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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这不也是看人孤儿寡母不容易嘛。”黄爱武脑袋一耷,蔫怂了。
韩春雷在旁看得真真,黄爱武的嘴皮子的确不利索,不太擅长言辞,而且看着人高马大的,但在他爹黄守业面前,就跟老虎脚边的小猫咪似的,蔫乖蔫乖的。估计是打小就被黄守业这个当爹的熊怕了。虽然和黄守业第一次见面,但韩春雷感觉得出来,黄守业的性格跟曹天焦不一样,黄守业这样的人在家里,绝对是说一不二,暴脾气的主儿。这样的人当爹,当他儿子绝对遭老罪了。
看着老实本分的爱武大哥,韩春雷不免心生几分同情。
随即,他赶紧打圆场道:“黄叔,这术业有专攻,不能拿自己的短项,却跟他人的长项去比啊。爱武大哥虽然不善说词,但却是个宅心仁厚的人。都说做生意立买卖,小财靠智,大财靠德!古往今来,你听说过哪个买卖人生意人,是靠耍小聪明成为一方巨富的?”
“哈哈哈,春雷仔,你这话,我钟意听。”
黄守业的蒲扇大手用力拍着韩春雷的肩膀,放声大笑道:“我们家爱武,虽然不怎么能说会道,但却是出了名的宅心仁厚,收别人
废纸废铁时,从来不缺斤少两,秤尾都是高高的。老子再替他掌掌舵,再带他个十年八年,我就把东门墟那个废品回收站交给他!”
黄爱武嘟囔道:“爸,我明年要复习参加高考,上大学!不打算接你的废品站。”
“高什么考?上什么大学?”
黄守业又是转过头,虎脸一拉,劈头盖脸骂道:“都二十好几了,还读个鬼的大学?老子置办下这么大个废品站家业,不交给你交给谁?回头让你娘给你说门亲,娶个媳妇,生个崽,再接好老子的班,你这人生就圆满了!”
“呃……”黄爱武咬了咬嘴唇,想反抗又不敢反抗,只能把脑袋一耷拉,继续在一旁蔫着。
韩春雷本想替黄爱武说两句,但一想到这是人家父子俩的事,自己又是今天才跟他们相识,不该说些交浅言深的话。
有些话,哪怕是善意的,也得分场合,讲分寸。不是善意的话,就可以张嘴便来的。
随即,他岔开话题,问道:“原来黄叔你的回收站也在东门墟啊?”
“对啊,就在东门墟的南头。”
黄守业嗯了一声,点头道:“前些年,墟市被关闭之后,有个屋主要转卖房子,我看那地方前店后院,而且院子很大,方便囤房废品,就咬咬牙,豁出棺材板给置办了下来。”
“啧啧,牛了,有眼光。”韩春雷佩服地竖起了大拇指,东门墟这种地方的房子,在几十年后的深圳,那绝对是寸土寸金的。而且还是前店后院的房型,那升值空间,就往窜天猴一样翻着吧。
“怎么?你也知道东门墟要重新开市了?行啊春雷仔,消息够灵通的。”黄守业听韩春雷这么一说,却往别的地方寻思。
韩春雷干笑一声,没有刻意去辩解。
这时。
嘎吱一声,院门被推开了。
雄哥正带着阿强和张喜禄从外头回来。
“哦?家里来客人了呀?”雄哥率先挥了挥手,跟韩春雷打了个招呼。
韩春雷笑着站起来,把黄守业父子给阿雄介绍了一番。
他正要把张喜禄叫过来认识一下时,却发现,张喜禄进院之后就拉着脸,然后闷闷地跟自己擦肩而过,一声不吭地上了楼。
韩春雷被他这出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什么情况啊?
不是说他们下午去蛇口公社的海边,提前勘察一下地形,了解一下拉尸活吗?
明明出去的时候还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怎么回来就一副老鼠踩了电门,要死不活的样子呢?
“雄哥,他这是怎么了?”韩春雷指着张喜禄上楼的背影,问起了阿雄。
阿雄用手一指阿强,说道:“你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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