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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你难不成这一会就变成哑巴了吗?”这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陈深可没傻的以为他说得是行。
秦司朗笑着说:“你会说我不是哑巴,一会又说我是哑巴,还非得要让我说一个字,你让我怎么办?”
“你还真会挑我的毛病啊。”
陈深指着他说:“我是让你该说的时候说,不该说的时候不说,我不相信你这点眼力见都没有,你应该是故意在我面前装这样的吧。”
“被你发现了,看来我的演技还有待提高啊。”
“你……”
陈深开始耍赖,说:“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下山,你帮我想办法,要不然我就不走了。”
陈深说完就跑到秦司朗的床上,开始呼呼大睡,一副我就是耍无赖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
秦司朗没有管她,走到一边的榻上继续静坐,不知何时原本假装睡觉的人,这会真的睡着了,呼吸声浅浅。
秦司朗走了过来,将被子给她盖上,为什么就这么想下山呢,难不成是在外面还没玩够吗?
“大师兄……师父找你。”
随着声音响起,门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闫景瑞看着房间里的人,原本秦司朗睡的床,现在上面睡着一个姑娘,而秦司朗则是在一边的榻上打坐。
闫景瑞仿佛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他笑了笑,立马将门关上,然后在外面小声的说:“大师兄时间还早,你们慢慢来,不急的。”
闫景瑞说完就走到一边,他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大师兄的情史还真是丰富啊。
“刚刚那人是谁啊,怎么也不敲门啊……”陈深还一脸懵的看向秦司朗,仿佛她和秦司朗在一个房间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先出去看看,你若是困,可以继续睡。”秦司朗走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也不知这人是怎么回事,昨晚睡的那么早,怎么还这么困。
陈深嘟囔了一声,继续躺下睡了。
秦司朗打开门出去了,一边的闫景瑞看见了,立马走过去小声的问:“大师兄真是艳福不浅啊,男女通吃,厉害啊。”闫景瑞说着朝他伸出一个大拇指来。
可是才得意没一会,大拇指差点就被秦司朗掰断了。
闫景瑞哭喊着说:“大师兄疼……啊……要断了……大师兄我嘴上没把门的,是我的错,保证不会有下回了。”
秦司朗放开手,说:“既然知道错了,可就要记住,要不然,下次就不是只掰断大拇指这么简单了。”
闫景瑞点点头,说:“放心,既然我都说了,保证不会有下回了。”
秦司朗问:“找我什么事啊。”
“能是什么事啊,就是下山的事啊。”
闫景瑞笑着说:“听说,这一次准备安排五个人下山,但是具体是哪五个人,现在还没做出抉择。估计师父也很为难。”
“为何这次人这么少?”秦司朗也觉得有些奇怪,按往年来说,至少十个人,今年人数减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闫景瑞拉住秦司朗小声的说:“好像是因为下山的师兄弟们都没忍住人间的繁华,回来后,都来找掌门要离开灵剑派。所以这次才只选五人下山,而且这五人还必须保证不会被人间的繁华吸引,历练就只是历练,不会影响到修行。”
秦司朗皱着眉问:“你为什么知道。”
闫景瑞笑着说:“我这不是问了师父吗?”
“昨天晚上师父找我的时候,我就已经保证了,这次就当做历练,更加不会被人间的繁华吸引,要不然我怎么能知道这些呢。”
“大师兄,你说说,你这么出色的人,要是下山历练了,会不会被人间的美色给……啊……疼……疼……”
秦司朗掰着他的手腕问:“不说是不会有下一回了吗?这前面才说,这会就忘了不成。”
“大师兄……这明明是两回事啊,唉……疼……疼……”
“好……好……我错了,大师兄你饶了我吧,真的疼啊……”
闫景瑞真是不知道秦司朗怎么突然就变了,从前和他开些玩笑,他从来不与理会,为何这段时间仿佛对这些玩笑话很是上心,连说都不让说了。
难道……
秦司朗放开他的手,说:“别在贫嘴了。”
闫景瑞点点头,他可算是记住了,下次再也不在大师兄面前说这些玩笑话了。
可是后来,他别说与大师兄说话,就连面都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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