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镇南王眯了眯眼,是啊,姚砚说得不错,此事就算要论个究竟,那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说,这要是越闹越大,再传扬出去,南疆谋反的事可就成了既定的事实了!
姚砚看镇南王面有松动,便又道:“王爷放心,末将会令人看好那位左都御史的……”
镇南王做了一个手势,跟着立刻就有四个随行的亲兵上前,那刀鞘一横,就吓得那左都御史身子一颤,脸色发白。他可不想把命交代在南疆,只能讪讪地随那几个士兵离去了。
而街道上的喧哗却没有平息,镇南王面沉如水,一夹马腹,急切地朝王府的方向行去。
王府的大门在镇南王进府后很快就关闭了,也把外头窥视的目光挡在了府外。
镇南王的脸色难看得几乎要滴出墨来,咬牙切齿地说道:“给本王去叫那个逆子来书房见本王?!”
说着,镇南王的脸上青筋暴起,气得是七窍生烟。如果此刻萧奕就在他跟前,他真是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逆子!
这儿女果然就是前辈子的债!
一个小厮急忙领命而去,步履匆匆。
一炷香后,萧奕才慢悠悠地赶到了镇南王的外书房,那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看得镇南王差点就想把案头的镇纸给扔过去,但总算还记得当务之急,指着萧奕的鼻子质问道:“你?!是不是你跟左都御史放话说南疆要独立?!”
“父王,你这书房应该通通风!”萧奕答非所问,好心地替镇南王打开了窗户,一阵凉风随着“吱”的一声吹了进来,萧奕满意地笑了。
镇南王额头的青筋跳了一下,几乎要怀疑这逆子是不是想顾左右而言他时,就听逆子理所当然地颔首道:“是我。”
说着,他随意地撩袍在窗边的圈椅上坐下。
镇南王只觉得仿佛一桶冰水当头浇了下来,浑身发冷。
真的是这逆子豪言要造反?!
一时间,镇南王已经忘了生气,脑海中忍不住开始浮想联翩。等皇帝知道了这个消息,定然忍不下这口气,届时皇帝调集各地兵马,那就是大裕百万雄师,不对,去掉他南疆军二十万将士,那也足足八十万大军啊!
届时,凭他南疆不过区区二十万大军如何抗衡?!
完了!
谋反那可是满门抄斩的罪!
他大半辈子兢兢业业,父王戎马一生才建下的这片基业,就要毁在这逆子的一句妄言里了!
镇南王觉得脖子上凉嗖嗖的,仿佛已经看到一把屠刀已经高高地悬在了上方,不知道何时就会“蹭”地落下……
萧奕欣赏着他父王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紫的脸色,自然猜出他在想些什么,嘴角的那抹嘲讽更浓重了。
又是一阵微风从窗外吹来,吹得萧奕的鬓发轻抚在他俊美的脸庞上,多了一丝狂放不羁。
萧奕侧首,乌黑的长发顺势而下,他随意地用右手撑着脸颊,漫不经心地说道:
“如今,南疆、南凉、百越、西夜都是我的地盘。朝廷安份点倒也罢了,像现在时不时地跑来找麻烦,我可没空陪他们玩!”他还要陪他的世子妃呢!
萧奕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一番惊世狂言,语气中毫不掩饰他对皇帝的不耐烦。
这一天,镇南王又一次感觉自己被雷给劈了。
这……这逆子刚才说什么?!
南凉和百越也被这个逆子打下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
他怎么不知道?!
镇南王一时也忘了计较萧奕说南疆是他的,脑海中被一个又一个的疑问所充斥,努力回想起这逆子这一两年的异状……
萧奕可没打算坐在这里给镇南王答疑,忽然站起身来,掸了掸衣袍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尘土,笑眯眯地说道:“反正打都打下来了,以后,这些可都是臭小子的产业……还是……”
萧奕故意顿了一下,然后歪着脑袋看着镇南王问道:“还是父王,您是想把百越、南凉和西夜都献给皇上吗?”
沈于归从小就特别倒霉,衰神附体。她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遇到了他只要跟费南城在一起,所有霉运通通退散。于是,她就赖上了他。boss,借个运!费南城纠结了一下,开始认真的脱衣服。沈于归惊恐你,你,你要干什么?费南城欺身而上不是要借个孕?沈于归此运非彼孕啊喂!!我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明末的历史纷乱混杂,堪称是一段由一些有着强大个人魅力的人书写成的历史。不论是李自成,还是张献忠这些叛逆者,还是崇祯,袁崇焕,这些当权者,亦或是吴三桂,耿精...
郁棠前世家破人亡,今生只想帮着大堂兄振兴家业。 裴宴(冷眼睨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姑娘的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难道是觊觎裴家宗妇的位置? 郁...
传说,在那古老的星空深处,伫立着一道血与火侵染的红色之门。传奇与神话,黑暗与光明,无尽传说皆在这古老的门户中流淌。俯瞰星门,热血照耀天地,黑暗终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