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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将军,小的人微言轻,不过是个传话的,这一切都是许谦搞的鬼,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昔日忠心耿耿的刘庆,居然毫不犹豫地当了叛徒。
许谦又怕又怒,只是死死盯着刘庆,却不敢作声。
陈平一脚将刘庆踢开,眼神冰冷至极:“人微言轻?若非你这厮进献谗言,搬弄是非,马宁怎会被杀?”
“放了你?呵呵,这军营里谁都可放,唯独不能放你!来人呐,把这狗东西拖出去,用不着劳烦阎王判官,架起油锅,把这厮烹了,一身烂肉,喂食野兽便是。”
听到这番酷刑,刘庆吓得大小便失禁,哪还有当初的趾高气扬。
“陈将军饶命啊。”
“我乃是县丞,朝廷命官,你不可擅自处置我。”
“将军!将军……陈平,我日你先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陈平不理会刘庆的怒骂,余光一瞥,凌厉视线落在许谦身上。
仅仅是眼神一扫,便把许谦吓得浑身颤抖。
“陈……陈平……”
不等许谦把话说完,陈平已经冷冷打断:“你好歹也是个知州,事已至此,又何需多言?给自己留个体面罢!”
说完,陈平挥了挥手:“许谦乃堂堂知州,没有君上圣谕,不可滥用极刑,只管拖出去斩首便是。”
许谦刘庆,以及一众监军党羽,尽数伏诛。
陈平身披甲胄,走出大营,看着神情茫然的士兵们,沉声道:“许谦刘庆,只顾着争夺功绩,不顾将士死活,已经被军法处置。强攻青玉山的闹剧,到此为止!
“所有将士得令,撤下青玉山,自外围驻扎镇守,围而不攻才是上策。待前线精锐赶到,另行商定。”
陈平深深地看了一眼山顶据点,虽然一个人都看不见,但考虑到连番鏖战下来,敌军实在是过于凶悍。
为了安全起见,及时止损,陈平并未发动任何试探性的进攻,只管率领大军撤下青玉山,在周遭开始修建简易营地。
直到第二天正午,浩浩荡荡的精锐骑兵,才终于到达青玉山。
为首的副将,翻身下马,冲陈平一抱拳:“陈将军,许谦与刘庆,可以伏诛?”
陈平保全回礼:“马将军路途劳顿,辛苦了,许谦和刘庆那两个狗贼,已经就地正法。”
马庄生与陈平皆是门将,军衔相同,但由于都是雄鹰旅将领,因此关系极为和睦,素来以兄弟相称。
马庄生看着陈平身上的伤痕,暗暗心疼,不过男人直接,倒也无需多言,当即抬头看向青玉山固若金汤的据点,不由感慨:
“上策伐谋,中策于野,下策攻坚。
“这青玉山地势陡峭,唯有南向山坡较缓,却细窄无比,只需少量兵力,就可牢牢守住关卡。
“进攻这种据点,也就是许谦那种蠢货,才能干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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