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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后来,李重九老汉不禁嘘唏不已,老泪纵横。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祸中,他的一子三孙也是无端暴毙而亡。
尽管村里后来请了远近有名的孙道士前来斋醮攘灾,不过此举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处,附近一带的村民还是不断出事。
如此一来,周遭村庄的村民为了避祸,也不管此时天下已经乱象横生,纷纷背井离乡逃难。
李重九老汉剩下的其他儿孙辈,也被他纷纷赶出避祸,现在都已经不在村里了。留在村子里的人大多都是些老弱病残,留恋难离,是以不舍离开,甘愿埋骨于家乡故土。
听着李老汉述说着事情的经过,孟星南不禁陷入了沉思,阴兵过道,一般只有见到的人,才会发生不祥。怎么竟会牵连到如此多的村民?
莫非……想到这里,孟星南陡然一凛。
这样的邪门事情,听来颇似无尘道人曾经闲谈所讲,江湖上流传八大邪术之一的阴鬼邪灵之术。
据说旁门左道中的法力高强之辈,能用此术聚敛尚未散尽的游魂,将****生魂兽凝练成一个个阴鬼邪灵。
而且经过法术祭炼之后,妖人便能将这些阴鬼邪灵收容在葫芦里,用时放出就能噬吞活人生魂。法力越是高强,聚敛的鬼魂就越多,而聚炼成的邪鬼阴兵也是越加厉害。
想到传闻中这门阴鬼邪灵之术的厉害之处,孟星南不禁心中暗凛。能够祭炼阴鬼邪灵之术的旁门高手,无一不是修炼到洞玄境的这等级数。若是遇到,自己断然不是对手,只有落荒而逃的份儿。
无尘道人在他下山前曾对他说起过,当今天下,正逢百年气运转化,又逢乱世,尸骨遍地,修炼阴邪、魔道术法的修道者不缺修魔材料,旁门左道横行江湖,那是不可能避免之事。
行道江湖,降妖除魔也要量力而行,否则便不是降妖除魔,反而变成被妖降魔除了。
想着之时,李老汉给孟星南端来一个粗陶瓷大盘子和一个豁口的大海碗,盘子里面是一些咸菜,海碗里则是两个小小的黑面窝头,歉然道:“小道长,现在正值灾年,老汉这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
孟星南急忙交手接过,笑着对李老汉说道:“方外之人,一箪食,一瓢饮,能填饱肚子足矣,小道先谢过老丈了。”说着也不客套,拿起窝头便咬了一口,顿时只觉一股苦涩的味道从舌尖传来,同时还有好象沙子一样的碎末。
他皱了一下眉头,细细嚼着,乘着李老汉转身不注意的时候,把手里的半截黑面窝头凑到油灯下瞧了瞧,发现里面加着一些黄色的细条,取了一个放在手指头瞧,很快辨认出来,这便是路旁常见桑树根的桑白皮。
孟星南不禁心中沉重起来,小时候经常随无尘道人上山采药,知道这是桑树的根皮,可以入药。通常人们在冬天挖根,刮去粗皮,把根皮剥下来晒干,切成丝用,是一种止咳平喘的常用药。
不过,在灾荒的时候,实在没有东西填饱肚子,也可以拿它来当粮食吃,能够救活过不少人的性命。想不到,现在自己竟然也吃到了这样的救命粮。也可以想见,现在这些百姓苦到了何等的地步。
这种掺了桑白皮的黑面窝头虽然难以下咽,但孟星南仍是坚持把这两个黑面窝头吃下了肚子。
吃下了窝头之后,孟星南又向李重九老汉要来凉茶喝下。
舒了一口气后,又向李老汉问起:“老丈,不知这阴兵过道之后,附近可有什么蹊跷的事情发生?”
李老汉听了,略微思索了一下,才道:“阴兵过道的事情过后不久,有一天夜里,牛头山北麓的惊马槽,半夜突然出现两军交战,战马嘶鸣的声音。喊杀声震耳,令得村里的人根本无法安眠。”
村里有人担心乱军冲撞了村里,于是第二天偷偷找去看时,却是觉得煞是古怪,夜晚厮杀得如此剧烈,杀声震天,白天却是连一具尸首也找不到。”
顿了顿,李老汉续道:“若是这样,倒也罢了。兴许是仗打完了,两军各自收拾了战场那也不稀奇。最奇怪的是,在那交战的地上,也不曾看到半点血迹。”
“而且这种怪事不时几夜便会发生一次,村民不胜骚扰。后来,便有人将此事和阴兵过道连在一起。”
“大伙儿这才想起,惊马槽这地方乃是昔年蒙元入侵大宋时的古战场,当年蒙人力战襄阳不下,后来分兵杀到此地,准备绕道进犯临安,不过后来消息泄露,大宋军队在惊马槽设伏,将这股元军全歼。”
“传说,此战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从此,这里总是阴云不散。而且此地附近的村民们大多数不敢往来经过,有时大伙儿砍柴打猎路过时,还要到下面磕头,拜一拜,保佑自己顺利通过。”
“长此以往,那地方便渐渐人烟稀少,差不多快被忘记。也是这次阴兵过道发生,这惊马槽又生如此诡异之事,这才被人重新想起。”李老汉心有余悸的说道。
听到这里,孟星南更加心里有数了。看来,这里果然是有旁门左道之人在此用生魂祭炼阴鬼邪灵的妖术。
要知道,在战场上战死之人的军魂,死而不散,最是凶戾不过。
用这种凶戾军魂祭炼而成的东西,无论是邪法还是法宝,那威力都是天下一等一的歹毒,厉害无比。并且能够专门克制道门的玄功,但也最为难炼,并且极易走漏风声。
往往就是有妖魔两道之人一经炼制,就会立刻遭来道门中人的围杀。
也就是在这种乱世之时,道门中人为了门派气运,自顾不暇,才有那等旁门左道之人敢来这里祭炼此等邪法。若是太平之时,怎敢如此放肆无忌?
李老汉看到孟星南在低头沉思,也就不再和他说话,转身去给他收拾屋子的被褥,好让他安歇。
李老汉的几个儿孙已经出门避难,剩下了床铺和被褥都极是方便,他收拾完了之后,见天色已晚,山里已然寂静无声。于是便出来招呼孟星南在西边的侧屋住下,自己也回房睡下。
孟星南这几日不是露宿荒郊,便是在残破古庙安身。今晚好不容易有个床铺睡下,自然是刚躺下不久,便就呼呼睡去不提。
就在他睡的迷迷糊糊之时,猛然被牛头山北麓传来的喊杀声惊醒。想起了之前李老汉对他的介绍,顿时一下清醒了许多。
还未曾有所准备,突然只听一声巨喝半空价震耳响起,直如平地风雷,晴空霹雳,如雷贯耳。就算隔了这么远,听来还是犹在耳边嗡嗡直响,险些便将孟星南震下床来。
当下翻身起床,也没有细想,随手便将背囊一捞背起,便要推门出去降妖伏魔。
门刚推开,迎面便看到一个黑影突然站在眼前,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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