,像鱼儿一样不断鼓着泡泡,同时也睁开了眼睛……
眼前像是缥缈的梦境,一定是梦,黑暗的尽头突然浮现出奇异的亮光,我居然看见了水的那一端同样漂游着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雪白的面孔,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男的无疑是祁树杰,面孔正对着我,女的有着很长的头发,海藻一样遮住了大半张脸,她穿着绿色的长裙在水中飘飘的,双腿修长,手臂很自然地划动着,像一株曼妙的水草。
他们在水底深处看着我,时不时地交头接耳,似乎在议论着什么。
我拼尽全力游向他们,可是祁树杰却拉起叶莎游向相反的方向,他们已经不是人,而是两个生长在水下的生物,就像水底无处不在的水草和鱼虾一样,他们有没有灵魂和感知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们的世界我休想进去,即便我真的死了,我也永无可能靠近他们。
而且我觉得祁树杰一定是认得我的,就算是亡魂也应该是有记忆的吧,因为他在游向远方时不时地回头看我,惨白的面孔依稀有笑容。
他为什么对我笑?
他一句话也不说,为什么只对我笑?
四年了,我从未在梦中见过他,我不知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他对我恨到如此地步,连个虚无的梦都不肯给我,决然地在我的世界里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觉得我在哭,光亮渐渐隐去,我陷在冰冷的黑暗世界里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这正是我的悲哀,现实世界里我被人抛弃,到了地下的世界还是无人搭理,做人失败就算了,做鬼也做得这么寂寞。我绝望极了,四周黑得无穷无尽,除了哗啦啦的水声,我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我的世界再也没有光明,再也没有尽头。可见死亡并不是绝望的尽头,在一个我们未知的世界,谁也不能保证你进入那个世界后就能获得灵魂的安息,比如我自己,就像是坠入黑暗的井底,所谓爱情,所谓生死,到头来只是场华丽的梦境,一切的希冀和梦想都随流水哗啦啦而去,我挣扎在那样的黑暗中,无法呼吸,不能言语,连哭泣都变得虚弱无力,没有人听得到,也没有人会救我。
死吧,就让我这么死吧……
“考儿,考儿……”
隐隐约约地,我听到有人叫我,近在耳畔,那声音很熟悉。我沉沉地呼吸,已经听不到流水声了,脑子里也渐渐有了灵动的光影,待我模模糊糊看见那些光影时,我已经睁开了眼睛。只见樱之趴在我的床头,双眼红肿,脸上依稀还有泪痕,我睁开眼睛的刹那她叫出了声:“考儿!你醒了?”几乎是同时她跳起来扑向病房外,“医生!医生!……”
趁这间隙,我缓慢地转动着眼珠打量四周,满眼都是刺目的白色。直觉这里应该是医院。原来我没死啊,窗户开了半边,有微弱的阳光照进来。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床边的输液架上挂着点滴瓶,我觉得鼻子很难受,这时才发现我的鼻孔中还插着氧气管,原来我是靠这个呼吸的。不仅鼻子难受,我觉得浑身都难受,特别是胸口,每次一呼吸都牵起撕裂般的疼痛,有一种强烈的咳嗽感,却咳不出来。
医生鱼贯而入,逐样给我检查各项生命指标。
樱之喜极而泣,在旁边哆哆嗦嗦地给人打电话,“嗯,她醒了,刚醒的……好,我知道,您过来吗?就过来啊,好,我等您……”
当樱之告诉我,我已经抢救了几天几夜,昨天才从ICU病房转到普通病房,而耿墨池已经回了上海时,我的眼泪哗啦啦地就流出来了。
“考儿,忘了他吧,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连命都没了,你这是何苦啊?”樱之哭泣着,“耿墨池走的时候其实也不好受,他的情况看上去比你好不到哪里去,第一个晚上陪护你的时候他自己也在输液,他跟我说,他会把米兰带去日本不让她找你麻烦,他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他要我告诉你,他会在另一个世界等你,他这辈子只能对不起你了……”
我望着雪白的天花板,颤动着嘴唇,什么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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