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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樊说:“特助,周六下午的航班,礼物也按照你的吩咐准备好了。”
“好,我知道了。那批酒都召回来了吗?”谢时舟走到花架旁,拿起一个小型喷水壶打理着几株小盆景,其中有几盆是上次江其帧损毁的,他将内里的植株重新打理了一下,如今看倒是生长得还不错。
文樊回答:“还剩五六百瓶,基本都落入了一些零售商那儿,恐怕有些难度。”
文樊刚说完,门口忽然传来一道敲门声。
循声望去,正是周延深。
文樊顿时嗅到了一丝暧昧的味道,心想这两人还真是低调啊,都发生的都发生了,居然也没大秀恩爱。
文樊边想着边给他俩腾出单独的空间,对谢时舟说:“特助,那我就先下去了。”
门合上,周延深便将人抵在办公桌前,谢时舟以为他要在办公室乱来,拿着文件的手抬起,文件夹挡在他和周延深之间,周延深不悦地垂下视线,将那文件夺走丢到办公桌上。
他捏着谢时舟手背没多少斤两的软肉,语气沉缓勾人:“我又不会在你办公室对你做些什么,你这么防着我做什么?”周延深把玩着谢时舟骨节分明的手,以往没注意,而今细看下,手背白皙细嫩,指节根根修长,指甲也修理得十分干净。
他不由得十指相扣提起谢时舟的掌心,在他掌心轻吻了一下,双眸含笑道:“还是说,你原本是期待我做些什么?”
含着潮湿滚烫的热流传递到手心上,谢时舟眼睫轻颤,面不改色地抽回手,不置可否:“江其帧不是要和你一起去吃午饭吗?你还不下去?”
“不着急,先晾他一会儿。”周延深发现自己自从和谢时舟确认关系后,总是把持不住地想和他贴贴,贴一晚上不够,一整天腻着也不够,谢时舟身上仿佛有什么魔力,将他迷得魂不守舍。
只要一见着他,就想拴在怀里。
“我现在只想和你待着。”周延深那股自从见了江其帧就萦绕在周身的戾气瞬间消散,他双臂自然地下垂揽住谢时舟的腰间,宽厚的手掌覆着腰窝处,“明天下午你要出差?去几天?”
谢时舟被那搭在腰窝的触感弄得有些痒,分了片刻神,也没听清周延深说了什么。
便问:“你刚说什么了?”
周延深顺势借题发挥:“谢老师,你跟我在一起还神游?”
谢时舟:“……”
谢时舟并不会交代是因为周延深在他腰窝处的触摸令他心慌意乱,他抿唇道:“我刚在想事,没太留心。”
“什么事有我重要?”周延深不依不饶。
谢时舟一噎,周延深这人,简直越发会卖乖了,乞怜摇尾的让他也没辙。
长指干脆抓着周延深的条纹领带,轻轻往下一带,将人拽了过来。
在周延深愣怔的片刻,谢时舟已然在他唇边印下一吻。
触感微凉,却如同着了火,烧了身。
周延深正要反客为主,谢时舟及时抽离,他那火热的吻还没开始就扑空了,于是愈加颓丧地撇嘴:“谢老师,你这也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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