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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不止谢明瑜不喜欢,连舅舅都不喜欢她了,问题究竟出在哪?
她明明已经那么懂事,那么贤良淑德,那么不会给人添麻烦了。
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小累赘了。
“好过分啊——”
下一刻,她碎碎念着的嘴里被塞入一只鸡腿,未说完的话被玫瑰味的鸡腿全部堵回肚子里,她有些恼火,如今她在她自己府上,谁敢这般大胆对她?
可她来不及细想,一只手便落在她的下巴处,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阿叙舍不得谢明瑜?”
她被迫抬头,然后她看到,她那位原本在边关与狄戎作战的舅舅站在她面前。
嘴里被塞着鸡腿,南叙的话说不出来,只看到夜色如墨,烛火如昼,而赵迟暄便是昼夜之间的晦暗不明,裹挟凌厉夜风而来,这么低头瞧着她,微眯的眼睛有着毫不掩饰的杀气。
“!!!”
南叙为数不多的酒意一下子全醒了。
“舅、舅舅。”
南叙忙把嘴里的鸡腿拽出来。
鸡腿搁在八仙桌上,她小心翼翼观察着赵迟暄的脸色。
——赵迟暄不喜欢她饮酒来着。
“舅舅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她尴尬笑着,像极了作弊时被夫子抓到的学子,浑身都是不自在的。
但赵迟暄并未接她的话,只是眯眼瞧着她,像是在打量。
打量?
赵迟暄方才说了什么来着?
哦,想起来了,说她不舍谢明瑜。
怎么可能?
她只是舍不得谢明瑜没给她的放妻书与未还她的银钱!
南叙犹豫着如何答话,然而话未说出口,她突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方才赵迟暄仿佛说了那么一句话,说什么舅舅替她出气,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扯着赵迟暄的名字做虎皮?
思及此处,南叙眼神变了,她看了又看近在眼前的赵迟暄,试探着问了一句,“舅舅果真愿意替我出气?”
赵迟暄手指松开她的下巴,身后是楠木祥云纹的椅子,他拉了椅子,坐在她面前,挑眉看着她,“怎么,受委屈了?”
端的是很愿意为她出气的模样。
但南叙却知道,才不是这样。
赵迟暄最讨厌她饮酒了,如今她喝酒被他抓包,他心里肯定是不喜的,生气她又不听他的话,在这个时候向他提要求,他怎会依?
不过是话说得漂亮罢了。
南叙心里腹诽着,摇了摇头,“没有。”
“您是我舅舅,谁敢给我委屈受?”
少了赵迟暄手指的钳制,南叙恢复自由,只是赵迟暄到底是征战沙场的武将,哪怕再怎么收着力,落在她脸上也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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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她揉着他方才捏过的地方,眼睛却偷偷瞧着他。
男人坐在椅子上,身上穿着苍烟落照色的团花圆领袍,千山翠交着金银线盘了扣,他领口处却不曾系,只半敞着,微露着缟羽色的内衫,典型的武将世家干练却又松弛的雍容打扮。
她心里便有些慌,看这装扮,似乎在洛京有一段时日了,若是从边关赶回,当有昼夜赶路的风尘仆仆,他不仅没有,反而更像一个欣然赴心上人邀约的俊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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