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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会格外刺痛。
秦霄遥示意秦苍流分开谢颜双腿,谢颜微弱而绝望地抗拒着,秦苍流轻笑,微一用力便将他张开至最大。秦霄遥一步步走近,那火焰的气味也近了,谢颜难以自控地仓惶颤抖,秦苍流将他分得更开,“别怕,”他咬上谢颜耳垂,笑容冶艳妖娆,“我保证——这会很痛。”
他话音刚落,秦霄遥便精准地将烙铁印上谢颜左腿内侧最狼狈那一小块肌肤,谢颜一瞬间挺直了脖颈——他闻到皮肉烧焦静静的响声,天地间恍然已经一片虚无。
秦苍流亲吻他濒死的眼神,谢颜一身冷汗随着他双手拂过亦消失无踪,“死不了,只是疼而已。若让叶长庚捷足先登,也太可笑。”
秦霄遥注视谢颜身上那属于自己的印记逐渐成形,灿烂的金色,鲜明地昭示所有权。不禁喉头滚动,眼神愈发低沉。秦霄遥俯身吻上那处,忽然一把将谢颜自木马上抱起,他下身已是血迹斑斑。
秦霄遥却不以为意,凝神挥过,血迹便褪去大半,血流也暂止。不顾秦苍流诧异眼神,他将谢颜按在地上,再次一举挺入。
秦苍流挑眉阴沉地看他:“你要带他离宫,这几天就都得归我。”顺势拉住谢颜凑近自己。
谢颜早已瘫倒在地,将自己看做砧板上一条被逐层剥鳞削尾的鱼,偏偏没有人给他一个痛快,生生将鱼眼挖去,仍为鲜鱼甜美滋味而保留他微弱呼吸。
秦苍流重重一捅,谢颜身体便随之一抖,每被抽插一下尾巴也会随之摇动,头重重磕在地上。秦霄遥斩钉截铁:“三天。免得被你直接玩死。”
任是秦苍流再多不满,也只有暗自咬牙切齿。他扶起谢颜含着秦霄遥阴茎的身体,自他后穴中又伸进一根手指,“死尸一样未免太没趣,”看谢颜一惊之下睁开盈满泪水的双眼,嘴角弧度满是恶意:“这样才能满足你。”
秦霄遥默许了他的动作,只是依旧频繁而猛烈地操着谢颜。他干得专心致志,秦苍流也扩张得很容易,谢颜无处着力,只能深深落入两人手中。
——两根阴茎同时插入进来时,被放在地上的谢颜看不到他们表情,手徒劳地死死抠住地,自指甲边缘流淌鲜血。有人掐住他腿上新烙的痕迹,长驱直入,顶弄得他连内脏都翻滚。另一根也不肯蛰伏,憋着一口气死命挤入,誓要冲锋陷阵一较高下。
两人此出彼入,交替抽插,整个瞳孔都变为浓烈灿金。谢颜承受着两根滚烫巨大的阳具蹂躏,按在他肩头的手青筋暴起,像要捏碎他骨头。项圈和乳环上的链子都被紧紧勒住,他已接近窒息,乳头要被从身体上生生抽离。
满室只闻浑浊粗喘,而谢颜寂静如死。
九
谢颜双眼再度清晰视物时,一切又回到原点。秦苍流从前造了个笼子,巨大而冷漠。谢颜曾经试过被锁在黑暗中不知年月,直到秦苍流出现这密闭空间凝滞气息才开始流动,那时候他的反应可称得上热切。循环几次便彻底服从,谢颜甚至已经习惯。
没人交谈,一开始尚且喃喃自语,很快忘记如何发声。脚腕手腕都系有长长的链子,足够在笼内自由活动,一条条没有出路安分守己的束缚。
也许还可以数数自己尾巴上究竟有多少毛,不见阳光太多天皮毛光泽都暗淡,数着数着就头晕眼花。
然而这次可能真的受了伤,秦苍流没有将他遗留在黑暗中。谢颜侧卧在笼内徒劳地大口喘息,每一下都牵动体内伤痛。他困倦地阖眼,头却鸣如雷鼓,无法安然入睡。
笼内铺着极厚的软褥,然而他接触到织物还是难以忍受。仿似来自任何人或物的轻易触摸,都能沿着肌肤轨迹侵入心底,逼得他咬牙闷声嘶吼一再后退,迫近悬崖。
山崖下还是那片熟悉的黑暗,原本孤寂,现在却觉得安宁。
“终于醒了。”笼外一阵轻微响动,有人开了笼门,“你们还真是暴殄天物。”玩世不恭语带调侃。
谢颜刚醒来浑身剧痛,又睁不开眼,只感到有双灵巧的手拂过周身,所经之处渐渐升起一股暖流,伤痛被一一抚平,他不自禁轻轻地呻吟出声。
“竟然玩成这样……你们不会是一起上了吧?”那双手的主人听起来却有些油腔滑调,秦苍流却没动真气。
“闭嘴!你只有一个时辰。”秦苍流拂袖而去,不耐中透露难以掩饰的焦躁。
“他走了,别装睡了。”身侧的男人停顿片刻,似是结了个印,温暖舒适的感觉随即蔓延周身。谢颜应付地睁开眼,还想在其中多沉溺片刻,瞬间对上面前那双带笑的黑色眼眸。
他忽然头皮一紧——对方似是看出了他的紧张,笑得十分可疑:“别怕,这次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周青陵,周神医。的确是药到病除,却也是除秦氏兄弟外谢颜面对的第一个陌生人。他并非猛禽,只是对美丽珍稀的事物有兴趣,碰巧又懂得许多不足外人道的技巧。谢颜那时浑然不知命运通向何方,刚被秦苍流自黑暗中释放,每天都在期盼他的到来,蹭进人怀里就拎不出来。
周青陵第一次来,他竟然真的以为只是普通问诊。对方在检查他全身后却笑着问秦苍流:“真把这份大礼送给我?”方才还谨慎探查的手此刻已变得狡猾,轻巧抖落谢颜刚刚合拢的衣衫。
秦苍流瞥了眼窘迫又不敢反抗的谢颜,“是时候让他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周青陵拦腰抱住陷入惊惶的谢颜,“诶呀,真是无情。不过选我是对的,我还温柔些。”他语气听起来仿似深情款款,摸上谢颜胸前乳环时却兴致勃勃地拉拽着,他的动作与其说是抚摸,不如说是饶富兴味的探索,掩藏在和善可亲下的只是冰冷的好奇。谢颜浑身颤抖,想要说出那个“不”字,却在接触到秦苍流视线时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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