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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及此处,他刻意放缓了语调,目光如炬,在众人的脸庞上一一扫过。
随后,他的话语再次响起,带着几分语重心长:
“杨大人,你我同朝为官,交情匪浅,我言尽于此,望你三思而后行……若真到了那一天,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此言一出,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杨所修更是如坐针毡,他深知,一旦自己被冠以“意图不轨”的标签,后果不堪设想!
“唐大人,此言可有确凿证据?”另一位官员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和质疑。
唐剑秋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证据?在这朝堂之上,又有几件事是能完全凭证据说话呢?”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人心,“有时候,陛下的心意便是最好的证据。”
一番话,说得在场众人皆是无言以对,众人心中五味杂陈,各自思量。
尤其是那忐忑不安的杨所修,唐剑秋越是这般说着,他就越发如芒在背。
“好了,诸位不必在意,来来来,干!杨大人万勿拘礼啊!”
言罢,他举杯向众人示意,随后一仰头,杯中佳酿如涓涓细流滑入喉间,仿佛已将心中所有忧虑都随着这杯酒一同吞下。
然而,这番豪迈之举,在杨所修眼中却如同虚设。
他心中慌乱,生怕唐剑秋的话被他人听去,更怕自己的秘密被揭穿。
随着宴席散去,夜色深沉,月光如水,杨所修独自一人踏着归路,履匆匆,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心绪难宁。
唐剑秋的话语,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如同梦魇,让他无处遁形,更让他难以入眠。
回到府邸后,他立刻召来了心腹幕僚,神色凝重地吩咐道:“即刻准备笔墨纸砚,我要起草奏章弹劾崔成秀。”
幕僚闻此,面上闪过一丝愕然,“大人,这是为何?崔成秀虽近来风头正劲,但您与他并无直接冲突,此举岂不有引火烧身之虞?”
杨所修苦笑一声,眸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你以为我想吗?但唐剑秋今日之言,字字珠玑直指要害,分明是在暗示我与燕达大人关系紧密!
一旦燕达失势,我亦难逃干系,为求自保,我只能先下手为强,弹劾崔成秀,一来可以表明立场,二来也能试探皇上心意。”
幕僚闻此,虽心中仍有疑虑,却也知此时已无退路,只得点头应允,迅速备好笔墨。
杨所修静默片刻,提笔疾书,笔走龙蛇,字字句句皆是对崔成秀滥用职权、贪婪受贿、欺压百姓的控诉,言辞之激烈,连他自己亦不禁为之心悸。
待墨迹稍干,杨所修复又细细审视,心中忽生顾虑,觉此状言辞过于激烈,恐难达到预期之效。
忖再三,他决定另辟蹊径,将控诉之辞改为崔成秀不孝之举。
——其双亲亡故,竟未依礼归乡守孝,此事实确凿无疑,更显其德行之亏。
于是乎,次日清晨,杨所修已整装待发,将这份弹劾奏疏呈上了御案。
朱由检阅后,面色阴沉,未置可否,只是命人将奏疏转交内阁审议。
这一举动,无疑在朝堂上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与此同时,云南道御史杨维垣也收到了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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