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可他知道,又一场灾难降临了。
嗡地一声,木匣子里炸开了锅,铺天盖地的大马蜂呜呜丫丫,眨眼把他包围了。
那些马蜂毫不客气,直奔他的脑袋就钉,眨眼的时间,他的脸上额头上,脖子上就落好几只,玩命地蛰啊……。
把这老小子痛得,又是嗷一嗓子,从炕上扑下来拔腿就跑,嗖地窜出了屋子。
那些马蜂跟着他的身影追出屋子,咋着也甩不掉。
栓子叔又是连喊带叫来会扑闪,跟跳舞一样,可无论怎么轰赶,那些马蜂不蛰别人,只撵着他一个人死钉。
他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从家里冲出来跑上大街,一口气上了打麦场。
那些马蜂也跟轰炸机似得锁定了他,追着他撵上了打麦场。
小天翼在后面捂着肚子咯咯咯笑,老半天爬不起来。
赵栓子的女人栓子婶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男人在前面跑,她也在后面追,担心男人被马蜂蛰死。
当男人冲到打麦场的水塘边时,栓子婶明白了。
“当家的!帽子!把帽子摘下来,那帽子有问题,天翼在上面抹了蜂蜜!”
赵栓子这才明白,天翼在帽子上做了手脚,马蜂追的不是他,而是帽子上的蜂蜜。
他赶紧将帽子摘下来扔地上,一个飞扑,扑通!跳进水塘里不见了踪影。
那些马蜂在水塘上盘旋了好一阵才飞走了。
等栓子叔从水塘里湿漉漉爬出来,脑袋已经肿成了柳斗,眼睛肿得迷成了一条缝。
两只手也被马蜂蛰得又粗又大,他头晕目眩,再也无法支持,华丽丽晕倒在了水塘边。
栓子婶扑过去抱上男人就是一声嚎啕:“天啊!你这是造了哪门子孽啊?”
好心的邻居过来将男人抬回家,这一次,栓子叔又在炕上躺了半个多月。
栓子婶怒不可解,为了给男人讨个公道,当天下午就气势汹汹跑到了俺家,跳着脚地骂。
“狗曰的杨初九你出来,管管你那小爹好不好?管管你那小爷行不行?有爹生没娘教的小东西!害死俺家栓子了。”
我刚从地里回来,正在屋子里吃饭。听到了栓子婶的骂声,于是走出门问:“栓子婶,你骂谁?”
女人说:“骂的就是你,骂的就是你那小祖宗,你们全家没一个好东西!坑死俺了!”
“你说小天翼?他咋了?”
接下来,栓子婶连哭带嚎,把小天翼两次陷害赵栓子的事儿说了一遍。
最后,女人一跺脚:“你那儿子就是个混世魔王,哪儿弄来的野种?不知道你杨初九跟那个野女人生的,可没差了种!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你要是不教训他,老娘还不走了……。”
栓子婶真不走了,坐在了俺家的门台上,盘着腿,做起了门神。
我的脑子里嗡地一声,差点坐地上。
这是我儿子干的?不可能啊,他才多大?四岁,还不到五岁吧?
他会有这样的心计跟胆量?
王八羔子,弄出人命咋办?看老子榭不死你!
我气呼呼地,饭也吃不下去了,等着小天翼回来。
天色黑透,天翼终于回来了,走进家门,发现他爹的脸色不好看,脖子一缩,躲到了奶奶的背后。
我竭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天翼,你过来……。”
小王八蛋摇摇头,说:“不敢!爹,你要打我嘞!”
“你过来,我不打你!问你两件事。”
“爹,你说呗。”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王离是玄天宗的修士,带着他修行的师姐在渡劫失败之后脑子就出了些问题,以至于王离的修行之路也变得有点不太正常起来。...
一次无意中的遭遇,让苏沉双目失明。然而即使遭遇人间最悲惨的情形,苏沉也不愿放弃奋斗。他要用自己的努力,为自己,也为人族开创一个全新的未来。我的微信公众号缘...
在这里,武道不再是虚无缥缈的传说,而是切切实实的传承,经过与科技的对抗后,彻底融入了社会,有了各种各样的武道比赛,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楼成得到武道一大...
穿越成了光明神,从此开启招收信徒,发展神国,称王称霸,为所欲为的羞耻日子...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