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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又镇静一些。
我转过身来面朝谢伊。
“你告诉我,你刚才具体去做了什么?”我的手指不自觉扣紧掌心,“你杀的人是谁?尸体做了什么样的处理?”
老天啊,我感觉我问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击穿自我道德防线的子弹。
我一把抓住他的小臂,仰头望着他的眼睛。
“我改变主意
了。你直接带我去看!”
风吹起他搭在肩上的发辫,乌黑的发丝朝前飞舞,缭乱间擦过我的脸颊和耳畔。扎在他黑发上的深红色丝绸带被夕阳渲染得更深,像是一朵枯萎在盘中的玫瑰,红得有气无力,格外刺眼。
那是早晨出门前,我刚亲手给他绑在头发上的缎带。人一旦陷入恋爱就会变得软弱可笑吗?我从前最不屑的就是宣示主权的行为,认为那是对着空气叫嚣,毫无作用。如今却连他扎头发的一根发带都要亲自挑选。
“有三只老鼠,离开商事所后开始跟在后面。”他的视线定格在我抓住他的小臂的手指上,“我已经处理干净了。”
他说了三次都是用“处理”这个词。
“人命不该用处理这个词。”我固执地说道,“你有比杀死他们更好的处理方式,比如交给我。如果他们是想窃取情报的探子,我们总有让他们开口的方法。”
而不是永远闭上嘴!
他的唇抿成一条线,黧黑的睫毛盖住眸,看起来明显就散发出不开心的低落情绪。
“是你告诉我的。”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是听起来比我还要固执。
他没有什么动作,也没有甩开我的手,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那里,身子像一柄利剑般笔直。风如浪潮起潮涌,吹得发丝缭乱飞舞。
光是顽固矗立的身影都像在沉默无声地指责我先违背说过的话语。
“这是一开始,你就告诉我的。”谢伊说,“我可以按照我自己的方式来处理,只要我能活下去。”
“我什么时候说——”
他执拗地盯着我,衣领后的喉间正亮起金色的纹路。黑色线纹正在他的颈项皮肤上浮现。这熟悉的场景让我立刻闭上嘴,惊慌地扑上去捂住他的嘴。
我就记得那天在卧室里他发生了同样的状况,然后昏厥了一整晚!而那时他全身都浮现龙鳞似的斑纹,像一根烧焦的木头。希黎刻当时大叫着让他闭嘴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想。
我的掌心按上他的唇时,谢伊的眼瞳微睁,旋即喉间的金纹黯淡下来。黑线迅速消褪下去。只有他的唇边吐息里还流出一两点丝缕般的星火,昭示着方才发生了什么。
我惊魂未定,松开手指,发现那些星火并未烫伤我。这个秘密誓约的咒文制约只针对谢伊一个人,惩罚也只作用于他。
我眼神复杂看着他,“我们还是别谈这个话题了。你告诉我那些人的尸体你如何处置,我……”
我闭了闭眼,狠下心才能说出后半句,“我会安排人想办法善后。”
他却一点没有差点被誓约惩罚烧死的后怕,丝毫不见痛苦之色,还不忘记顺势搂我进怀里。
听到我的话后,他飞快地点头。
他抚摸着我的后脑发丝,像只小狗一样磨蹭脸颊鼻尖,语气显而易见地顺从又快乐,“好,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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