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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幼崽。”精灵王拍了拍这个陌生的黑发男孩的脸,试图叫醒他。
从精灵王日夜不绝地往黑暗森林里赶,回到精灵母树上,走进这间他偶尔回来小歇的、平白透着光的房间,再到发现这个光溜溜泡在水里的幼崽,已经有十来分钟了。
幼崽的脸上挂着泪痕,睫毛湿成了很可怜的样子,嘟着嘴,歪着头睡在浴缸的边缘,整个一副遭了大罪的模样。
精灵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始终想不明白这个一看就是人类的幼崽,是怎么飞到这么高的他的房间里来的。
水温一点点变凉,幼崽还没有要醒的意思,精灵王只好叫他。
叫了几声,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精灵王尝试用些动作——指尖碰到幼崽脸颊的瞬间,精灵王发现,幼崽并不是被热水泡得皮肤泛红的,他整个人的温度快比洗澡水都要高了。他正在发着高烧。
难怪叫不醒。
再这么昏睡下去,一定会出大问题。
精灵王一边唤他,一边配上一些并不使人疼痛的小动作,但这个晕乎的黑发幼崽只是皱了皱眉,没有一点要醒的意思。
迫不得已,精灵王用了个损招儿,他两只手指捏住幼崽挺翘的鼻尖,幼崽呼吸不畅,下意识张开嘴,不光没得到空气,还喝进去一大口洗澡水。
这下,终于醒了。
梅杨睁开眼睛,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哭睡着的,他甚至不知道他已经是睡着了又醒来。
“幼崽,你还好吗?”磁性的男声温柔地询问道。
浴室里光线柔和,梅杨眨着眼睛适应了几秒,待看清,眼前俊美无俦的男人时,他来不及多想,猛地扑了过去。
浴缸里的水漾了一地,梅杨压根看不见精灵王错愕的表情,也不管他僵硬的肢体反应,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往人家怀里挤。
他耳朵里面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只自顾自地喃喃着:
“你怎么才来呀,我害怕死了……”
“我好冷,特别冷,我哭了很久,很想很想你。”
“我好想你,daddy,好想你。”
怀里的幼崽喃喃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精灵王先是一愣,但在听到daddy这个词时,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他灵魂中升起。
他的心脏好像被某种强有力的东西上了一层锁,沉甸甸的,满载着疼惜和责任感。
精灵王不明白这是什么。
他不知道梅杨正处在什么样的悸动之中,只以为光溜溜的崽崽冷极了,才一股脑地往他怀里钻,滚烫的脸颊像小狗一样蹭着自己露出来的颈部皮肤,好像要扒开衣服,和他肉贴着肉,才能得到些微的安全感似的。
片刻的犹豫后,精灵王把手放到了梅杨光裸着的背上,轻轻拍了拍,说:“别怕,崽崽,我在。”
……
十分钟后,梅杨被光溜溜的塞进了刚铺好的床上。
他脸上的泪痕已经洗干净了,头发也被男人用魔法烘干,整个人除了眼眶还有些红肿,看起来简直像块香香软软的小面包,又蓬松又可口。
眼睛还滴溜溜转着,机灵的不得了。
见精灵王又折回浴室,突然犯了雏鸟情节的梅杨赶紧把被子裹身上,哒哒哒跟了进去。
他也不闹,就站在门口,安安静静地看着男人的动作,眼里再装不下其它东西。
精灵王正在洗手池边给幼崽洗衣服呢,他有注意到幼崽这身衣服并非是人类的款式,而是精灵们常用的布料与纺织工艺。
不过是无害的幼崽罢了,精灵王并不急着追问梅杨的身世,当务之急,是先把今晚上熬过去,明天合适的话带幼崽回到城镇看病。
下着大雪,贴身的衣物要尽量合体,精灵王赶着把这套被雪浸湿的衣服给幼崽洗好烘干。
洗着洗着,精灵王感觉像被什么小动物锁定了似的,一转头,就看见梅杨站在他身后,狗狗眼眼巴巴地盯着他。
精灵王:“……”
“我不、不干什么,就看看。”梅杨解释道。
精灵王叹了口气,没说什么,转头继续搓起了幼崽的小内裤。
倒是梅杨,从后面看见这一幕,羞得脚趾头抓地。
精灵王洗完梅杨的衣服后,把这套尺寸相当迷你的小套装扔进了衣篓里,打算一会儿,和自己的一起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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