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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很好奇,温少爷和司先生结婚这么久,很少踏入司先生的私人领地。
当初温稚想送给好友红酒,他提议可以拿酒窖里的酒,但被温稚拒绝。
理由是,那是司先生的宝贝,他不能随便拿。
怎么今天突然转了性?
回到卧室,温稚将红酒打开,倒了三杯分给两人。
明焱棠看着酒瓶的logo,开玩笑道:“行啊小温,真是够义气,这么贵的酒也舍得拿出来。”
温稚不明,轻声说:“我随便拿的。”
乔倦懂红酒,将红酒在杯中醒完,抿了一口评价道:“这瓶酒的价值不是贵不贵的问题,是现今根本没有出售也没有转手。你老公能有这种酒,实属牛逼。”
温稚把剩下的红酒盖住,抱在怀里:“那我们给司司留一些吧。”
明焱棠嘲笑他:“夫管严。”
温稚夹起烤肉:“我才不是。”
另一边,司明沉正打算跟好友告别。
酒吧里,他们一群人十分瞩目,尤其是司明沉,脱下西装坐在沙发中央沉默寡言的模样,在流光溢彩的灯光下,平添几分禁欲气息,非常惹眼。
隔壁卡座的几人,盯着他们很久了。
陈煜喝得正尽兴,出言阻止:“这么着急回去干什么?难不成有小妖精在家等你?”
司明沉淡淡道:“嗯,你说对了。温稚在等我回家。”
陈煜不屑地皱眉:“你这样直接走,真是扫兴。下次聚会,把你家里那瓶45年的罗曼尼康帝带过来。”
司明沉回两个字:“做梦。”
旁边的好友跟着打趣:“明沉那瓶酒自从买回来藏了十多年,比他老婆还重要吧。”
司明沉整理袖口,没再搭理他们。
回到家,司明沉听佣人说温稚他们在楼上烤肉,知道客人还没走,将衣服整理整齐,准备和他们打招呼。
踩在楼梯上,司明沉头一次这么期待回家,和温稚见面。
他在想,温稚会不会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然后跟他撒娇说想他呢?
司明沉浮起浅笑,走到卧室门口。
里面,温稚躺在明焱棠身上,嘟嘟囔囔说着什么。
他的酒量都一般,也就喝了两口就开始说胡话。明焱棠拿他没办法,搂着他听他絮叨。
空荡荡的酒瓶散落在脚边,温稚坐在地毯上,抱着剩了半瓶的酒忽然委屈痛哭。
乔倦忙哄他:“好好的这是怎么了?有事情跟哥说。”
温稚痛苦地摇摇头:“其实我心里一直藏着一件事,谁都不能说。所以我现在很难受。”
明焱棠问:“什么事?跟我们说说。”
温稚擦干鼻涕,鼻子忽然一酸:“你们不知道,自从我失忆后,我跟司司从来没有为爱鼓掌过。活了二十七年,我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儿。”
明焱棠感到很诧异:“会不会是你们录制综艺,司明沉担心不方便?”
温稚摇头,有些难以启齿:“不是的。因为他那方面…不太行。”
门外,司明沉脚步一顿,太阳穴猛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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