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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我的吧……您贵姓?”纵使知道老头是贼,可看着他哆哆嗦嗦的撕开烟盒,洪涛心里也不太舒服,那双满是老人斑的手让自己想起了姥爷。心一软,不光赔进去一根烟,还得给他倒杯茶。
“免贵,姓曲,道上朋友都叫我曲别针……您这院子真不错,我小时候家里也有这么一颗大葡萄藤,上面会长手指头粗细的大青虫,屁股上还有个尖儿。我就用棉线绑住它的尖儿,吊在房檐下面晒死。”
老贼一看洪涛不吓唬他了,端起茶杯深深的喝了一大口,对滚热的茶水丝毫没反应。又抬头看了看葡萄架,居然和洪涛拉起了家常。
“我说老东西,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信不信我给你扔后海里洗澡去!”唐晶觉得自己老大没唬住老贼面子上很难看,决定站出来拔拔份儿。他要说动手就是真要动手,只要洪涛一点头,这个老头今天就惨了。
“老唐,你先去网吧盯着吧,对了,顺便帮我去烤肉季定几个菜,送院里来。老曲,您是道上的人,咱就不按照岁数称呼了。今天我主你客,既然是我把您请来的,咱就按照规矩来。我只想问一个问题,这事儿有可能是谁干的?”
“我也不白问,道上的规矩我稍微懂点,您开个价儿吧。最好别糊弄我,以前咱们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我觉得继续保持这种状态挺好,干嘛非要找不自在呢,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就算老贼什么都不说,洪涛也不会揍他一顿。说难听点,这种老棺材瓤子就不怕挨揍,他也知道你不敢下狠手,轻了也没啥意义。
他都快把监狱住烂了,如果连这点苦都受不住,早就混不下去了。既然文攻武卫都不成,洪涛只能把绝招祭了出来,钱!我用钱砸你,如果你还能拒腐蚀永不沾,那就算我倒霉。
“能不能让我先看看?”一听开价儿这个词儿,老头笑了,笑得很是慈祥。
“您随便看,现场基本没人动过,我帮不上什么忙,就给您打打下手吧,需要什么家伙事儿您吱声!。”洪涛也笑了,早知道钱这么管用,何必再费前面那些话呢。
但洪涛没任由老贼自己去现场勘查,他多长了一个心眼,怕这个老贼看出什么东西顺手给掩盖住。于是就跟在他身后,始终距离几步。
这既是要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同时也是要考考他有没有真本事,如果连这点眼力都没有,这顿揍还得挨上。谁让你刚才装的那么深呢,活该!
曲别针!现在洪涛明白他这个绰号是怎么来的了。老贼从院门的锁开始看,看完了就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曲别针,用手掰成铁丝,伸到锁眼里捅了两下,锁就开了!还尼玛三保险呢,保险个逑,前后没用二十秒钟。
“让您见笑了,岁数一大眼神和手脚都不灵了,如果站在门口费这么长时间才打开,我这辈子估计就老死在号子里,咱再去看看屋门?”开完了院门的锁,老贼回头看了看洪涛,很是不好意思,就和表演魔术时演砸了一样。
“您随意……”洪涛记得自己在号子里也学过开锁,可是和曲别针的手艺比起来,就像是初中生和博士后的差距。真是有心拜他为师啊,可惜这种人都是有圈子的,一招惹就是一群人,还是算了吧。
曲别针几乎把院子里带锁的房门都试了一遍,还拿出个放大镜对着锁眼好一顿研究,尤其是地下室防火门上的安全锁看的最仔细。
但是一句话都没说,又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这才回到了葡萄架下面,把两个曲别针又掰成原来的模样,往兜里一放,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您认识一个姓贾的人不,他比您矮点,岁数差不多吧,小手指缺了一截。”看到曲别针不说话,洪涛想起在号子里教自己开锁的那个老贾来了。
他好像也是西城看守所送过去的,听管教说在外面也是有名有号的溜门撬锁专家,一辈子啥都没干过,专精这一行。既然曲别针也是混西城的,搞不好他们能认识呢。
“您认识贾行家!也在二监待过?……不对啊,您不是没底子吗。他在外面柳的时候,您还上学呢吧?”果然,曲别针一听洪涛对老贾的描述,茶杯立马就放下了,满脸的迷惑,还数着手指头算了算年份,就更迷惑了。
“老贾的姑娘我也认识,她离婚时候还是我找人帮忙办的,否则孩子归不了她,有这回事儿吧?细节您就别打听了,咱俩还没那么深交情,您可不能欺负我年纪小。”看到曲别针的表情,洪涛觉得他和老贾肯定不是对头,那就接着忽悠吧。
“……得,今天算我载您手里了。贾行家是我师哥,当年他出事儿的时候我也折在外地了,没回来看看他。既然您知道他底细,那就不是外人,说就说实话吧。”
“砸您家锁的人您也别找了,找不到的,他不是京城人,肯定也不在京城混。他这套手艺北方也没人用,要不就是路过这里救救急,要不就是专门从南方过来的。”
“我估计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不管是哪种可能,现在人肯定已经走了。他接这种活很危险,人生地不熟的,必须有人接应,您肯定是得罪道上的人了。这番话不应该从我嘴里说出来,您就当没听过,也没见过我,告辞!”
一听洪涛还知道老贾家里人的情况,曲别针不能再怀疑了。像他们这种人不管对同行还是号子里的同屋,不是特别亲近的人绝对不会透底。
洪涛到底和老贾是什么关系他没法问,但冲着他师哥的面子,也不能拿洪涛当外人蒙,只好实话实说。但洪涛家他是一刻也不能待了,这种事儿谁都不愿意卷进去。
“老曲,别忙,等我两分钟。”洪涛正在琢磨老曲的话,一看他起身就要走,赶紧喊了一句,跑进了地下室。
“这是一万块钱,我认识老贾也是巧合,事先也不知道您和他有渊源。刚才咱们是说好的,一分钱一分货。您有您的规矩,我也有我的,以后见面愿意点头就点头,不愿意就当不认识。”
说心里话,洪涛不想认识曲别针,更不想和他有交集。他们这个行业太招眼、太容易惹事儿,自己也用不上他们,粘上了肯定没好处。还是当一笔买卖处理吧,一把一利索,谁也不欠谁的。
“那您和费爷交待一声,就说我这边完事儿了。我徒弟有个孩子现在跟着他混呢,我特意扫听过,是个正路子。还望您高抬贵手,让费爷给孩子一条活路,被让他最后也走了他爹的路。”老头拿过纸包掂了掂,往破书包里一塞没推辞。他明白洪涛的意思,不过刚要走又转过身,双手抱拳给洪涛鞠了一躬。
“我又不是红卫兵,还查祖宗八代,他的事儿我不管,只要孩子愿意这条路他会越走越宽的,您放心吧。”这时候洪涛终于明白费林是怎么把这个老贼弄来的了。
按说这点小事儿也轮不到他这个岁数的人出面,合算是拿着人家孩子的把柄呢。唉,天下的老家儿都一样,不管是干什么工作的,最终目标全是想让孩子能活好点,就连当贼也一样。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您留步……对了,还有件事儿我得多句嘴。您门口那两只眼睛看到的东西最好让它忘了,让别人知道您和我有牵连,我是没事儿,对您不好。”
曲别针又冲洪涛拱了拱手,拉开院门,一条腿都迈出去了,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和洪涛交待了一句,然后才出门,还把院门关上了。意思很明白,别送,千万别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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