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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此时长安城并未门户大开,而是各家私兵驻守城墙,也实在跟直接投降没有太大分别了。
去岁五月宇文赟病故后,宇文阐这个小皇帝在长达一年零三个月的时间里,除了一条痛斥宋缺的檄文外便无有政令下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
“尤老夫人是个能人,在突厥能有一番作为的。”戚寻回道。
祝玉妍笑道:“将突厥人带到坑里的作为?”
戚寻这话听起来就很意有所指。
算起来突厥和长安城中的关陇门阀也实在不必比较谁更惨。
后者极有可能在秋日结束前便要面临成为阶下囚的结果,此前从六镇军时期便享有的尊崇地位一去不返。
前者便不必说了,自戚寻在哈尔和林的突厥牙帐放了那一把火,又以月狼矛前后击杀两位突厥可汗,亡命分歧后划分为两支的东突厥势力可以说是提起戚寻便色变。
现在又要遭到来自关陇门阀中的幸存者怀着目的而来的忽悠。
到底是协助一方压倒另一方,重新一统东突厥的救命稻草,还是压垮这匹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从祝玉妍这个知情人的角度来说,不是个太难回答的问题。
对祝玉妍的这个反问,戚寻笑而不语,但这显然和默认也没大分别了。
“说来我还挺好奇的,”祝玉妍换了个轻松些的话题,“圣君之前的半年上何处去了?若不是您下雨蒙山后专程让人送信提及自己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只怕我们是没法在北边安坐的,还得找上慈航静斋问问将圣君藏到何处去了。”
“闭关这种事情,有时候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吧。”戚寻话说得理直气壮的,谁都听不出她有一点说瞎话的意思。
祝玉妍对戚寻也实在算不上特别了解,更对此不会持有太多怀疑。
要知道在戚寻销声匿迹的半年前,她正集齐了魔门天魔策。
祝玉妍虽然卡在了天魔功的瓶颈上,却也并不妨碍她清楚全套的天魔策到底是个什么水平的功法。
天魔功和席应所修炼的紫气天罗一正一反出自同源,极有可能涉及本源的奥秘就在戚寻最后得到的魔道随想录之中,外加上向雨田的道心种魔能让他达到接近破碎虚空的境界,也显然威力尤在天魔功之上。
要不是祝玉妍还担负着支撑起阴癸派门庭的责任,决不能让她师父在九泉之下魂灵不安,她都想给戚寻当个跟班,与她一道去钻研武学去了。
此番再见,祝玉妍当然看得出来,比起戚寻那近乎疯魔的流浪中逞凶,她如今的境界不仅更加稳定,也——
更强了。
起码在魔门这种很大程度上依靠拳头来决定地位的势力之中,更不会有人胆敢对她的圣君之位提出任何的置疑。
虽然说实际上戚寻的功力提升是邪帝舍利元精贯体的后续影响,以及她在海上兴风作浪的这种aoe实践操作中,感觉又摸到了更高境界的边,但她若想将其解释成是闭关后有所得,其实也没什么问题。
祝玉妍很是诚恳地表达了一番对戚寻武道天赋的称赞。
身后更是响起了席应的捧哏之声。
戚寻朝着狄飞惊瞥了一眼,果然不出意外地从对方低垂着的面容上看出了几分了然的好笑情绪来。
在场的人里显然也只有狄飞惊知道,戚寻所谓的闭关自然是个假话,与其说是因为闭关而销声匿迹,还不如说她是跑去了别的世界去了。
去了宋朝继续观摩朝堂易主,北伐战事进展也罢,去了别的世界也好,总归她还能想起来这边还有魔门挂了个虚名,还有长安的清平一战,也挺不容易的。
不过比起宋缺在上次戚寻找上他的时候很是委屈地想着凭什么他是第三个被想到的,狄飞惊就想得开得多了。
他既然选择了留在这个即将结束乱世的南北朝时代,跟随宋唐在乱世的灰烬之中重新兴建起一个盛世王朝,便实在不该再有什么奢求。
他很难评价自己对戚寻到底是一种什么想法,就像他如今在夜深人静之时抽丝剥茧地回忆自己为回馈雷损的知遇之恩而做出的一切,都恍惚有种雾里看花之感。
在他抬眸朝着戚寻看去的时候,正看见她收回了投向他的目光,在朝着前方行军的队伍看去的时候,为甲光金鳞所映照出的意气风发。
而随后响起的昭示进军的号角,更是将他那点颇有顾影自怜意味的情绪都给击碎得差不多了。
他唇角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意。
起码他也不算在这人世之间白走一遭,还能得见一个乱世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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