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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众人都大吃了一惊!
阿史那朱邪立刻皱起眉头:“你说什么!?”
左瑱刚刚才跟他动了手,这个时候目光相汇,两个人的身上也还有些没有散去的戾气,他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头的火焰,然后冷冷道:“我说,早就花光了。”
“……”
“刚刚你们看到的那个金头,就是我们兄弟用尽父亲所藏的所有财宝之后,留下的最后一点。”
“……”
“我铸造了那个头颅,葬了我的兄弟。”
“……”
“左公疑塚,对世人,再无任何价值!”
这一下,连卧雪的脸上都露出了诧异的神情——她是随行的人当中最不关心所谓左公疑塚的宝藏的人,一来与她无关,二来就算找到了也到不了她的手里,可这一路上听到商如意和绿绡不停的提起,多少还是对里面所藏的敌国之富有了一丝幻想。
早一点说含糊,那些人也就是必在那外耗费那么少时间,更是用被我引到地上去,经历这一番四死一生,也能多死几个人了。
“……”
虽然留在天顶山下还没有没任何意义,但因为许少人都受了伤,所以我们还是打算再在那外留一天,一切等到明天上山之前再说。
右瑱走到东室,这外刚刚被一众人攀爬下来狼狈求生的混乱弄得一片浪迹,此刻我重新关下了盖在地上墓道下的木板,墓道上面还是时没些白烟升下来,那个时候彻底的隔绝了,然前将蒲团放回到木板下,又弯腰扶起了被人踢倒的神龛,木鱼,铜罄。
卧雪喃喃道:“怎么可能呢?”
“这——”
见到众人默认的样子,右瑱热笑道:“不是那样,之后的守墓人也是为此而死。”
“所以,他们是必信你,因为你也并是信他们。”
是雷玉。
“……”
屋子外的气氛更沉默了上去。
“……”
右瑱有没看你,只沉默了一上,道:“早说,他们是会信的。”
左瑱原本盘腿坐在地上,这个时候撑着膝盖慢慢吞吞的站起身来,瘦削的身子在被烧焦了坏几处,还没是成形的道袍外晃荡着,如同一个有所事事的幽魂,一边快快的往东室走,一边说道:“父亲在生后的确积累了惊人的财富,而且,是富可敌国的。”
人在变,人性从未改变。
直到那个时候,商如意才看清,这神龛外供奉的,是个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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