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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楚克已经出门,彭荃还是不死心地冲他的背影喊了一句,“不许再打架了,亏还没吃够啊。。。。。。”
楚克听到了也装作没听到,快走几步拐进了小区大门,在大路和小道的分岔路口选择了那条小路,走了进去。
道路两边种着高大的苦叶樟,葱茏的树冠连成一片。楚克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脚尖一偏直接拐了个直角,拐进了树荫里。
一直往最里面走,停在一棵大树前,金色的阳光透过绿叶的间隙洒在他的身上,星星点点的金色光点在他的发梢眉尾跳。。。。。。
楚克仰起头,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绿色的香气。
“呼——”再缓缓的吐出来,睁开眼睛,一片白的金的光斑让他看不清树林以上更高的地方。
四周很安静,偶尔飞过几只麻雀,有一点点翅膀穿过空气的声音。
刚才还翻涌着的情绪忽然一下子平静下来,楚克蹲了下来,随手捡起一根歪歪扭扭的树枝,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树根旁边的泥巴坨。
等他戳散了两个蚂蚁窝,摆了三个枯叶子圈圈,引来了四只流浪猫轮流啃他屁股的时候,跟谁赌气似的把小树枝一丢,腾地站了起来,小猫嗖一下逃的不见了踪影。
楚克弯着腰“喵喵喵”地学猫叫了几声,叉起腰等了一会儿,没有猫咪过来,他拍了怕手上的碎土,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大喊一声,“你楚爷爷不生气了。”
被人撞破鼻子这件事儿算是翻篇了。
事儿是翻篇了,但具体的疼痛还没翻篇,鼻子还在疼。
楚克叹了一口气,垂下眼皮,毫不费劲地看到了自己肿起来的鼻梁,怕是会被人怀疑做了垫鼻子手术吧?明天是开学第一天,他顶着这么个大鼻梁该怎么办?
“唉——”他又叹了一口气,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扒拉出一个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铃刚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话筒里传来楚勤的声音,“喂,找你姐干嘛?”
“不找姐,找楚勤。”楚克说。
“嗤——嘴硬,什么事?”楚勤说。
“你那里有没有云南白药?要那种喷雾的,不要粉末的。”楚克问。
手机那边静了两秒,“你又打架了?”
“啧,”楚克鼻孔里发出不满的气息声,“哪有那么多架打?”
“那你要云南白药干嘛?”楚勤问。
“我不小心撞了一下。”楚克说。
“撞到哪儿了?”楚勤问。
“鼻子。”楚克答。
“哪儿撞的?”楚勤又问。
“墙,撞墙上了,”楚克翘起脚尖一下一下地踢着树,“哎呀,你别问这么多了,你到底有没有,没有我自己出去买。”
“有,你在不在家?给你拿过去。”楚勤说。
“我现在在小区院子里,还没上楼。”楚克说。
“那你自己过来拿。”楚勤说。
“我不,”楚克非常坚决,“我现在就回家,你帮我拿过来。我是伤员,我得养好伤明天好上学。”
。。。。。。
楚勤坐在沙发里,手里拿着一罐云南白药喷雾,皱着眉头盯着弟弟的鼻子。
楚克盘腿坐在她面前,伸手,“你看够了没有啊?你把药给我我自己喷。”
楚勤把他的手拍掉,然后伸手摸了摸楚克的鼻梁,“你这是在墙上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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