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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进书房禀报:“大人,商贾杨二郎求见。”
张钧拿着一颗黑子落在棋盘上:“周大人,这事你怎么看?”
和张钧对弈的正是建康知州周虎。
周虎说道:“我能怎么看,建康守军全部加起来才3000人,而清风寨却有两三千人,怎么打?
而且清风寨是有背景的,你去剿灭水患,太子那边追究下来,咱俩咋办?”
周虎挠挠头:“这个杨二郎也不知道收敛,大张旗鼓的给扬州运钱,这不是公开挑衅太子爷吗?”
张钧思虑许久,对下人轻声说道:“把他带进客房,我随后就到。”
……
当张钧走进客房的时候,杨二郎已经迎了上来:“大人,请替小人做主,清风寨它…”
张钧拍了拍杨二郎的肩膀,安慰道:“行了,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但我没有任何办法,咱们直接把话挑明了吧。
我是朝廷命官,而不是太子和国公爷的私臣,我哪边都得罪不起。”
杨二郎愤怒道:“那钱是小事,百十余条性命就白死了吗?
我的人和我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海盗都杀了多少,没想到死在自己人手里,岂不可悲?
大人身为建康知府,应该为民做主,怎能视若无睹?”
张钧很平静,坐下后开始喝上茶水一言不发。
杨二郎气得直哆嗦:“大人,我就问问你管不管?你不管,我集合船工自己去和清风寨拼命,就算鱼死网破也不能咽下这口气!”
张钧依然不说话,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杨二郎满眼血丝,大声说道:“那好,大人既然为难,那我就自己处理,我就不信了,邪能胜正!”杨二郎气得扬长而去。
周虎从屋外走了进来:“大人,清风寨这次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这个时候抢杨老二的货,不是打您的脸吗?
咱们也不是太子的人,凭什么惯着他们?”
张钧笑了笑,轻声说道:“这是局中局,我们不是棋手,都是棋子,咱们不管,太子满意,国公爷也满意,只是杨老二不高兴罢了。
他一个贱商,能翻起什么浪来,我想他定不会去找清风寨,而是直接找扬州那边谈判。
至于谈判结果和咱们何干,只要把局势稳住,不出现兵变和民变,我们就无过错。”
周虎挠挠头:“那咱做什么?”
张钧一脸神秘地笑了笑:“等待,然后选择站队,看看局势再说,现在站错了就是死!
你把兵管好,你的兵不出事,咱俩就没事,否则你肯定死我前头。”
周虎咽了口唾沫,轻轻点点头:“咱俩都是小卒,没有选择的权利。清风寨和扬州两边谁拳头硬,建康就是谁的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北方正风起云涌,梁峰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精力顾及太湖平原,只留下陈亮一个人在这折腾。
而此刻的杨二郎已经怒发冲冠,他手底下加起来能有千八百人,叉个架还够用,但攻寨不是开玩笑吗?
杨二郎满眼都是火星子:“黄兄,咱俩去趟扬州吧,我亲自谈,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黄裳想了想,轻声说道:“好,要去今晚就走,少带点人,我们走陆路潜行过去,也就两个时辰就能到扬州,别走长江了,出去也是被劫。”
杨二郎想了想:“我让一队水性好的人,假扮我们走水路,他们盯着我们呢。
卡在扬州和建康之间,太难受了。
我让手下人遇到水匪就弃船逃走,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们也到扬州了。”
黄裳一脸怪笑:“李代桃僵、金蝉脱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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