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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
天地不仁,是万物为刍狗。
然后遵循着某种法则,开始自己的使命,变得就如天空的烈日,深夜的明月与星辰。
只不过他会更伟大。
可是。。。这样又如何呢?
“所以,为什么要变强?”
不可名状的怪物喃喃着问了句。
他如今是祖巫,是白噩,也是未知。
如果愿意,他甚至可以开始灭世,而在人间,就算是龙也无法阻拦他。
“可是,为什么呢?”
这时候,白阎罗翻了个身,灰发又顺着她的翻身温和的测了过去。
北国的初雪忽然飘落了。
一落就不可收拾。
漫天都是不可阻挡的银白。
银白落入光雾,夏极收敛力量,任由积雪在自己身上,在云心阁的边缘慢慢堆高。
忽然他问:“堆过雪人吗?”
白阎罗尖叫着:“什么是雪人呀!!”
怪物那足以灭世的灰色头发化作一束束的“手”,开始卷起地面堆高的厚雪,一个个大雪球飞快形成。
然后,夏极堆出一个三球的雪人。
然后又堆出四球的,五球的。。。
白阎罗尖叫着:“少了眼睛,鼻子,嘴巴!!”
灰发伸出光雾,如恐怖的蛇顺着地面直接插入湖底,卷出些淤泥,当做眼睛,又找了些漂亮的彩色湖石作为鼻子,嘴巴则是蘸着湖沙的灰发在雪人嘴上一勾一划。
白阎罗看了会,尖叫着:“还差帽子呢!!我送给你的帽子,你怎么弄丢了呀!!”
怪物托了托腮。
做完这些,它又进入了发呆状态,记忆在模糊,在遗忘。
所有的一切存在,都有着自己的极限。
无论是蝼蚁,还是神魔,亦或是天道。
都是如此。
得到就是失去,毕竟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白阎罗望着从未见过的雪人,奇怪的童心忽然产生了,她开始捧着泥巴,在冰冷而雪白的身躯上,贴出各种花纹。
时不时,是两声尖锐的歇斯底里的笑声。
光雾里,她双手扬起的是水晶般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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