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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联想到那惊人的赔率,老祖们更是郁闷得不行。夜焱这赌注下得真是够狠,他硬生生地将赔率从一赔三十砸到了一赔二十左右。这一票,他狂赚了两万三千上品灵石。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从容不迫地将赌金划入了储物袋中。
“虽说马不吃野草不肥,但夜焱这一票捞得可真是太不厚道了。”老祖们心中暗自嘀咕着。这场赌局,不仅让夜焱赚得盆满钵满,也让众人见识到了他的狡猾与狠辣。夜幕低垂,星辰隐匿,某处秘境内,一缕幽光在赌桌旁摇曳,映照出一群老祖或怒或愕的脸庞。“夜深人静之时,他可曾梦回那些阴暗角落,担心心魔缠身,如影随形?”一位老祖的声音如同寒风中的铁刃,尖锐而冰冷,话语间透露出对邪宗修士那无道德底线的行事风格的深深不齿,尽管他们早已习惯了在黑暗中行走,但做得多了,那罪恶的阴云似乎也开始侵蚀他们的修为根基。
“这岂不是等同于作弊的另一种形态?他岂不是在用金币编织了一场自我胜利的幻想?”另一位老祖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质疑的光芒,仿佛试图在混沌中寻找一丝理性的光芒。
“作弊?哼,那得看是怎么个买法。若是他押注自己落败,再刻意输掉比试,那才叫作弊。而他,买的是自己的胜利,这,只是智慧与勇气的较量。”一位资深老祖,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古老的钟声,在每一个角落回荡,为这场争论注入了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
“明知胜券在握,却还玩起扮猪吃老虎的游戏,用一场场精心设计的骗局,从我们手中骗取珍贵的灵石,这难道不是对‘公平’二字的践踏?”一位老祖愤愤不平,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不甘与愤怒,仿佛被夜风卷起的落叶,无处安放。
“自己不长眼,怪得了谁?赌桌上,规矩就是规矩,他的行为虽不道德,却并未触犯规则,只能说是缺德至极。报应?那是迟早的事,但在此之前,咱们还是先顾好眼前吧!”众老祖围坐赌桌,议论纷纷,其中最为激动的莫过于千叠峰与逆天峰的老祖,他们因鬼仙子的缘故,早已对夜焱心存芥蒂,而这场赌局,更是让他们损失惨重,心如刀割。
输了上百灵石的滋味,如同被寒风穿透了骨髓,更何况,他们从一开始就嗅到了这场赌局的不寻常。夜焱,那个一向以务实着称的男子,对周遭的诅咒与谩骂置若罔闻,只是淡淡一笑,将赢来的灵石一一收入囊中,随后,一块令牌在他手中闪耀,他的声音如同冰峰之巅的寒风,冷冽而坚定:“人生苦短,谁没有几件难以启齿的过往?至于报应,或许是明日,或许永不到来,但对于今晚下注鬼王门的老祖们,你们的‘报应’此刻便至——每人领一顿鞭子!”
一时间,众老祖面面相觑,神色复杂,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理论上,作为执法弟子,夜焱有权对任何弟子,包括老祖,执行门规。然而,宗门之内,身份与地位仍是不可逾越的鸿沟,对老祖动手,无异于挑战整个宗门的秩序。更何况,他们并未触犯任何门规!难道,这年轻人真的敢以权谋私,公报私仇?
但转念一想,若夜焱真的以执法弟子的身份,强硬执行,他们也只能默默承受。反抗?那便是公然藐视宗门法度,后果不堪设想。在这片寂静中,每一位老祖的心中都在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而夜焱,却如同局外人一般,静静地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风暴。在幽冥宗那片风起云涌的世界里,这小子犹如一颗横空出世的新星,深得战天老怪的赏识与倚重。初入执法堂,他便以一腔孤勇,胆敢挑战缥缈峰的少主权威,将其诛杀于众目睽睽之下。而今,他更是如鱼得水,竟成了宗主身边的红人,做起事来愈发天马行空,似乎世间已无他不敢涉足的禁地。他那股子无法无天的嚣张劲儿,早已成为宗门内外茶余饭后的谈资,缥缈峰老祖那凄惨的一幕,便是众人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仿佛预示着他下一次的疯狂,将更为震撼人心。
就连纳兰彩这位兽王门主的掌上明珠,也被他的所作所为惊得瞠目结舌。她那火辣撩人的美眸,在小魔头的身上来回游移,对于他在幽冥宗中掀起的狂风巨浪,她虽有所耳闻,但亲眼目睹这小子嚣张至此,还是让她难以置信。他竟胆敢因一时不快,就挥鞭欲教训起一众老祖来,还不是单个老祖,而是要将整个老祖圈子都纳入他的“鞭策”之下!这小魔头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胆?即便是她,身为兽王门尊贵千金,也未曾有过如此放肆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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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们皆是修炼有成,修为皆在金丹期之上,心智更是狡黠如狐,稍稍一想便能明了,若是真被这愣头青打上几鞭,恐怕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更何况,那打王鞭的威力非同小可,一旦在宗门大会这样的场合挨了鞭子,他们日后的颜面何存?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浅显易懂,老祖们自然懂得审时度势,此刻唯有暂避其锋芒为上策。
天籁峰老祖更是机敏,他先是狠狠地瞪了那些爱嚼舌根的老祖一眼,随即低声下气地向夜焱求和:“夜老弟,您大人有大量,何必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计较?这鞭子可不是儿戏,您现在打得痛快,可事后如何向战天老怪交代?咱们还是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还未等鞭子落下,天籁峰老祖的脸上已浮现出痛不欲生的表情,他深知,如何处置这胡作非为的夜焱,乃是战天老怪的专属权力。谁人不知,这小子是战天老怪的心头肉,老怪岂能轻易动他?最多不过让他闭门思过,以示惩戒罢了。
“老哥莫不是以为小弟是在公报私仇吧?”夜焱心中暗自抹汗,难道自己在这些老祖眼中,真的成了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他这是在执行宗门律法,维护正义好不好?且不说他夜焱并非纨绔,即便是,也不会无聊到拿老祖们当靶子练手吧?至于动手打这些老祖,对他而言并无丝毫益处,他不过是想给带头挑事的千叠峰老祖和逆天峰老祖一点颜色瞧瞧罢了。在天籁峰的巅峰之处,老祖心中暗自嘀咕,那小子榆木脑袋似的,收了人家好几百颗璀璨如星辰的上品灵石,不过随口抱怨了两声,你这年轻后辈竟要挥鞭相向,这不是明晃晃地公报私仇,又是什么?“哎,即便是兄弟我肚量狭小,也断然不敢轻易对你们这些德高望重的老祖动粗啊!”夜焱边说着,边轻轻摩挲着手中刚收到的灵石,心中五味杂陈。就在这时,宗主的密音如晨风般悄然拂过他的耳畔,即便是宗主的直接命令,夜焱也是百般不愿,毕竟眼前这些都是一方巨擘,与他无怨无仇,这一顿鞭子下去,岂不是平白无故树敌无数?
动手之前,夜焱决定先来个“预防针”,“各位老祖听好了,这鞭子可不是我夜焱的主意,完全是宗主的旨意!你们要怨,就怨宗主去吧,我只是个小小的执行者。”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几分苦笑。
“宗主的旨意!”一众老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夜焱现在可是宗主身边的红人,比武大会期间,宗主若是需要执法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天籁峰老祖依旧不死心,试图拉近乎:“夜老弟啊,你现在可是宗主面前的红人,能否替我们这些老家伙向宗主美言几句?”
这一声“宗主面前的红人”,直让夜焱头皮发麻,心中暗道:“小爷我什么时候成了宗主的近侍了?我可是一直保持着安全距离呢!”他哭笑不得地反驳道:“你们这群家伙,简直是自作自受!一顿鞭子都算轻的!你们知道吗?那个鬼王门主有多猖狂?把宗主挤兑成什么样了?这个时候,你们居然还敢下注赌鬼王门赢,宗主不打你们打谁?再说了,我和宗主也没那么亲近,替别人求情?自己还天天小心翼翼,生怕哪天就触了霉头呢!伴君如伴虎,更何况还是只母老虎!”
提到“母老虎”,纳兰彩在一旁忍不住捂嘴轻笑,花枝乱颤,仿佛春天的花朵在风中摇曳。
这一场景,让初来乍到的她不禁心生好奇,这位美艳绝伦的宗主,究竟有着怎样的威严与魅力?
至于夜焱,这群老祖是彻底指望不上了。他们悲惨地望向贵宾厅,只见那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宗主正与几位贵客谈笑风生,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万种。突然,她看似不经意地向这边投来一瞥,那眼神中既有不屑,又有威严,仿佛一眼就能将人洞穿。这一瞥,如同一道无形的深渊,让在场的所有老祖都感到心头一沉,仿佛跌入了万丈深渊。在那个注定不平凡的日子里,一场“鞭影风暴”正悄然酝酿,无人能逃,也无处可匿。
宗主那冷冽如霜的白眼,虽未直接射出冰刃,却精准无误地击中了夜焱的心房。她的耳畔,如同被安装了扩音法阵,周遭的窃窃私语皆化作清晰可闻的乐章,其中,那句不经意的“母老虎”如同锋利的音符,不仅深深刺痛了她,也震颤了在场的每一位宗主的心弦,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纳兰朔,这位老练的“笑面虎”,尽管内心早已波澜壮阔,面上却依然维持着那份淡然自若,仿佛一切未曾发生。他暗中以秘法向爱女传达指令,声音低沉而坚决:“对待那位风华绝代的宗主,定要毕恭毕敬,莫再让笑声泄露了你的不羁。”
此刻,夜焱的心中已是一片死寂,那顿如影随形的鞭子,仿佛已化作无形的枷锁,将他牢牢锁定。他唯一能做的,便是默默祈祷,愿那鞭影能轻舞飞扬,而非重若泰山。至于这鞭刑的具体执行方式,全然掌握在他——夜焱的手中,成了他心中无法言说的重负。
天籁峰的老祖,一位看似仙风道骨实则狡黠多智的老者,此刻正以一种近乎肉麻的热情呼唤着夜焱:“夜老弟啊,老哥我可从未慢待过你的小表妹,看在缎儿那丫头的份上,你可得高抬贵手,手下留情呐!”这番话,从他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上说出,竟显得格外滑稽,引得周围各峰老祖纷纷投来不屑的白眼,仿佛在说:“这老顽童,又玩起了这招!”
夜焱被这股突如其来的“亲情攻势”冲击得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如秋风扫落叶般纷纷掉落。他心中暗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老祖们,若非一时失察,触动了宗主的逆鳞,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而今,竟企图用夜缎儿这张“免死金牌”来换取宽恕,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想到夜缎儿,那个纯真无邪的小丫头,若是知晓自己无意间替她师尊惹下了这等祸端,恐怕会委屈得泪眼婆娑。到那时,他又该如何向她解释这一切呢?难道要告诉她:“你的师尊,其实是自食其果?”这无疑是一个无解的难题,一个在爱与责任、忠诚与真相之间徘徊的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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