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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五年,女人竟然又返了回来。
特别是生过孩子以后,香菱坐月子起来,成为了丰润的少妇,比当初还要楚楚动人。
小脸蛋更白,小腰更细,小屁股圆溜溜的,好像两个磨盘子。
还有一对乃,甩过来晃过去,晃得老常的脑袋跟电风扇似得,来回乱摆,哈喇子能甩出去五里地。
哎呀,这要是能摸摸那对乃,奶奶的,少活十年也乐意,
把老常给馋得不行,几乎屁颠屁颠天天往小学校跑。
每次到学校,他都死死盯着香菱的胸口看,恨不得用牛皮胶把自己脑门子粘上去,这辈子都别拽开。
死也要死在那对圆鼓鼓上面。
老常利用大队村长的名誉,常常关心学校,靠近香菱。
有时候他跟老四一样,帮着清理学校的厕所,掏粪便。
学校课桌不行了,他拿着锤子过来钉,钉子都用自家的。
哪儿漏水了,他也过来补,比干自家的活儿还上心。
他的不怀好意没有瞒得过香菱的眼,香菱多精啊,根本不理他,话也不跟他说一句。
可老常不生气,还是少脸没皮一个劲地往上凑。
“哎呀,香菱,你还认识我不?我是老常叔啊,将军岭大队的村长。咱俩当初还闹过意见嘞?”
香菱的头也没扭一下,该干啥干啥,给孩子洗尿布。
老常热脸贴个冷屁股,又往上凑:“哎呀,别洗衣服,听我说。我帮你掂水行不行?跟老常叔聊会儿天呗。”
香菱眼睛一瞪:“老常叔,你要是没事儿啊,就早点回家,别让俺常婶子惦记,该干啥干啥,整天蹲俺这儿,算个啥?”
老常说:“香菱啊,你知道叔的心事,叔稀罕你啊,你当初既然走了,为啥还回来?你男人是谁?那个女娃跟谁生的?”
“管你屁事!当然跟俺男人生的。”
“你男人是不是当初来将军岭偷鸡的那个?叫杨初九对不对?那你为啥不跟他过了?是不是那小子欺负你,叔帮着你出气!”
老常一边说,两只手不由自主,向着香菱的胸口靠近。
“俺被不被男人欺负管你屁事儿?走不走,不走就拿水泼你!”
香菱说着,没等老常的手碰到衣服,端起洗脸盆,哗啦,浇老常一头一脸。
那可是给孩子洗尿布的水,上面还有黄呼呼的屎花子。
老常被浇一头一脸,浑身臭烘烘的,跟狗一样,夹起尾巴跑了。
他一边跑,一边骂香菱不识好歹,活该被男人蹬。
有天要你好看,非把你按炕上不可,你这样的女人就欠收拾。
老常冲下小学校的土坡,正好跟老四走个迎面。老四眼睛一瞪:“你狗曰的来干啥?”
老常说:“不管你的事儿,我来找香菱。”
老四说:“你欺负俺妹子,我就捶死你!”
老常说:“你敢?敢动老子一根毫毛,老子就送你派出所去,让你蹲班房。”
老常灰溜溜走了,老四上去土坡,看到了沉着脸的香菱,问:“妹子,这孙子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我去剁了他的手!”
香菱微微笑笑,说:“哥,俺的事儿你别管,千万别鲁莽。放心吧,俺有办法对付他。”
香菱是不尿老常的,跟了我这么久,经历了那么多风雨,她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对付他。
连一个乡村混混都对付不了,还有脸说是杨初九的女人?
可她不知道,老常有更大的杀招,在后面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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