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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广华给父亲描述着莫斯科集装箱市场的宏大场景,仿佛坐拥市场的一席之地就能赚大钱。
“儿子,你说这些是有什么想法吗?”
谢铭辉已猜到几分。
“爸,你现在不是在开服装厂吗,我想在集装箱市场买个摊位,直接卖咱家的货不就行了吗。只要把服装改成欧码,把颜色和款式改成俄罗人喜欢的口味就行。”
“老爸还没做过外贸生意,不知道外贸货好不好做。”
“这个不用您发愁,我和莎莎在俄罗斯待了这么多年,我们了解俄罗斯市场。您只管生产就好。”
“买个箱子要多少钱?”
“一万多美元吧。好一点的可能要一万五千美元左右。”
“摊位也不便宜,和广州最大的批发市场摊位价格也差不多。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做?”
“夏季是生意最差的时候,也是很多人抛售摊位最多的时候。我争取在六七月份把摊位买下来,然后主打八月和九月的俄罗斯秋季市场。”
“你想好做什么产品了吗?”
“八月九月上运动服,十月上棉服。”
“我们怎么运到莫斯科去?”
“广州深圳都有空运,可直达莫斯科,这个不难。”
“什么时候开始备货?”
“爸,我回去需要做两件事,一是买摊位,二是筹备运动服和棉服样品的设计。特别是样品和款式,这个很重要。俄罗斯那边的审美和我们有很大差别,再就是衣服的尺寸,一定要够大,以前中国货到了俄罗斯水土不服就是因为尺寸不合理,比如袖子短。俄罗斯男人普遍肩宽,胳膊长。我争取在五月份拿出样品设计方案,七月份安排生产,八月初把货发到莫斯科。”
“好的。你走时我给你拿一笔买箱子的钱,最好买一个好一点的位置,这个实在太重要了。偏僻的位置多便宜也不要买。”
“老爸真好,我之前还担心你会不同意呢。”
“做生意是好事,而且这种生意是实打实的,不是虚的,能赚钱为什么不赚呢。你懂俄语,在俄罗斯留学那么多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去了俄罗斯当然就该利用你在俄罗斯的优势去赚钱,否则到那么冷的地方去受罪,图什么呢。”
“爸,你说得太对了。中俄贸易互补,我们买他们的能源木材,他们进口我们的日用品,甚至是工业品。苏联解体后俄罗斯工业基本断档失血,现在也没什么像样的工业,以后说不定要从中国进口工业品呢,到时候我可以做工业出口贸易,或者协助洽谈中俄经济合作。”
“听起来不错。不过,你的俄语到底到了什么水平,可不要只为了赚钱,放弃了学习。语言也不是那么容易学的,它和各种专业知识是联系在一起的,平时要多看各种专业方面的书才行,各行各业都了解一点。”
“爸,我会的。”
谢铭辉虽然书念得不多,但肚子里还是有点墨水的。他深知自己读书少,对世界的了解比较浮浅,所以他更希望儿子能多读书,看问题更全面、更有深度、更有层次。
晚饭做得十分丰富,母亲为了儿子的到来下了血本,有干炒牛河、老火靓汤、白切鸡等。
“爸,妈,我想明天去长沙一趟。”
“去长沙干吗?”
“我去看看莎莎的父母。回国前莎莎一再嘱咐我去她家看看。”
“你在长沙待多久?”
“两天吧,不会太久。之后我再回广州,我去工厂看看,跑跑批发市场,看看服装行情。琢磨一下我要做的服装产品。”
“你怎么去长沙?”
“坐火车。”
第二天早上谢广华坐火车离开广州直奔和长沙。
傍晚时分火车到了长沙火车站。
这是他第二次来长沙,认识董莎莎的第二年他曾来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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