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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骂徐菲老实的上了楼,这夫妻俩的关系看起来很微妙啊,张文斌也没多问,在杨雄的带领下看起了他家的犄角旮旯。
一楼是餐厅,客厅,储藏室和酒柜,张文斌看了一会说了一句没异常。
杨雄二话不说就带着张文斌上了楼,楼上空间有限只有三个房间,其中一个是他的书屋是敞开的状态,张文斌只是瞥了一眼就摇起了头。
杨雄马上敲起了其中一个房门,徐菲立刻跑来开了门,娇声说:“我,我打算睡了,这会房里带人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妈的,事关我的身家性命,你在这啰唆个鬼啊。”杨雄也没半点怜香惜玉,一把推开了她后恭敬地说:“主人,您请!”
徐菲后退了一步,楚楚可怜说:“老公,是正事的话你也快点,这边看完了能不能不打扰女儿睡觉。”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看了都让人心疼,和印象里那位高高在上的音乐老师根本搭不上边,一般人面对着她的话根本受不了这种柔弱。
“滚一边去,你懂个屁!”
杨雄没好气地说着,张文斌也没管他们直接进了屋。
主卧的面积很大,即便有衣柜和其他的家具但看起来还是很清简,目测面积最少是30平方米。
而且这还不包括浴室,宽敞的浴室比酒店的还奢华,别的不说光那按摩浴缸就比酒店的大多了。
杨雄在一旁殷切地问着:“主人,这里有问题吗。”
张文斌回头朝他诡异地一笑,杨雄就眼前一黑软绵绵地晕了过去,躺在地上没了知觉。
徐菲是吓了一跳,捂着嘴问道:“他,他怎么了,没事吧。”
“假惺惺就没意思了。”
张文斌随手一挥,房门一瞬间就关上了,看着美少妇老师惊慌的表情,不禁冷笑道:“转的倒是挺像的,我就喜欢你这无辜的嘴脸,不过嘛费尽心机要让自己的丈夫不得好死,你也是够下血本的。”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徐菲的面色慌乱,咬着银牙说:“你别乱说话,我老公到底怎么了,他要是出事的话我会报警抓你的。”
张文斌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坐,直接点了根烟说:“你是不是对自己的手段也没信心。”
徐菲浑身一颤,缩紧在床头,拿起了手机瑟瑟颤抖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敢乱来我就报警。”
张文斌笑了一下,回头看着她,炯炯有神地说:“报警确实是比较对的思路,毕竟有些事嘛法律管不了,不过要是这个姓杨的知道是怎么回事,恐怕你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懂。”
徐菲的面色慌乱,几乎有些歇斯底里地说:“你,你赶紧出去,这些装神弄鬼的事就是胡说八道…老杨只是糊涂了,你别以为我也会上你的当。”
张文斌也没耐心继续和她狡辩,只是诡异的一笑,说:“徐老师,我是没心情和你废话了。”
“你这个老公现在是我的家奴,家奴的事我自然要过问,看样子你是不懂自己做的事到底有没有用,我倒可以让你开开眼界。”
说罢,张文斌手指一抬,一枚朱砂弹射而出,准确的没入了她的额间。
徐菲感觉身上一凉,那股凉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似乎是在骨髓里游荡了一圈,但一瞬间又进入到眼睛里让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哆嗦。
因为寒冷浑身发疼,可回过神一看她却是惊呆了,下意识地背靠着墙哆嗦着说不出话。
因为她清晰地看到了晕厥的杨雄头上的那个死婴,一直似是沉睡的死婴像正常孩子一样打着哈欠活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朝她一笑,这一笑如果是小孩子的话应该可爱有趣,可这时候看起来是异常的诡异。
小死婴慢慢地爬进了床底里,发出了一阵似是开心,又有点不满的吼声,尖锐得像是玻璃打破的声线一样。
张文斌手一抬,轻描淡写地说:“小玩意有点不满意啊,你是不是没给它母乳了,作为一个鬼母子时都没喂养鬼童可不太合格。”
手指一放,徐菲是毛骨悚然,因为凭空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线,一头连着她和地上晕厥的杨雄,另一同则连接着衣柜,不用说肯定是里边那个她第一次见到的鬼婴。
黑色的线,就缠在她的脖子上,不得不说这一幕有点戴上项圈般的感觉。
“这,这真的有用…”徐菲吓得有点傻了,或许也没想过这邪门东西真的有效。
张文斌抬完了黑线,直接看着她说:“你的鬼童现在肚子饿了,你最好是先把它喂饱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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