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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饭之后,静梵师太继续静坐,余少白则是在她身旁跳来跳去。
“少年郎,夜色深了,怎么还不睡觉?”
“这么多蚊子,哪里还睡得着,不过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情?”
“它们只是飞啊飞,怎么不吸我的血。”
“你这么跳来跳去,蚊子怎么吸?”
听到这话,余少白笑道:“师太既然知道这个道理,那为什么还坐在这里一动不动,你看你身边这些蚊子都扎堆了。”
“我是一个出家人。”
“然后呢。”
“出家人不可杀生,而且皮囊对我无用,它们要吸,便吸,也算行小善。”
听到这话,余少白无奈的摇了摇头,原来红尘和空门差点不是一道门的距离,而是两个世界。
“啪!”“啪!”
看到少年郎在自己身旁不断的拍打,她问道:“你为何杀它们?”
余少白一脸崩溃的盯着周围一只只水蚊子,“师太,我在帮你抓蚊子,你们出家人是不是都是一根筋,给蚊子喂血是不是有点傻?反正我不是出家人,也不算犯了杀戒。”
听到这话,静梵师太微微一怔,抬头看着在自己身前,正和蚊子较劲的少年郎,脸上露出笑意,“这孩子不错……”
都说蚊子猖狂,不过在灭蚊狂人余少白面前,只有死路一条,当耳边的嗡嗡声消失,余少白气喘吁吁的躺在草铺上,和这些小东西较劲实在太耗体力,不过今晚却是能睡上一个好觉。
……
第二日清晨,余少白刚刚睡醒,便被带出了地牢,来到了逍遥堂,看到整个水寨张灯结彩,一副热闹景象,不由感叹:水娘子也忒心急了吧,难不成今天便要洞房花烛?
“寨主,您找我。”余少白来到逍遥堂,拱手拜道。
“今日是本寨主大喜的日子,你功不可没,现在你的人头算是保住了,四当家让你做她随从,你换身行头去她那。”
听到这话,余少白表情有些为难,“寨主,这样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难不成你愿意?”
余少白摇了摇头,“你们高兴就好……”
……
跟着丫鬟去了仓房,换上一身粗布衫,草鞋加上灰色头巾,这身行头还不如他的道袍。
现在他得到了寨主的认可,算是水寨的人,所以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防着他,余少白随意在寨中溜达,将整个水寨内部了解清楚,听汪宜正说,这吴江水贼之所以不曾被剿灭,不是官府无能,而是压根不知道他们的贼窝在哪里。
不过当他站在山寨最高点,也就是哨楼上眺望时,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官府找不到水寨,因为他们一直在吴江沿岸搜寻,却不知这水寨竟然是在吴江东岸一座山峰后面河滩上,河滩周围是茂密的森林,根本不可能从后面穿过森林找到水寨,而前面还是一座连着一座的高山。
当他看清水寨外面的水域,才发现水寨不是在河滩上,应该是湖滩,水寨外面的小湖似乎没有流动,也没有其他分支,应该是死水,可奇怪的是,余少白并没有在水面上看到贼船,他们的船呢?
余少白在两个哨楼上都没有在视力范围内看到船只,这整个水寨完全就是被封死在山、湖还有树之间,船只不在水里,会在哪里?
现在他终于发现了之前一直没有在意的问题,如何离开,他本以为找到船,顺着水路便可以离开水寨,可没想到不光没有船,连水路都没有,总不能一头扎进林子吧?
回到汪宜正所在的房间,见他已经换上了新郎服,脸色不佳的坐在桌前,看到余少白走进,他这才回过神来。
余少白将门关上,来到他身边,将之前自己在哨楼上看到的情况告诉了汪宜正。
“没有船?”听到余少白的话,汪宜正也是惊奇不已,怎么会没有船,水贼们会把船停在哪里?
“现在确实有些麻烦,不过倒是有一个机会。”
汪宜正问道:“什么机会?”
“这水寨在这片封闭的山水之间,不可能凭空进出,一定有路,只是我们不知晓罢了,眼下……十六个百姓在今天下午辰末会被送出水寨,那时候正是水娘子与你成亲的吉时,若是我能跟着押送百姓的水贼,便能知道他们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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