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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护士刚查完房推开门正撞见金发的男人拿着束小雏菊站在病房外。
“早。”林子彦弯起漂亮的眸子,露出一个雅痞的微笑。
小护士呆呆地盯着他,悄然红了脸。
林子彦的皮肤在医院的白炽灯下显得无比耀眼,温润的眉眼含情带笑,仿佛诉说着痴情地告白,任谁都为他着迷。
今天他来给项恺一个交代。
他和项恺没有一个好的开始,自己会给他一个完美的结束。
希望将来无论时隔多久,自己记起来这段关系,不留遗憾,回味甘甜。
病房内弥漫着紫外线灯消毒后的味道,林子彦沉沉地吸了一口花香,扬起笑脸对着躺在床上昏迷的男人,温柔地开口:早安。
项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脸上换了药和纱布,护工已经给他洗漱好。
林子彦没有得到回应,反而感到熟悉,已经习惯他平淡的反应,他们相处时大多时间也都只是林子彦在说,只有气得项恺忍无可忍才会开口怒骂自己。
“宝贝,别睡了?”林子彦摆好花,坐在项恺身旁。
他垂头,轻笑一声,“算了,还是等我走了,你再醒吧?”
林子彦委屈地说:“我怕你看到我会生气,气得脑袋疼、肚子疼,万一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其实我还怕你醒了,我就不舍得走了。”
林子彦抚摸着项恺的手背,指尖摩挲着他掌心因打拳磨出的薄茧,这么温暖有力的手掌,他握着项恺的手捧在自己的侧脸,牵强地勾起唇角,古灵精怪道:“你不会又想揍我吧?”
他感受着项恺掌心的温度,笑着渐渐地眼前一片模糊,仰起头,喉结颤抖着滚了滚。
“好了……咳咳……”他清了清嗓子,“我不气你了,以后也不会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你的底线了……”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
“讨厌我……”
林子彦张了张唇,喉咙酸涩,嗓音喑哑,“你赢了。”
“项恺,你得意吧。”
林子彦冷哼,“我输了,我从来没有输过,也没有认输过。”
“项恺,你是第一个,我玩不过你。”
“我承认,你厉害,你是个爷们!”
“现在我输了,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滚!”
林子彦低垂着眸子,掩藏着眼底几乎迸发而出的情绪,不舍的松开他的手。
他签了一张空白支票,攥着钢笔的手指掐得青白,清隽的字迹变得潦草,还是忍不住喃喃地说:“我知道你不会要,甚至会毫不犹豫地撕了它,但是……最起码对自己好点。”
“别再跟自己过不去。”
林子彦将支票放在他的枕头边,缓缓俯身,第一次小心翼翼地像是对待易碎品想要亲吻项恺的唇。
他最终还是迟疑了,与项恺苍白的唇瓣只毫厘之间的距离,淡淡地笃定地告诉他,“你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男人。”
林子彦咬破自己的下唇,鲜红的血滴在项恺的唇瓣上,林子彦毫不犹豫地贴上去,温热的血在两人的唇齿间流动,林子彦撑起身像是又一次躲着项恺朝自己挥过来的拳头,露出一个痞坏的笑,“就当是个纪念。”
“项恺……我……”
他欲言又止,转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直到站在房门前,他回头望了一眼项恺,视线里病房内的一切都慢慢消散只剩下项恺和床头的那束小雏菊。
林子彦第一次送项恺的花也是小雏菊,自己只觉得莫名的与项恺般配。林子彦在一片花海中一眼就看到这束雏菊,就像在拳击场上一眼便瞧见项恺,像是一道聚光灯打在他的身上,健硕的体型,有力地拳头,他挥洒汗水的模样,一幕幕都清晰的在他脑海里。
林子彦不知道这束雏菊的花语是隐藏在心中的爱,或许他永远都不会发现。
安静的病房内,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猛然睁开双眼,幽深的黑眸空洞,毫无波澜。
翌日,林子彦陪外祖父坐在病房的餐桌吃早饭,高宇寰推开门走进来,林老爷子微微一抬头,眉宇之间掠过一丝威严,不苟言笑地冷哼一声。
高宇寰被臊得摸了摸鼻尖,“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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