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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潘少爷用了什么办法,潘爷竟然同意让我去见周广玮。
潘少爷亲自来我家里接我,后面还跟了一辆车,上面坐了四个黑衣打手。
一路上他都很沉默,空气中透着略带紧张的气息。我没有发问,他也没有说明,我们谁都不说话,车子直接开到了伪政府关押要犯的监狱。
下了车,他在前面引路,我跟着他走进一条黑暗潮湿的通道。
我曾经见识过军统的监狱,但这里的一切,却更加阴森和可怕,只因它关着我的周广玮。
我的听觉灵敏,被一丝微弱的声音瞬间触动神经,那是周广玮的声音,他正在酷刑之下,发出压抑而隐忍的哀嚎。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手心中。
我知道,我离他还很远,关押他的刑房,在这所监狱最深最阴暗之处。
果然,我们走了很久,周广玮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而我的心,也在深渊中越坠越低。
前方有了亮光,我知道我们到了,又走几步,潘少爷伸手拦住了我。
从我们的方位,刚好看见刑房中被绑在电椅上的周广玮,而他却看不见我们,因为我们站在黑暗里。
他的身上遍布伤痕,处处都是疮疤和血迹,伤口愈合的结痂处又添了新伤,一张俊脸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我的身体剧烈颤抖,泪水一下子模糊了双眼。
作为一个亲身经历过虐待的人,我当然知道,那是如何令人无法忍受,我们又将以什么样的意志,强迫自己忍受下去。
潘爷似对我们的到来有所察觉,坐在桌边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
而周广玮则因为神智不清,丝毫也没有留意到我这边的动静。
在潘爷的示意下,对周广玮动刑的鹰犬停下了动作。
潘爷放下茶杯,缓缓站起来,向周广玮走近,“年轻人,你还记得萧越吗?”
听到我的化名,周广玮浑身一颤,无力地抬起头,用充血的眼睛望向潘爷。
潘爷似乎很高兴,笑眯眯地说:“我知道你有多喜欢萧越,把她视为今生最爱的女人,甚至可以为她付出生命。”
说到这里,我的余光瞥见旁边的潘少爷动了动,想必他的心情也十分复杂。
潘爷继续说:“如果你坦白,我可以放你和萧越一条生路。你可以带着她离开南京,到任何你们想去的地方,过你们想要的生活。你们可以生好多孩子,他们一定会很可爱,长大之后也会继承你们的才智和相貌。你难道不好吗?”
沙哑而混杂的声音从周广玮的喉咙中传出,他咳出一口血,嘴角上扬,似乎在笑,“很好。”
潘爷也笑了,继续诱导他说:“其实我跟你们无冤无仇,大家不过各为其主,无分对错,只是立场不同罢了。何必那么思想僵化?谁来统治中国,百姓还不是过一样的日子,日本人还是中国人,说到底都是人。”
他慢悠悠地说着,周广玮一声不吭地听着,临了,潘爷补充一句,“弱者被强者征服,对弱者来说未必是件坏事。强者征服弱者,也不过是为了帮助他们变得更强。”
潘爷或许以为他的一席话能够打动周广玮,然而我心里却知道,无论他说什么都是徒劳。
周广玮是可以为我而死,但他绝对不会因为我去出卖自己的原则。他有着坚定的信仰,这个信仰可以不为军统,不为他自己,然而一定会为了这个国家。
果然,他闷哼一声,字字清晰地说:“任何理由都不能粉饰侵略的罪恶,你这个汉奸走狗,别为自己的无耻卑鄙找借口了。”
潘爷脸一抽,转身愤怒地操起炉中的烙铁,狠狠地烙在周广玮的大腿上。
伴随着灼烧皮肤的声音,周广玮紧咬着的牙关里也发出了锥心刺骨的嚎叫声。
我的前襟都湿透了,还有数不清的泪水继续滴落在上面。
刑房里关着的,是我最爱的男人,有着世上最英俊的脸、最坚毅的眼神和最挺拔的身姿。而如今,他却从头到脚血肉模糊着,英俊不再、挺拔不再,唯有坚毅,成为我辨认他的唯一依据。
痛苦的烙刑终于告一段落,然而这也不过是这些天来,他所受刑罚中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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