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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相处甚是融洽的婆媳关系一时陷入冷场。
谢老夫人无法,只得明知故问,“钱妈妈是跟着我的老人了,做事妥帖谨慎,不知她犯了什么错,让你的丫鬟给绑了起来,还言说没有你的命令不许放人。”
她想着南叙到底年轻面嫩,又是个孤女,纵然心里有成算,也不会当面与她撕破脸皮,便给南叙留了个台阶,好叫南叙见好就收,“我待你素来如亲女,你心里也是敬重我的,断不出这等荒唐事,想来是你也不知此事,是那等刁奴打着你的旗号做出来的。”
“这样吧,我也不怪你,你只将那个刁奴发卖了,这件事便就过去了,你说可好?”
“是哪个刁奴做出来的?还不快快站出来,别等着旁人来指认。”
桃枝巴不得南叙出丑,谢老夫人的声音刚落,她便连忙帮腔。
“姑娘倒也不必叫人来指认,是我叫人绑的钱妈妈。”
秋实从南叙身后走出来。
桃枝倒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好啊,竟然是你。”
“瞧着你平时一副老实模样,不曾竟也是个胆大心空的刁奴。”
春杏微蹙眉。
着实糊涂。
她们眼下住的宅子都是大娘子的,得罪了大娘子,自己又有什么好果子吃呢?
春杏自幼与桃枝一起长大,自然不愿见她落得凄惨下场,便伸手拽了下她衣袖,哪曾想,桃枝看也不看她脸色便把她甩开了,继续对秋实发难,“来人,快将这等刁奴拖出去打板子发卖!”
桃枝说完话,立在廊下的婆子们便帘子走进屋来,然而婆子的脚刚踏进屋,便听到一声清脆声响。
“啪——”
南叙手里的茶盏放在了八仙桌,“秋实是我的人。”
没有温怒,没有斥责,简单的一句话,像是在剖白一件事,但更像是警告。
——她的人,只有她能动,旁人动不得。
下一瞬,自将军府跟来的陪嫁从齐齐南叙身后走出,整齐划一站在门口,把想要进屋来婆子们全部堵在外面。
婆子们膀大腰圆,瞧上去都是有力气的,可在她们面前却什么都做不了,只有任由她们把自己推出门外。
谢老夫人抬了下眼。
没由来的,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听到的闲话——将军里哪怕再怎样不起眼的浇水小丫鬟,那也是会武的。
“大胆!”
自己叫的人全被堵在外面,桃枝火冒三丈,“大娘子,这就是将军府的规矩吗?”
“不敬婆母?目无尊长?”
南叙轻轻笑了起来,“你既问我将军府的规矩,那我与你说说也无妨。”
“将军府的规矩是,我是府上唯一的大小姐,无论我做什么,都是对的。”
南叙声音慢慢说着话,眼睛却没瞧气得跳脚的桃枝,而是看向主位上的谢老夫人。
迎着南叙悠悠目光,谢老夫人心口狠狠一跳,眉头一点一点蹙了起来。
——她突然发现,她似乎从来不了解自己精挑细选的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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