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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山历世,游历一年,求学三年,考中状元后为官十一载,丝毫不敢松懈,步步为营,终于等到了今日!
他几乎习惯了世俗的生活,每次和师姐见面,才会忆起往事,提醒自己真正的身份和来历。
“可惜,被三皇子逃了出去,漏算了一点,他才是勾结大梁的主谋,二皇子被人利用却不自知,可悲可叹!”
玉朗抿了口茶,摇头轻叹。
“先皇英明,早有布置,皇上承袭大位比想象中顺利。也正因如此,三皇子见机不妙便果断撤退,麾下许多力量还有没有浮出水面,肯定不会死心。
“不过,皇上继承大统,名正言顺,天下归心,纵使三皇子妖言惑众,掀不起太大风浪,就怕他继续勾结大梁国,图谋不轨,被伤害的却是百姓。
“接下来燕国面临内忧外患,我和陶誊商议,准备一人留守国都,一人外出平叛。”
……
“不妥!”
御书房中,新皇断然否决。
“朕知爱卿文武双全,武艺不俗,但战场上刀剑无眼。爱卿应高居庙堂,运筹帷幄!率兵平叛,驱逐外敌,自有源国公等人。”
不出所料,三皇子逃出城不久,便在鹿州北部,同样和大梁国接壤的应州举起反旗,自立为帝,声称伪帝狼子野心,囚禁先皇,伪造诏书,得位不正。
除三皇子外,还有几位逃出去的皇子在各州响应,一时之间,倒也形成了一股不小的声势,致使燕国人心纷乱。
巧合的是,大梁国在这时攻入应州,却突然停下攻势,按兵不动,不像敌人,反而像是在为三皇子状大声威。
朝会之后,陶誊和玉朗又被皇上召入御书房,商议平叛之事。
陶誊上前一步道:“下马为相,上马为帅,方为良臣!状元公乃文曲星下凡,在士林之间,威望罕有人及。天下人见到状元公在阵前现身,便知何为正统,何为乱国之妖孽,正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必将轻松扫除叛军。”
“臣愿为皇上分忧,尽绵薄之力,”玉朗也道。
皇上踱了几步,轻叹,“秦爱卿务必小心!两位爱卿乃国之栋梁,朕之双翼,折损一人,都是燕国的损失,朕的损失!”
说着,皇上拿起书案上一卷锦帛,道:“陈府君以身殉国,朕一直谨记在心,决定拟旨追封其为忠义侯,世袭罔替,两位爱卿意下如何?”
二人大喜,“谢陛下!”
……
帅帐之中。
玉朗身着盔甲,端坐如钟,查看面前一封封密报和书信。
帐下站有几人,均是身强力壮,精明能干之辈。
其中一人愤慨道:“劝降信已经投入城中,被叛军守将当场烧毁,且敢公然羞辱我等!此人负隅顽抗,不知死活,何时攻城,请将军示下!”
玉朗听着属下汇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没有直接去应州,皇上命他去别处平叛。
其他地方不比应州,有大梁国为强援,只有被裹挟的府兵,和仓促聚集起来的青壮,兵甲尚且不全。
他率禁军前来,大军所到之处,本该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敌军守将望风而降。
事实却和想象中有很大出入。
他亲率一路大军,攻打前方的佑杨府,另有两名副将各率一路,三路大军齐头并进,竟都遭到了顽强的抵抗。
起兵造反,乃是夷族的大罪!
现在开城投降,可以既往不咎,不料三座城的守军都悍不畏死。
他们追随的皇子根本不可能抵挡禁军的攻势,除非三皇子率军从应州赶来增援,否则必败无疑。
忽然间,玉朗心中微微一动。
换做凡人,可能想不到,但他本身就是一位下山历世的修仙者,遇到这种明显不合常理之事,不由得深想一层。
究竟什么力量,让叛军连杀头都不怕?
联想到陶誊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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