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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民只好再次站起来,走到地图前,用教鞭指着地图,先把刚才刘斐通报的敌我态势简略地说了一遍,然后才转向正题:“蒋委员长,诸位将军,虽然日军第十师团主力被我歼灭,但是它还有一个旅团的兵力守在峄县、枣庄、临城、滕县等四个县城里,按照常理,日军新败,我大军又源源不断涌向徐州,这些鬼子应该迅速后撤才对。可是他们为什么就不撤退呢?我想不外两点,一是日军自恃悍勇,宁可战死也不撤退。二是这里面有大阴谋。先说第一点,日军虽然悍勇,但也不是莽夫,台儿庄大捷的时候日军不是已经上演了一出狼狈逃窜的闹剧么?所以,这个理由不成立。再说第二点,第十师团孤军南下的时候,其东侧是按兵不动的十六师团,西侧是扫荡鲁西南的第五师团,后面又有兖州的第一一四师团和济南的一0八师团,这些部队如果齐头并进南下,诸位,我们还能坐在这徐州么?这说明,这些日军都没有接到增援第十师团的命令。我在想,日军第五师团虽然在太原遭到我军沉重打击,但它现在调回了进攻南京的国琦支队,又补充了近卫师团一个旅团的兵力,恢复了战斗力。以第五师团的强横,何故迟迟攻不下菏泽呢?要知道菏泽可是平原城市,无险可守。再看一下临沂的第十六师团,大家知道,守卫临沂的庞炳勋部历经激战,早已成了残兵,增援的五十九军、东北军的五十七军也都伤亡惨重,可号称日军精锐的第十六师团在独立混成第六旅团配合下,竟然攻了几天攻不下。这里面到底是有什么原因呢?我判断,一周之内,日军就会有大规模的动作,其目标必然是在徐州的我军主力。”
作战室里的人都是人精,刘一民一提点,白崇禧首先坐不住了,也不管蒋介石在场有失礼仪了,直接就站起来走到了地图前,仔细地查看揣摩了。这下,懂的和不懂的都站了起来,围到了地图跟前。
刘一民该说的都说了,至于剩下的部署问题,那是蒋介石和第五战区的事情,想来蒋介石也不会让他再插手。
果然,蒋介石招手把刘一民叫到身边,让他带瑶光出去转转,来一趟徐州不容易。不过不要远离,注意安全。吃完晚饭,他还要和刘一民小两口再谈谈。
刘一民辞别蒋介石后,回到房间,要陈瑶光收拾一下,带她出去看看徐州风光。
陈瑶光昨夜心情实在是很复杂,既有少女嬗变为少妇的幸福感、羞涩感,又有怕刘一民怪罪她乘虚而入的胆怯。经过早上那一番绮旎风光,心里已经坦然了,满心都是初为人妇的喜悦和幸福。虽然她知道这幸福太不真实,很可能昙花一现,回到部队恐怕自己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刘一民了。因此,一听刘一民说带她出去玩,欢呼一声,扑过来就腻到了刘一民身上,小嘴在刘一民脸上连吻几下。
刘一民的心情比陈瑶光复杂,他知道自己已然铸下大错,恨不得煽自己几耳光。但他知道,如果事后翻脸无情,对陈瑶光的伤害就更深了。所以,才有了早上起床前那一幕。现在,他心里已下定决心,在徐州这两天,一定好好的对陈瑶光,回到部队后,马上送这丫头去西安与她父母团聚,留在西安工作,万不能纠缠不清,错上加错。
陈瑶光收拾齐整后,刘一民带着她和警卫战士去了徐州名胜云龙山。
此时,徐州早已处于战备状态云龙山上也布满了工事,刘一民一行是在李宗仁派的副官的引导下,才得以登山的。
这云龙山是苏北名胜,共有九个山头,南北走向,蜿蜒如龙,树木森森,怪石嶙峋。刘一民一行由放鹤亭、招鹤亭、饮鹤泉、碑廊一路观赏下来,把个徐州古城春色欣赏了个饱。
在招鹤亭休息的时候,心里无比欢喜却又不得不在战士们面前装的什么事情都没有的陈瑶光,眼睛瞟着刘一民,对黄文虎说:“黄指导员,我给战士们唱个我们苏南的小曲听听吧!”
黄文虎昨天晚上把刘一民送到房间后,因为这里是第五战区长官部,警卫只能部署在楼外,自然不知道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经验比较多,见陈瑶光一脸喜色,和过去在部队上的情景大不相同,心里就直敲鼓,天神啊,昨天晚上师长喝醉了,可别真让这丫头得逞了,回去可是没法向政委和唐星樱同志他们交待。正在忧愁,就听陈瑶光要唱歌,张口就是一句“唱什么唱?没看这是战争时期,大家都在忙着修工事备战么?”
陈瑶光满心欢喜换来了一句呵斥,委屈得两眼生泪,再也不敢出声了。
转到西麓大士岩石造观音像前的时候,见不停地有人烧香磕头,陈瑶光竟然也双手合十,顶礼膜拜,嘴里还念念有词。惹得黄文虎大怒,说了声我们不信这一套,拉着陈瑶光就带着队伍跟着刘一民走了。
回到花园饭店稍事休息,刘一民和陈瑶光就被蒋介石叫去了。这次蒋介石很光棍,直接告诉刘一民,陈瑶光原是金陵大学的学生,不是他的养女。不过他现在改主意了,要正式收陈瑶光为义女,将来记入蒋氏族谱。
不等刘一民说话,陈瑶光就不干了,直接对蒋介石说,她原是平民子女,现在又是八路军战士,请蒋委员长收回成命,她没那福气。
眼看着蒋介石一脸阴云,马上就要发作,刘一民就打圆场说:“委员长,你是国家领袖,何必在这些小事上费心呢?只要委员长坚持抗日,带领全国人民战胜日寇,各党派和军队无不服从领导。开战以来的事实已经证明了这点。”
蒋介石鼻子里哼了一声,对刘一民说:“你身为革命军人,遇事要多替国家考虑,不要囿于党派之见。今天表现就很好,道理讲的很透彻。军委会很快就会调整部署。本来想调你到军委会工作,但考虑到共产党不一定同意,还是让你回去带部队打仗。你还年轻,前途远大,以后如果在共产党内受排挤,可以找我。上次你说想当第二十军团军团长,我看不是不可以。把你的部队带过来,我给你个集团军的番号,实授上将军衔,甚至可以给你个战区,独当一面。以你之才,将来一定会成为国家柱石的。不带部队过来也行,我给你番号,给你装备,让你亲自训练出一支虎狼之师。在共产党那里是混不出什么名堂的,他们那套主张,都是违背法理和伦常的。单是你和瑶光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这件事,共产党就放不过你。你放心,瑶光年轻不懂事,我不计较,在我心里,是把你们当做亲属对待的。我的话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
刘一民原以为蒋介石再次召见会有什么新问题需要问他,万万没想到这老蒋竟然使出了这一手,简直是卸磨杀驴,心里恶心的不行,直接就说:“委员长,我跑了几百里路,是为了来向你和李长官通报敌情,参赞军机的,目的是想减少我军损失,有利于全民族抗战。你对我说这些话,你觉得合适么?”
蒋介石悻悻地说了句“你还是太年轻啊”,就挥手让刘一民告退。
刘一民刚走到门口,蒋介石又喊住了他,说道:“倪华已经到了香港,你好好考虑考虑我的话。”
刘一民两眼利剑一样刺向蒋介石,沉声说道:“倪华是我的爱人,谁敢动她一根汗毛,就要付出血的代价。我说到做到!蒋委员长,我希望你有一点泱泱大国领袖的风范,不要把我对你的尊敬亲手打烂。”
蒋介石二目圆睁,狠狠地瞪着刘一民,两个人就像公牛掐架一样。互相对视。
过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和刘一民这样的后生小子生气不值得,蒋介石哈哈一笑,走过来拍着刘一民的肩膀说:“好一个威武不屈的好男儿,倪华也算所托得人了。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试探你的心智,就当我没说。回去后带好部队,要主动出击,多打胜仗。”
停了一下,蒋介石又说:“万一真的象你判断的那样,日军大军围剿第五战区部队,而我军主力又不能脱围时,一定要按照我与朱、彭二位的约定,果断攻击济南或石家庄,嗯,最好是济南,迫敌回援,掩护五战区主力脱险。”
刘一民听蒋介石说到正题上了,这才说请委员长放心,如果战局出现大危险,我一定率军攻击济南,掩护我军主力转移,绝不食言。
这一表态,蒋介石也算放心了,告诉刘一民,他还有事,刘一民走之前就不必再来请见了,这次见面就算是送行了。
刘一民就等这句话呢,赶紧告辞。
晚上吃过饭后,刘一民再次请见李宗仁,询问昨天说的事情李长官考虑的怎么样了。
李宗仁看了看刘一民,意味深长第说:“刘师长,刘老弟,做了委员长的乘龙快婿那是何等荣耀啊,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难道你就不怕委员长一声令下把你关起来么?”
刘一民哈哈一笑,说道:“李长官,我说句大话,这个世界上能留下我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说完,右手一探,就从李宗仁办公桌上取出一支毛笔,挥手投向墙壁。
李宗仁一看,吓了一跳,只见毛笔的笔杆已经全部深入墙内,只剩下笔头还颤巍巍地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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