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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渣渣响的钞票实在,干脆从银行取出来吧,那些钱只有看着才开心。
于是,拿到存折的山民,就到银行去取钱。
取钱的时候,是开三马车去的,一家人都去。
前面是老人,扛着杠子,中间是老婆子跟儿媳妇,拿着柴刀,举着粪叉,后面是儿子孙子,举着板砖。
他们严阵以待,警惕十足,就怕半路上碰到劫匪,把辛苦一年的钱给抢了。
钱是用布袋抗回来的,半夜全家人在电灯下数钱玩,头昏眼花也数不清楚。
可夜里咋着也睡不着了,新的问题开始纠结,那就是取回来的钱放哪儿?
放箱子里?不行!贼过来抢走咋办?
放炕洞里?不保险,炕洞子贼也能找到。
不如缝被窝里吧?或者装枕头里。
可还是睡不着,被窝里都是钱,着火咋办?脏了再把钱洗坏了咋办?
从前没钱的时候,山民半夜呼呼大睡,不思不想。现在有钱了,反倒一个个开始失眠。
一夜起来看五遍,每次看到钱还在,这才躺被窝里。
最后一咬牙,奶奶的,还是存银行吧,保险,再加上密码,就不怕偷了。
很多山民把钱取出来存,存银行再取出来,来回折腾。
距离过年越来越近,今年跟前几年不一样了。
前几年又是蝗灾,又是狼灾,又是人口计划,弄得民不聊生。今年仙台山的人发财了,这个年必须要过得热热闹闹。
茂源叔跟有义叔早就成立了锣鼓队,秧歌队,社火也舞动起来。
心急的村民等不到过年,腊月初十刚过,秧歌队就满大街乱扭,锣鼓队就满大街乱敲。
茂源叔跟有义叔也化了妆,弄成小花脸,跟村子里那些老娘们一起扭得可欢畅了。
舞社火,扭秧歌,一直是仙台山千百年传下来的风俗。
只要是遇到丰收年,村民日子好过了,都会利用扭秧歌舞社火庆祝。
不到十天,村里的女人就扭烦了,锣鼓队敲烦了,笙笛队也吹烦了。
茂源叔跟有义叔找到了我,说:“初九啊,还不够热闹,咱村还应该请戏班子,搭台子,唱大戏!”
我说:“那就唱呗,戏班子你们去请,钱我出。”
茂源叔说:“唱戏的钱村里人集资,咋能让你一个人出?你是村长,俺跟你交代一下。”
我说:“行!只要你们大家高兴,爱咋着咋着,不用事事跟我说。”
就这样,茂源叔跟有义叔又出一次大山,请了个很大的戏班子,接连唱十天大戏,一直唱到年三十。
这段时间,我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也没有因为那三百万的存款沾沾自喜。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卖菜赚钱,只不过是万里长征刚刚走完的第一步。
以后还有更大的事情需要我去做。
回来的头两天,我美美睡了一觉,只睡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两天两晚才醒。
第三天,就提两瓶酒,挎一篮子水果点心,跑到了村南的坟岗子里。
我要祭奠一下赵二哥,还有狗蛋兄弟,让他们泉下有知,跟大家一起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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